“要奖励。”出自眼睛亮晶晶的太宰口中。
我拨/弄着太宰刘海的手停下来,“嗯?”
太宰眨巴着眼眸,超认真地实话实说,“不用比较我们之间的发际线了,首领,你的发际线依旧步步高。”
这是什么首领职位带来的魔咒哦?原本发际线不低的我更是雪上加霜。
我收起了所有神色,恢复面无表情的常态,“去去去,一边玩去。”
奖励不打宰一顿,就这样,说定了。
知足吧,你。
太宰期期艾艾地把他被我推开的脑袋再次凑到我的面前,“首领难道不想看看中也作为底下时候的风光吗?”
我想都没想地直白回答,“没有这个想法。”
中也在外勤勤恳恳劳累工作一天,回来不犒劳他,还反他,我舍不得。
“……”太宰不由得被我噎住,缓了半天,“不,你想的。你想的吧?”
正当我想问问太宰的耳朵是否得去检查检查时,太宰开始了他的表演,抱着我开始像个得不到糖果不罢休般的孩子似的哭闹,宣泄他的情绪。
感谢太宰,这么多年来,让我有了个为父的感觉。
“好不好嘛?”太宰扭成麻花团的撒娇,令头秃(划掉)的我实在忍不住。
“你先给我正常点啊,太宰。”我拍了拍蠢蠢欲动的太宰,警告他先恢复正常再继续说话。后者心有不甘地哀怨注视着我。
真怕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连套下来估计能把我整得够呛。
我不由得抛出我的想法来,“你不觉得我们像是妻子和奸/夫在讨论如何把/玩丈夫吗?”
太奇怪了,这剧本。
“交给我。我搞定!”太宰琢磨出我的意思来,主动请缨地超大声向我保证。
……
我可不信你,狗东西,到时候甩锅时候甩得用滚筒洗衣机都没你甩得干净彻底。
心怀鬼胎的我半信半疑地和太宰四目相对,后者超级自信点地点头,一脸信他有保障、不吃亏的神情。
夜幕星河起。
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按照着剧本发展。从被我混淆视听的甜言蜜语中后知后觉清醒过来的中也,琢磨出我的想法来,他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头落下轻柔的吻。
“如果是白濑的话,我愿意。”
好热好热好热。
这…真是太犯规了。
我的脸止不住地升温。
“那么,我开动了。”我小心翼翼地说着,脑海里自觉地寻找起上回收拾宰的记录来。太宰嘴巴又欠还成天叭叭叭叭个不停,奈何仗着身体不好,我一般都是忍无可忍才久久地收拾他一顿。
这回的太宰似乎只是单纯地为我着想般,老老实实充当吃瓜群众的猹,偶尔提点我哪里的瓜更甜更可口。暗地里防了太宰出其不意的来一招的我,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度过艰难期后。
我心疼地亲了亲中也。
等等?
猝不及防的我转头和太宰对视起来,得到后者笑容满面的一句话——“我开动了,多谢款待。” !!!
这回真是奥利奥本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玩家太宰打出结局——地下情人。
解释下上几章的问题(捂脸),他们的关系越发地奇怪违和。支线一里,同样撞脸男事件导致人偶剧情与太宰狗带剧情,双方各退一步,中也纠结过但是已经不是重点,而且当时支线一的c位是太宰。支线二里撞脸男事件,太宰揪出来,但是他莫有身份莫有地位,根本撬不开白濑的嘴,所以借助于有身份的中也,但是中也不是那种追究到底的人,所以看似翻过去,但是太宰不甘心。只不过中也没想到白濑居然还藏了一手,隐瞒了点东西,加上太宰推波助澜,这个呈现出来就越发迷,但是这两只对白濑都没有办法。支线二里,c位已经成了白濑。这样解释也不知道能不能解释的通,挠头。
另外,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好了,这句话出自一个番,里面的男主(?)被女主和女主的哥哥同时追求,男主笑容淡定的说,“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大概是这样,年纪大了也记不清是不是了(捂脸)
一时断更真爽(危险发言中),番外不定时掉落。可能今晚有,可能(?)
第114章 分支二番外一
永远不要和太宰结盟,这是来自我用血与泪的教训换来的忠告。晨起后的我故作深沉地望着趴在我胸口熟睡的太宰,咬牙切齿地把他给挪至枕头待着去。接着我转头亲了亲仍旧处在熟睡状态中的中也。
显而易见我是正常人,所以我的心偏也是正常的,更别提太宰是多么的狗到令人发指。
“白濑?”犹如被我亲醒的睡美人中也发出呢喃声。
我顺势用手支起身子来,侧身注视着尚未完全清醒甚至有点迷迷糊糊的中也,“我在呢。”说完的我,安抚地拍了拍往我身上靠过来的中也。
“要不今天给你放一天假,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回想了下当初的我,很好,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价值,于是转而想起太宰。还是给中也放个假吧,我不太确定地说出口。
尽管结合了中也目前的状态,与当初虚宰比对,讲真的,我觉得中也甚至能起来扛两袋大米来证明自己。
“我心疼。”
显然,我脱口而出的话语,导致劳模中也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接受了我的提议。我情不自禁地怜爱地在中也的小脑袋上落下轻柔的吻。
“哼。”从我的背后冷不丁地传来某只的哼唧声,这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未来得及说点什么回应某只态度的我,被背后的螃蟹怪给用蟹钳以八爪鱼的模式给抱住,甚至他的嘴里自觉地开启今日份的叭叭叭,“白濑都不问问我需不需要放假…”
我止住了太宰的想桃子行为,义正言辞地替太宰自问自答着,“不,你不想。”
放假是不可能给你放的。开玩笑,我这个当首领的勤勤恳恳上班,没道理让你划水摸鱼玩一天。不然这把嫉妒的烈火就会在我心中燃燃升起。
等等?
我迟疑地问眼前神色正常只是眉眼间略有倦怠之意的中也,“中也,请问你放假需要有个乐子吗?”
“我看太宰挺能抬杠的,留个全自动抬杠机给你,怎么样?”让你享受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喇叭机,直通灵魂的深层次服务。
太宰抢先一步地兴奋地答应,“好啊好啊。”他信誓旦旦地和我保证,“我一定会把中也照顾得妥妥当当。”
闻言不禁陷入沉思的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呢。太宰这坑货会照顾人,怕不是太阳从床底升起啊。你瞧他把自己照顾得,晚上的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和骷髅头入眠一般。
哦,骷髅头用他没藏好的骨头怼着我。
出于礼貌的我好声好气地面无表情询问着身后的太宰,“你这是在打招呼吗?”
得到太宰无辜状的回应,“这种事情我又控制不了,就像白濑不照样怼着中也吗?”
……
你还真别说,有理有据的逻辑,满分。
我把场面交给了两只就准备洗漱后上班去了。
仔细想想,几年前的我多么的快乐赛神仙。而现在的我固定定点打卡。
约好的长腿金币人(划掉)福泽社长如约而至。
有些人还真是不能细究,明面上是位冷淡的、风光霁月的正派人士,暗地里偷偷rua猫成/瘾而且不得猫咪喜爱,俗称猫嫌猫厌,怎一个惨字了得。
被对方明暗面的反差给愉悦到的我,眉飞色舞地热情(?)招待着这位曾被我送过玫瑰的男人。
为什么我说的明明是实话,感觉怪怪的,哪里都不大对劲的亚子。
不管它。
我选择打开天窗说亮话,直奔主题商量完内容后,对方沉默着在思考。不着急答案的我,换了个切入点,谈起了作为双方桥梁的太宰。
不知道为什么,画风变得诡异起来,场面一度成了家长会会后。
我的笑容微微僵住,等等,伸手,我长相没有着急到看着像太宰的爸爸吧?讲真,要是有他这个儿子,我估计我和当场去世就距离一丢丢。
“…你的…咦,里面是玫瑰吗?”我拾起来福泽社长掉落的类似小锦囊之类的东西。
对方客气地道谢后,应了句是,眉眼疏散开冷淡转而神色温柔起来地提及它的往事。什么被猫咪送来的玫瑰花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