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54)

作者:跨海大桥头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插的频率一加快,快感就不由他控制,身体各处的快乐全串联到一块儿,一波一波绵密地拍涌,腿绷得太紧太用力,脚掌连着小腿肚突然就轻微抽筋。

痛也不是单纯的痛了,连抽筋的疼痛都似乎是爽的,他像只漂在海里的小船,桅杆撑起来,帆被风鼓满,随波逐流。完全溺在性爱的快感里,自己心脏的跳动都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数,连流眼泪都完全是无意识的。

窗帘有一小道缝没拉满,喻程遴沉浸在迷迷糊糊里往外边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起了大片雪花,无声无息。

下雪时,结构松散的雪花多次反射并且吸收了大部分噪音,所以总显得寂静,恰让室内急促的喘息和娇软的呻吟都变得愈加清晰。

穴里的东西一下拔出去了,暧暧灯光下,湿淋淋沾满了爱液。

郁柬抱起迷蒙睁开湿漉漉眼睛的人。

挨着他腿的屄已经被干得可怜,屄肉被又挤又戳,就像熟烂的桃子,深红且轻轻一插就浆汁四溢,不管做多少次,都没法餍足心中无穷无尽的欲望。

这种欲望最后变成了恐怖的独占欲,促使他做了太多有问题的事。

他猜过很多次簇簇可能会有的反应,预演了无数应对方法,从来没敢想过事情会这样顺利,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的簇簇也很爱他,所以用爱织最好的安全网,把不停往下坠的心兜得严密稳固。

也许有的人只追求身体在一起,那另说,可郁柬绝不会满足于此,他要的是身和心都永远在一起。对他而言,这是最坚实的安全感,比那些物理意义上无谓的“把你捆在身边”这类手段高级太多。

都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行为只对爱的人有效,其实同样的,感情里只有在意对方,才会真正为他的宽容感到愧疚;而宽容与谅解,也都该只给值得的人。都应该是相互的。

簇簇很了解这些。

怀里的宝贝伸手扒着自己的肩,娇甜又轻软地叫他老公,问他:“为什么停了?”

因为太喜欢看你满脸绯红,在我给你的快感里彻底迷醉的样子。

从孕期就让他有意识练习下体的相关肌肉控制,又加他练的瑜伽或许不仅是恢复的,还有锻炼到下穴,这段时间似乎还卓有成效,再一次把鸡巴插进去,他轻哼着夹了夹,紧致的嫩屄嗦得郁柬几欲射精。

掐着他的腰狠狠撞,那对奶也被撞得白兔般一跳一跳,簇簇自己羞得闭上了湿漉漉的眼睛,抽插间,稍有点儿肉的大腿根也会绵软地漾起细细的柔波,肉欲又纯情。

就算光看着他,火都会越烧越旺。

往里深捅,捅到子宫颈,簇簇拱起了腰,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郁柬也咬着牙:软嫩湿滑的屄里,那肉壁边夹鸡巴,还边热乎乎得一股股涌蜜,子宫里也有东西喷出来——这种水淋,是细腻又痛快的爽,一阵阵绵绵地纠缠着龟头。也许子宫被射进去的精液滋润时,就是这样类似的爽。

喻程遴不知道他的哥哥还在想这些。

究竟是潮吹了还是真失禁了,奶水还有没有在流,太多眼泪渍得眼角都微微刺痛,这些喻程遴都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有被填满的穴,才是现在唯一重要的。

两个多小时的性爱,好几次高潮过后喻程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热潮缓缓退去后浑身泛冷,不像身体里的火,暖风即便吹着也是虚浮的,热不到实处。

郁柬吻着他的眼睑,低声说:“过几天他们又要打疫苗,天气好的话,我们出去走走。”

三个月来,他第一次提出让喻程遴外出。

第43章

北国的春来得晚,加上今年气温偏低,三月快过半,出门还得穿厚衣。

这天没刮大风,天气还不错,孩子们被郁柬送回家,喻程遴和他出门。衣服都是郁柬替他买的,打底羊绒薄高领衫配连衣裙,深灰的长款中性呢大衣,他头发也长,在外边也可以一直和郁柬牵手。

——就算他想放也不行:戴着细绒手套的手一直被郁柬握着,根本不松。

其实喻程遴对于出门没有多大执念,如果想窝家里,完全可以窝很久;但这不是单纯的出门,还证明郁柬终于愿意尝试着往好的方面想。他想让自己穿女孩的衣服,偶尔穿就穿吧。

出去走了一小会儿,喻程遴才发现这居然离学校不远。

路过当时那间舞蹈教室所在的大楼,喻程遴突然好奇,在围巾里嗡着声音问他:“那个教室还开着吗?”

郁柬说那儿其实一直都是私人的,但想上去也没问题。

喻程遴睨他:“当时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吧,刚认识就那么帮我呀?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记不记得我们认识那次。”郁柬把他帽沿漏出来的散发压回去,“食堂。”

当然记得。不说看了那么一场高调的表白,就郁柬那张脸,拾到校园卡还给他,便很难忘记。

“当然啦。”喻程遴说完,突然睁大眼睛,“哥哥,原来你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吗?”

郁柬没回答,说:“那不是第一次看见你。”

六段楼梯走完,舞蹈教室近在眼前。

喻程遴来了兴致,停下脚步,贴进他怀里小狗一样蹭来蹭去,闹他:“那是什么时候?”

捏住他小巧的鼻尖,郁柬在上边落了个轻吻。

“你大一的五月份。”

“那你岂不是还暗恋过我?”

喻程遴笑眯眯地亲亲他,说要听,郁柬就讲给他听。

当时网球社有个男的追他,缠得很紧,多次拒绝未果,郁柬有些烦,如果不是为这种事儿仗势欺人太丢份,也许很难善了。

这样一坨东西粘着,活动郁柬懒得参加,直接退了。走的时候,那人还想跟着搭话,郁柬腻得很,没走平常最近的那条道,稍微绕了绕,甩开了他。

走到很少去的人工湖边,正巧碰上女老师领着一群中学生模样的小孩在参观。他连看都没看,径自路过。又走一小段,有人牵着个小孩,点着他头上戴着的黄帽子问正在玩手机的路人:“请问您有没有看见带着一群学生做讲解的老师?和他戴着同款的帽子。”

那人不知是搞错了,还是故意使坏,抬手点了对向。郁柬没那么好心去提醒,擦肩时无意瞧了眼,脚步微顿。

十分漂亮的一张脸。

也仅此几秒而已。

那次之后,突然间,这个人在视线里出现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也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幸存者偏差,频率根本没有变化,不过是注意到了而已。

六月中,学校有个持续三天的游园会,夜里广场亮得辉煌,郁柬向来对这类活动无感,赶着上课只能从各类小摊中穿行。换别的他根本犯不着急,这门课的老头公布成绩时,平时和考试是分列的,且他的眼睛犀利,迟到就扣平时分。成绩没什么可追求,但郁柬对自己要求高,有一点偏向完美主义的症状,这种扣分忍不了。

旁边有一个收二手小玩意儿捐赠的摊,清楚标明了受赠物品消毒之后会送到某某地区哪些学校。并不是苛责,但一般情况下,这类桌子前即便不是门可罗雀,也不会有太多人,这儿却居然在排队。

拿笔俯首不知做着什么的人抬起头来,郁柬才发现他就是那天牵小孩的;他对着捐赠人抱着的红衣服毛线兔看了会儿,又低头动笔。凑近了看,几分钟黑水笔刷刷画完一只简笔小兔历险记,用红水笔排线粗粗上色,怪可爱的。下一个是看着相当厚重的一个火箭模型,他还挺贴心,给大人领着来送这玩具的小朋友画了个火箭版巴斯光年。

小棚子撑杆上绕着星星串儿灯,光映得他容颜如玉,加上笑容,简直像蛊惑。郁柬的呼吸一窒,回过神,假都请完了。

他起先放不下脸面,一大男人排进差不多都是女生和小孩的队伍里算什么事儿?等好不容易战胜这种刻板印象羞耻心,站在边上翻遍全身,教材、pad、电容笔和手表,连实体笔都没带,实在没有东西可以赠。

喜欢就像千万年前灭绝了恐龙的小行星,降临之前不会预先通知你做准备,就算准备也无处可逃——何况郁柬原来也觉得,要他突然喜欢上谁,估计几率堪比陨石撞地球;这会儿报应到来,他只能在陌生的心悸里愣立良久。

就算家里,郁柬本人也没有多余的杂货物品。第二天他带着的,是一整箱连夜找人买来、不会过于出格的文具。可来到摊位前,昨晚的人并不在,找守摊的女生问,才说了“昨天”两个字,她就咯咯笑道:“你也问程遴是不是?他只是临时帮忙的,就昨晚,今天可不来了。”

上一篇:可怜男人下一篇:他的小玫瑰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