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18)

作者:跨海大桥头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另一个女声问:“这啥牌子?没标啊。”

头先的女声道:“这就是xx啊,你看这个小方块,这玩意儿上头标能缩回去,看上去跟没车标一样,我得拍张,虽然我不认识具体型号,但这种能缩的应该是旗舰吧,少说大几百万啊。”

“原来就长这样,你记得给人家车牌打码啊。”

那声音停了停,再响起已经更近了,近在咫尺,“哇你别说,后边还有窗帘诶,第一次看见真带窗帘的车。”

正是在这声音再次响起时,郁柬一下插了进去。

喻程遴早被外边的声音吓得厉害,这插入的一下又快又狠,他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下被顶得差点惊叫,幸好意识还没完全消散,紧要关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只泄露出喘气和啜泣,仰赖价格带来的私密性,外边应该听不到。

他的水流得太多了,浑身绷着,插入却毫无困难,紧绷,恐怕只是为那根肉棒提供更紧致的迎接罢了。

她们还在外边交谈,可能看前座没人以为空的车,说着什么让我百度一下看看这究竟是啥型号,查出来又在谈论价格,就是不离开,喻程遴咬着手腕疼得要命,真恨不得喊出声求求她们快点走开,可他又不能出声,只能流无能为力的泪,只能忍着呻吟任哥哥操弄。

“簇簇好乖。”那个混蛋哥哥还在他耳边轻笑着,装模作样夸他,又说,“宝贝儿把手腕松开,哥哥心疼。”

谁要这个人夸。

谁要这个人心疼。

他根本不心疼自己。

“哎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

“草,这儿这么黑你别讲鬼故事。”

“没,真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听——”

喻程遴背一凛,连抽泣都忍住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穴肉在紧缩,更何况是细磨着他的郁柬。

那屄真像能活活要人命。肉棒被贪婪的小嘴死死吮着,还要一阵一阵越绞越紧,滑腻的淫液一波波往外流,流到交合处一片泥泞还不完,沾得郁柬的毛都一缕缕纠结起来,甚至还要往他大腿流,又怯又放荡地沾湿了西裤,湿哒哒地贴着布料,往他腿上轻搔。

郁柬深吸了口气。

“卧槽,好像真的有叹息声。”

鞋跟带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她们终于走了。

地下车库太昏暗了,令人恐慌,扰乱人的思维。而也许等她们回到地上,回到三十多度的烈日下,就会醒过神,明白这细微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她们也许会一下烧透脸,但她们不会知道是谁在这正午时分,在这个幽暗的车库里挨操。

喻程遴自己知道。

是他在挨操,被他英俊完美的哥哥操。

第14章

“哥哥、哥哥,唔、放过我吧。”

期间又有几个人经过,喻程遴听得清楚,每次外边有走动的声响,郁柬就总往他肉壁的敏感点插,撸他的阴茎,捻他的阴蒂,揉他还隐隐作痛的阴唇。

跪抱的姿势在车里不太施展得开,郁柬不知道是没法,还是故意,总不整根捅到最深处,几乎密闭的狭小空间,没有啪啪的撞击,只能听到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这种不紧不慢的抽插比起做爱,更像是一种酷刑,充满了折磨。

快感积累,却没法到达顶峰,喻程遴被吊在肉欲的十字架上,上不去天堂,下不了地狱。

快乐享受的天堂,浪荡沉沦的地狱,随便哪一个,哥哥能不能给他?要怎样,哥哥才会给他?

喻程遴把压在两人之间的手臂抽出来,攀在郁柬脖子上,双手捧在他后脑,不停地吻他。

那么昏暗的地方,他看不清他的哥哥,但他记得他哥哥脸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哥哥,长那样好看的脸,眉毛粗细得当,扬起的角度漂亮适中,不媚也不粗鲁;鼻梁挺直,嘴唇薄薄的,唇形和长度都完美;最好看的那对眼睛,盯着人的时候,仿佛能令人窒息,睫毛又那样长,对了,左眉尾有淡粉的一小粒痣,平添颜色,但要好仔细才能看到它,也许很少人能靠哥哥那么近——近到能看清它——,而能亲它的,也许只有喻程遴。

这张脸一定是哪个艺术家的得意之作,且一定是绝作,因为这艺术家将再也做不出更好的了,珠玉在前,后来的都只能是失败品,只配被砸坏。

美从来不是善良的。美很多时候伴随暴力和邪恶,因为美和纯真一样,都让人自惭形秽——这也是对世界的一种暴力,催生邪恶。

也许他的哥哥也一样,但是哥哥对着他是不一样的。

哥哥那么爱他,不会让他受这样的折磨,他多多吻哥哥,哥哥会心软的。

喻程遴张着嘴,恳求地喊他:“哥哥、哥哥……”

郁柬忍得也痛苦,做到高潮,一定会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全部内射,但簇簇清醒着,射在里面不仅会让他闹脾气,甚至可能影响后续,如果他吃药,就更得不偿失。

太多不可控的麻烦了。所以他只能忍着,哪怕他的宝贝那样讨好,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痛,也不能随性做。

“宝贝,别勾哥哥了。”郁柬压抑着,柔和地亲亲他的额头,“不能在这儿做到底,控制不住,但是没戴套。”

“不怕怀宝宝了?”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喻程遴滚烫的情欲上。

没戴套不能射进去,会怀孕。

他的眼泪流得无知无觉,心里却暖暖地涌起一阵安心。

哥哥果然是疼自己的。

噗嗤——

那根粗长的硬肉棒最后深深顶了一记,从他的穴里拔了出来。他浑身一抖,下身失禁一样流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几乎是同时,空虚瞬间缠上了他。

因为感觉到了被爱被珍惜的细节,喻程遴终于诚实地求他:“哥哥、用手指,用手指插我——”一边说,一边还握住了他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挣扎着躺倒在并排放开的座椅上,“我也帮哥哥,我给哥哥舔出来。”

少了大部分视觉的干扰,他那张嘴的服侍带来的所有细致感受都被无限放大。

太乖了。

郁柬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往他口腔里顶,一手在他屄里抠挖,挖出流了满手的淫液,递到他嘴边,也让他一口口舔干净,又伸下去折磨他的阴蒂。

喻程遴叫阴蒂带来的快感弄得一下子射了,喉咙被插得发不出声,呻吟都断断续续,又尽心地吃了二十几分钟,郁柬才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他嘴不太合得上,怕精液流到衣服上,坐起来仰着头乖乖地大口大口咽了,又伸手搂住郁柬,撒娇:“哥哥,亲我。”

郁柬吻得很深,亲着亲着,他那根贴着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有些硬了,喻程遴喘着气推开他,说下午上班要迟到了。

郁柬仔细地拿湿巾替他打理全身。

“请假吧。”

“不行啊,我才刚入职,马上请假多不好。”

他最终还是赶在午休尾回了工位。

手上的深深咬痕,被郁柬拿他的小方巾打了个精细漂亮的结,是礼物包装外边常用的那种。

喻程遴看他——哥哥垂着眼睛专心地系结,系完还在他手背印了个吻——,他想起了大三那年,他们第一次一起过的圣诞节,便笑着问:“我又是送给哥哥的礼物了吗?”然后在他陡然变深的眸色里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涂的那一点药真的有特效,还是因为经过爱液的浸润,下午,穴口的疼痛似乎真减轻了,让他好受了不少。

*

“表哥家里好漂亮呀。”

程橙被他牵着甫进门,便紧紧捏着她的斜挎小包,小声说。

程檬鄙视她:“你这个小马屁精。”

“我不是马屁精!”

小孩子闹脾气总毫无预兆,喻程遴歇了歇,围裙都来不及系好,腿上就给一团姑娘抱住了。

“喜欢夸奖别人,被夸奖大家都会开心,让别人开心的是好孩子,不是马屁精,表哥,我说得对不对?”

喻程遴点点头:“你去把这句话告诉姐姐。”

舅舅和舅妈带着舅妈家里的老人,去邻市下属的一个镇子参加葬礼。虽然比起多年前,全国的葬礼都已经简化良多,可小地方总归还是有小地方的特定情况,比如他们这附近的风俗,亲属夜里守灵三个晚上,这一项绝不能省,不然就很“没脸”。说是丢死人的脸,死了没个人念着,都没孝心,其实是活人不肯掉面子,毕竟这种白事,名声是一项,另外也透露这家人的亲缘、人缘,甚至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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