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有反骨+番外(27)

这个节点到来首先我自己千万种感慨。

开这篇的时候真的想过要写很多,各种铺开,但其实题材不擅长,精力也不大够哦(作者本人还是期待花更多的心力去磨《圣羽宫》),所以本文篇幅不会拉太长,主要就讲轻姬的故事,叛逆少女,逆风飞翔。

存下这章的时候,说实话我已经攒了文,在折腾结尾了。忍不住唉一声,每次写文,结尾最难。

虽然好像又是没什么人看……哈哈,不习惯也要习惯了,再说我还是看见了小天使的,谢谢每一个收藏、评论,有句肺腑之言我真的很想挂脑门上:“你们是我黑夜独行里看见的光!”

最后打卡纪念下本文更名历程啦,这也实在是折磨过我……

《王权富贵》(灵感的赐名,但后来我心想,好像轻姬要的不是这样)→

《阿父死后》(改完痛哭,是的是的,司雨斐就是轻姬的命运之手,一切由他改变,一切由他死后开始……But亲爱的编辑注意到了我,她可能也很心疼且生气我总在扑街,她委婉地说,不如你再多琢磨下你的文名文案?)→

《少君有反骨》(虽然……但是……就这样吧,我累了TOT。虽说我回回数据扑街,但至今心头热血不凉嘛!这篇会认真完结,下篇也在努力地写~新老朋友们,缘分够多的话,我们下篇再相见啊!)

☆、第二十五章 霜花刃

[第二十五章]

春夏之交,轻姬百无聊赖。

雨季刚刚过去,文绉绉的书册是没兴趣学的,而遍观宫中,新鲜乐子实在太少了。

天后看不过眼轻姬的长吁短叹,她信赖和倚重于公子煊,给了公子煊出宫令牌,让他带着轻姬去王城里转转。

要到宫外去的那天,轻姬想把姜山也拽上,可姜山告假不在司乐局,差人寻他良久也没寻到,只好作罢。

马车驶离宫门下,车里的轻姬兴奋问着公子煊:“三哥,我们先去哪里?”

公子煊淡柔地笑笑:“南山居。这间酒楼的饭菜远近闻名,厨子都请的是有手艺的老师傅。重要的是,南山居位置上佳,门外就是最繁华热闹的街,遍布绣坊、糕点坊、首饰店、成衣铺子,等菜一般需要些工夫,你可以尽情去街面上逛逛。”

轻姬听完更迫不及待,就差插上翅膀飞去。她来王城这么久,还没在城里好好看过,马车上了大街,她趴在窗口往外瞧,只怪一双眼睛不够用。

到底是王城,楼宇恢弘大气,店铺林立五光十色,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男女老少都有,可比村居小镇熙熙攘攘多了,也有趣得多。

远远传来锣鼓吆喝声——

“四时斋名酒‘陌上春’今日出窖喽!”

人潮欢呼涌动,马车一时被穿行的众人阻拦,不得不勒马停下了。

轻姬看那楼舍前摩肩接踵人头攒动,不免被吸引,攀着车窗伸长脖子看:“什么什么?那个楼里卖酒的啊?好多人啊,他家的酒是不是特别好喝?”

芸棋替公子煊撩开些帘子。

公子煊问:“到陌上春出窖的日子了?”

芸棋沉闷点头:“都怪小奴,竟不记得去抢牌子。”

“不打紧,去年不也没抢着?才十二坛,哪有那么容易啊。”

“可这酒是公子喜欢的……”

公子煊不甚留恋地将目光收回来:“得失尽是命。走吧,闹市上车马勿多停留。”

轻姬也安坐回车里,她看看垂头丧气充满自责的芸棋,再瞧瞧神色如常不见异色的公子煊,她惑然地问道:“那个楼里的酒,是三哥很喜欢的吗?”

公子煊说:“南山居也有好酒。”

“南山居的酒怎么同四时斋相比……”芸棋小声地嘟囔,“更何况是最负盛名的‘陌上春’。”

公子煊的目光冷冷扫过芸棋。

芸棋脸上一热,不敢再多话了。

轻姬揪住海真:“海真,你对王城风物不也很熟悉吗?芸棋说的那个酒,什么来头?”

海真不受公子煊管束,少君有令让她说,她就照实说了:“四时斋的菜色算不上出挑,他们家厨子最擅长做素菜和面,但老板娘这酒酿得实属一绝,应四时酒名分别为‘陌上春’‘琥珀夏’‘秋意浓’‘红炉冬雪’。四种酒里嘛,数‘陌上春’工艺最复杂,用料最讲究,每年只出十二坛,坊间云‘价比冰玉’。”

轻姬惊疑:“开什么玩笑,敢价比冰玉?”

到如今她也懂冰玉是华音重宝了。

海真不虚:“小小一块碎冰玉,还是值得起的。”

下一刻,轻姬喊了停车,她要去四时斋瞧热闹,看看那名酒多大一坛。

海真说人多不安全,几番劝阻没拦住。

公子煊见状也没多费唇舌,只吩咐了芸棋随行,以卫少君:“我在南山居等你们。”

南山居的楼上俱是雅间。

公子煊随店小二指引到了二楼观景最佳的房间,他靠到窗前往外眺看,楼下通衢上还不见轻姬的踪影。

虚掩的雅间门被推开,姜山站在屋里,在他身后轻声道:“人快到了。兰石轩的旁边是竹影轩,隔门已经推开,置了屏风,公子从竹影轩进来,那人瞧不见公子的模样,只管拿钱办事。”

公子煊没回头:“手上功夫可算利索?”

“寒霜出手,往往一击毙命,她的霜花刃,快到令受伤的人无法察觉,走着走着才知道自己在流血,才知道自己要死了。”

“听说去有些可怕。”

姜山笑:“你说的,要最快的刀。”

公子煊微颔首:“知道了,你且回避吧。”

轻姬回来得比他预想中快。

店小二热情打开房门迎客入内,进来的人显得闹腾腾的,海真跟在轻姬身后喋喋不休。

“好了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轻姬打断海真,她灰头土脸,左手里抓着油纸包,另一手拎着坛酒,通通堆到了公子煊面前,“三哥,你垂涎已久的‘陌上春’。还有四时斋新出的肉串,宰的肉质鲜嫩小羔羊,据说肥瘦相间焦香多汁好吃得不得了,你佐酒,趁热尝尝。”

公子煊盯着酒坛发呆,好半晌,他抬眼望轻姬。

轻姬不明所以盯着他:“怎么了?看上去不开心嘛。”

公子煊再看向两位女官。

芸棋畏畏缩缩,尴尬扯着嘴角说:“少君、少君抢了别人的酒……”

轻姬暴跳:“话不可乱说,这是赢来的!”

海真气呼呼:“确实是赢来的,堂堂少君,为了一坛酒,和勋爵贵女在酒楼前动武,地上滚几个来回,还险些被人打伤眼睛!”

“过程有什么重要,最后不还是我赢了吗?”

“对方那是看出你是少君了,不敢再多追究。”

轻姬不屑一顾地哼哼:“追究下去这酒还是归我,是她自己点头愿意和我比试的,我赢了,这酒就要让给我。再说,我也给她钱了,她又不亏。”

公子煊站了起来,他凝望轻姬:“你就为了这坛酒,和人当街打架?”

“这有什么,千金万金,难买我三哥心头欢喜。”

“……只是为了我欢喜?”

轻姬反倒疏豪拍拍动容到无措的公子煊,安慰他说,“没事的,我又没受伤,唉呀……就是衣裳有点脏。”轻姬很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说对面就有成衣铺子吗?我去瞧瞧。菜你看着点吧,我不挑食的。”

说罢,她转身就要下楼去。

“轻姬。”

“啊?”

公子煊叫住轻姬,他走到她身前来,用方巾给她擦了脸颊和头发上的尘屑。

轻姬怪羞愧的,她忙地抢了他手里的方巾,满头脸胡乱地擦。

“这袋钱你拿着。”公子煊把自己的钱袋放在她手里,温柔含笑充满纵溺,“去吧,多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还记得她晃着钱袋欢呼而去的模样,兴高采烈,一扭身跑得飞快。

竹影轩内,半天没出个声响。

姜山低声地咳,推了推坐着出神的人:“公子。”

公子煊似梦中惊醒,双目茫然望他。

姜山头大如斗,他往屏风那边递个眼色。

屏风那边立一道俏生生的形影——是要找的人已到多时了,霜花刃寒霜。

公子煊沉默良久,隔着薄纱屏风,他甚至能看见寒霜腰间横着一物,她的手搭在那里,想必那腰间悬着的就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霜花刃。他终于缓缓张口:“霜花刃,可有不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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