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直到两颗软豆都红得快滴出血来,禾凝轻笑地看着他欲哭的双眼,“你咬了我一口,现在两清了。”
睚眦必报的小人!
禾凝将他的手往下拉,指尖摸到一点湿滑的液体,坚硬的触感把杨希自己都吓了一跳。
“是不是很想要?”
被别人拉着手抚摸自己的羞耻几乎淹没了他的意志,“嗯……”脑袋不听使唤地点点头。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禾凝把赤身裸体的杨希扶起来,托着他的下颌凑向自己双腿之间。
杨希忍受着下身的需求跪趴在他身前,男人鼓起的裆部出现在视野里。禾凝解开裤子,雄伟的器官逼向杨希的鼻尖,浓厚的男性气息占据了他的呼吸。
“乖,张嘴。”
杨希战战兢兢地握住那根他日夜渴望的巨物,他不曾想过这会成为处罚他的刑具。
“很好……”小巧的舌尖舔了上去,禾凝眯起眼按了按他的脑袋指示道,“记住,用嘴唇和舌头……”
粗韧的柱状物压着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杨希头昏脑胀地想伸手去解决自己的需求,却被禾凝扣住双手。
“现在还不行。”
“呜……”
“嗯……喉咙放松一点,尽力吞下去。”禾凝安抚性地摸上杨希晕红的脸颊,下身却轻轻往上挺着,一下又一下地深入紧窒的喉咙,呕吐欲引得他含糊不清地闷哼着,杨希不适地皱起眉,被扣住的手攥紧了床单,毫无口交经验的他被嘴里的性器折磨得够呛。
好难受……
禾凝大概有些不满意,依然硬挺的性器终于退出他被侵入的口腔,在夹缝中逃生的杨希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
“真差劲。”禾凝有些失望地评判道,“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趴在床上的杨希下意识缩了缩手脚,下一秒就被人分开了双腿。
分泌出肠液的粉色穴口晶莹诱人,两根手指很快就陷入了温暖的内里,“啊……”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像倾盆的大雨填补着他因情动而皲裂的身体,他竭力仰着脖子,羞耻地渴望着更激烈的虐待。
“很舒服?”
“嗯……”
“马上会更舒服的……”禾凝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在肠液的润滑下寸寸挺进绵软的窄道。
“嗯嗯……啊、禾凝……“杨希的双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迷乱地呻吟着,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需要满足的欲望,床边的设备闪动的异样光线落入他视线的余光,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他慌乱地推搡禾凝的肩膀。
“不、那个……不要……”被拍摄的耻辱感牵引着他浑身的肌肉都收紧了,禾凝喘着气故作无奈地停下了动作,“不要?”
“不!不……”敏感点的跃跃跳动提醒着他身体本能的需求,他哭着磨蹭禾凝的腰,在情欲的折磨下根本没办法解释,“要……”
禾凝咬着他被泪水沾湿的耳朵,轻轻顶了一下,“到底要还是不要?”
杨希激动地搂住他的脖子,“要……我要……”
“真是任性……”
禾凝有些宠溺的语气伴随着力度更深的抽插,杨希建筑的抵抗早已轰然倒塌,自持在欲求的刀尖上跳舞。他哭叫着射了出来,但体内的巨物丝毫没有休战的意思,每一下都抽出一半又进到最深,将无力反抗的身体搅成一团浆糊。
射精后的器官在药物的作用下屡次勃起,禾凝托着他的后颈咬他无暇的颈侧,鬼魅般的声音传进耳朵:“真想把你玩死……”
他整夜地欺负着身下的同性,闪烁的亮光将淫欲的夜晚尽数收录在镜头当中。
第10章
好渴……
杨希刚上完体育课,低着头气喘吁吁地回到班里,急切地拿起水杯就咕咚咕咚灌进嘴里。
咦?水的味道好怪……
杨希皱着眉停下了喝水的动作,将瓶口凑到鼻间,这才闻到水里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最后一口水顺着喉管流下去的时候,胃部迅速升腾起一阵难忍的灼烧感。
好痛!
水杯“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看似清澈的水在地板上撒了一大片。他捂着肚子倒下了,口腔一直到喉部的黏膜好像黏上了一层粗糙的薄膜,吞咽的时候疼痛异常,胃部更是像被塞入了一块燃烧的火炭,好像随时都能喷出血来。
救救我……
冷汗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拼命睁开眼睛向围观的同学投去求救的眼神,却惊愕地发现所有人都戴着一张张诡异的白色面具,像在出演恐怖的默剧。面具下透露的眼神是戏谑的——嘲弄的——甚至是快意的。
救命……求求你们……
因疼痛而颤抖的手慌不择道地伸向其中一个面具人的裤腿,那人却嫌恶地躲开了。
救命……
一双手拨开围堵的人群,把将要失去意识的杨希抱了起来。
“杨希!坚持住……”
杨希艰难地抬起头想看清那张脸——
“杨希,你没事吧?”
惊喘着被拍醒过来的杨希看见的是禾凝写满担忧的脸庞。
“你怎么了?”
闻到禾凝身上沐浴后舒神的气味,他稍微平静了一点。
又来了,那个噩梦。
“没事……”
杨希稍稍平复呼吸以后抹了抹额头,手背上全是汗水,好像遭受了一场非人的酷刑。
“你的胃很疼吗?”
“我的胃?”
杨希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一只手搭在胃部,但没有任何感觉。
“不疼……”
他拖着纵欲的身体扯过被子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没事就好。”禾凝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吃的都在冰箱里”,他又亲了亲杨希的脸,“在家等我回来。”
这算什么?把他当宠物圈养起来失去兴趣以后再处理掉吗?
杨希不敢说话,僵硬地点点头。上一次是戴情趣玩具,这一次是逼他吃催情药,那下一次是什么?
躺在这里简直就是洗颈就戮。
禾凝离开后,他又重新倒回床上,失神的盯着天花板。
那时救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一直躺到中午才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就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晃着晃着就去到了书房。
禾凝的书很多,他在站在书架前随手乱翻。其实他曾经也很喜欢阅读,高中之前他曾想要从事出版之类的工作。
一本看起来很旧的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把书抽出来,书下压着的一支笔状的物品掉了出来,那是一支录音笔。他捡了起来,同时还看见书里夹着一份类似档案的东西。
这是什么?
他好奇地拿着手里的东西坐在沙发上,瞄了一眼客厅,禾凝才刚出去,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
他像个发现了宝藏的探险者,但隐约觉得手中的物品是被诅咒的水晶骷髅,看上一眼就会被厄运缠绕。
只是看一看……应该没事吧?
这么想着,他已经按开了录音笔,同时打开了那封神秘的牛皮纸袋。
“医生,我喜欢上他了。”
录音笔里缓缓传来禾凝冷静又沉稳的声音,纸袋里是一份心理诊断报告。
“我很乐意听你说下去。”
他翻了翻手里的纸,接诊时间是四年前的二月到今年的一月:禾凝,男,18岁,高中在读,艺术生……
“他是和我同班的同学,他……前几天曾因病住院,我去看望过他。”
“看起来你很关心他。”
无家族精神病史,十岁时目睹亲生父母互相残杀并死亡,本人身体健康,无任何躯体不适。
目睹亲生父母……互相残杀并死亡?!
禾凝他……
杨希吃惊地看着手中的报告,录音笔沉默了一阵,禾凝的声音又慢慢传出: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喜欢他,是我亲自送他到医院的。见到他发病的样子……”机器里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我很兴奋。”
杨希拿着诊断报告,整个人僵得像一座石雕。麻麻的凉意从脚底一直爬上胸腔,他下意识捂着嘴巴,禾凝的声音又恢复了冷静:
“他痛苦的样子很好看。”
就诊目的:想克制自己的施虐欲。
“他深深皱起的眉毛像漂亮的花体,他因为疼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终于见到他流血的样子……像油画里中箭的白鹿一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