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仇人疯狂求娶(35)

越殊桐点点头:“我尽量。”

*

回到了华清殿,很快太医都被叫去看诊,皇子遇刺何等大事,皇上震怒,下旨严办刺客,并将幕后真凶揪出。

邵谨丞自然是对真凶心知肚明,早嘱咐古剑将那些活捉的刺客们暗中审问,并收集了所有的证据。

那些个所谓江湖人士,实际上都是没有义气的歹人,根本不用逼供,就直接招认了。

只是皇后最终还是留了心眼,未曾亲自出面,也不涉及身边的近人,想追查到她的身上,还有些困难。

皇后为了做戏,也极其关切地来探望了两回,送来了一些补品,在她面前,邵谨丞装作一副重伤昏迷,几乎丧命的模样,实则真是不愿意与她费脑子多说一句话。

回宫的第三日,邵谨丞的精神便好了许多,有心思想些别的了,特别是越殊桐。

到了下午,越殊桐便被古剑请到了华清殿里,古剑自己识相的退到了殿外去。

越殊桐看他精神不错,伤口包扎得也十分仔细,感叹还是宫里的太医医术好,“不疼了吧?”

邵谨丞小心地扶着脑袋:“你再坐近一些,就不疼了。”

叹了口气,越殊桐果然挪近了一些:“不疼了?”

手上一热,邵谨丞握了过来,本能想抽回去,考虑了片刻还是没有动。

邵谨丞笑着,道:“果然不疼了,不想越家小姐还有这等疗效。”

越殊桐脸颊一热,将头扭到一边:“不要脸。”

“在你面前,我要什么脸?”而后将越殊桐的手捧在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越殊桐的脸更红了。

恰在这时,开门声伴着晏林的呼喝声一同传来:“三殿下,可担心死我了。”

他一眼望见榻前坐得极近的两个人,邵谨丞握着越殊桐的手,越殊桐的脸红得像大苹果。

晏林心里“咯噔”一下,奔过去,指着邵谨丞还不肯放开的手,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们在……在干什么?”

邵谨丞十分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握紧了越殊桐用力想抽离的手:“看不到吗?谈情说爱。”

越殊桐哭笑不得,只道:“请三殿下先放开我。”

不想她太窘,邵谨丞手上松开了。

晏林马上将她拉起来,站在自己身边,“我还当三殿下没什么事?原来当真撞坏脑子了?”

“晏——林?”

越殊桐微垂着头:“晏林,三殿下是为了救我受伤的,他精神不好,别跟他吵。”

邵谨丞一扫刚刚的怒气,得意有仰在榻上,枕着手臂窃嘻。

“行,我不跟他吵,他刚才摸你手了,我也要摸。”晏林说着就要上手。

“滚!”邵谨丞怒喝一声。

晏林怔住了,邵谨丞虽为皇子,却甚少有架子,通常与他们打成一片,这一声带着多少情绪,晏林怎么会听不出来,一时间还真被摄住了。

越殊桐无奈:“你们……两个再这样,我就回去了。”

“晏林滚。”邵谨丞转向越殊桐,声音突然柔了下来:“你留下来。”

晏林脸皮厚:“我不滚,我也要留下来。”

三个人气氛十分奇怪的相处了半个下午,邵谨丞赖着让越殊桐喂他吃了药,才恋恋不舍地放她离开。

彼时,他们没有想到,另一场风暴已经悄悄刮起。

天牢中的邵谨修得知皇后的刺客计划未成功,心里替她担心的同时,也哀怨极了,这回他是彻底输给邵谨丞了。

也正在这时,他收到了一封秦飞鹏着人悄悄递进来的信。

秦飞鹏向邵谨修告密之后,便等候着二皇子去印证。等来的却是越家确认有双胞兄妹,邵谨修还是亲眼所见。

当时秦飞鹏被邵谨修数落了一顿,便心生疑窦,着人深入越府大宅开始探查。

直到前一段时间,秦飞鹏莫名的被牵扯到了一桩五年前中都城中灭门惨案里,这案子积压五年,不能说跟秦飞鹏毫无关系,他也只是知情挑拨者之一。

况且五年前已经被他爹找人给压制了下来。

不知为何会突然被大理寺拉出来重审,秦飞鹏不光牵涉其中,还被定为唆使人,成了案中的主犯,被判流放之刑。

他爹再次周旋也是无用,只问出是上面的意思。

被流放之前,他让人调查的越府也有了进展。

他们竟然寻到一位曾在越府外院负责采买的下人,从他那里得知,他曾见过真正的越锦程,明明就像几岁孩童,行为言语都幼稚可笑。

随后没有多久此人便被找发了一大笔银子,赶出了越府。

秦飞鹏登时明白了,又找人询问了同样见过越锦程的千丝公主,她也称没有直接同那对双胞兄妹说过话,只是远远的瞧见而已。

第33章

这一系列的证据串联起来,足以说明一切,朝上的越锦程与越府中的越锦程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人。

于是秦飞鹏才在离开中都之前,委托人将写好这天大秘密的信交到了邵谨修的手上。

牢中看到信的邵谨修,兴奋的满面红光,趁着皇后着人送来吃食的时候,让人将这封信递到了皇后那里。

近段时间以来,皇后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邵谨丞与越锦程走得有多近,此间发生的种种事情,越锦程虽没有直接参与,恐怕后面也离不开他的出谋划策。

当即皇后也不犹豫,也想借这个机会转移皇上过于关注邵谨丞遇刺一事。

果然,翌日一早,当信呈到邵随面前时,他的脸色登时变青了。

皇后趁机吹风:“皇上,此事只需将越锦程提来,亲自验证便可,女子入朝堂,自古从未有之,简直是对皇权的蔑视。”

邵随铁青着脸,点了头,认可了皇后的主意。侍卫得到皇上的口谕,到越府大宅,传越锦程进宫见驾。

半个时辰后,男装的越殊桐进了宫,彼时她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危险,只是猜测自己是亲身经历三皇子遇刺,大概是皇上调查出了什么,寻自己过去问上一问。

但越殊桐走进御书房的那一刻,顿感不好。

不说里里外外的宫人皆十分严肃,时不时偷偷用眼角瞄她,还增加了本没有侍卫,一副严阵以待的气氛。

越殊桐进入大殿,跪拜下来:“草民叩见皇上。”

“哼!”邵随冷哼一声,以往怎么没有注意,如今再看眼前这人,竟越发秀气,还未验证,心中已然信了五成。

“朕听说,你有一双胞妹妹?”

越殊桐冷汗刷地一下,便从额上流了下来,脸色惨且白,皇上尽收眼底,如今已经确认了八成。

“那你就如实告诉朕,你到底是那个哥哥还是妹妹?”

喉中干涩,低垂着双眸,越殊桐呼吸彻底凝固,事到如今,根本无从抵赖,皇上只需让她脱衣自证,她便只有死路一条。

沉默了良久,越殊桐紧了紧拳头:“皇上,此事……”

“启禀皇上,殿外……又有一个越锦程求见?”邵随身边的宫人,扫了越殊桐一眼,甚是不解。

邵随眼眸眯了眯:“又有一个?”顿了顿,“宣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越殊桐身后传来一阵稳且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在越殊桐身边跪下来,朗声道:“草民越锦程参见皇上。”

越殊桐猛然扭过头去,与越锦程恰好对视,越锦程的眼中哪里还有懵懂和浑浊,只透着机敏与浅笑:“妹妹这段时间辛苦了,就由为兄跟皇上解释吧?”

“哥哥,你……”你好了吗?

越锦程笑了笑道:“哥哥的嗓子好了,是不是声音有些变化。”

说完转向上座,正细细观察兄妹二人的邵随,道:“皇上请听草民解释,两月之前,我喉中突感不适,家中打听了一位大夫,便与父母一同出了远门看病。因中都城中的生意需要人照看,妹妹便用我的名字,扮成男装在外行走。大概是被有心之人误会了,今日回府听说妹妹被传到宫里来了,我寻了晏世子便马上赶来见驾了。”

邵随的眉心舒展了一些:“你的嗓音?”

越锦程解释:“喉中长了东西,针灸加药物治疗,难免有所影响。”

“是朕误会了?”说完将信交由身边的太监,而后递到了越锦程手中。

越锦程简单的浏览了一遍,轻声笑了出来:“这信上编得真是十分精彩,说……我是傻子吗?那皇上觉得草民像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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