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那银币是本王母妃特意铸的,上面都有标记。”
猫眼木然的点头,他家王爷这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然后让王妃一点事儿都没有。
“等一下。”风临渊转即看着云洛兮“你今天撒钱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云洛兮慌忙摇头,然后慌忙点头。
“说了没有?”
“最后往睿王他们身上撒的时候,叫了一声里面更多。”云洛兮小心的说。
“只有这个?”
“恩。”
风临渊点头,转即看着猫眼:“去吧!”
猫眼还没去,京城府尹徐良已经头大的乱转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宝王妃撒银子,砸伤了人,关键还把悠乐郡主给砸了,睿王还从楼上摔了下来。
他反复的了解了,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说呢?
宝王妃是砸人了,却是用银子砸的,这性质就不好说了。
睿王和悠乐郡主是从楼上摔下来了,可都是自己摔的。
再说那个宝王妃,那样的出身,就算嫁到宝王府了,也是被关在院子里的女人,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她不但翻了,还翻的花样百出,深得皇上和皇贵妃欢喜,就连他夫人这两天就念叨着要去拜访一下。
“老爷。”徐夫人让人摆了饭看他家老爷还在转悠,就过来叫了“可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儿了?”
“哎,宝王妃跑到八方街去撒银子,砸伤人了。”徐良无奈。
“撒银子?”徐夫人意外“多大的银子才能砸伤人啊?”
“皇贵妃娘娘热议铸的赏钱,一两多。”
徐夫人瞪大了眼睛:“这宝王妃……”也太离谱了吧?
“离谱吧。”徐良一阵牙疼。
徐夫人不知道怎么说了。
“要我说夫人还是离那个宝王妃远一点,别想着去拜会了。”
徐夫人听自家老爷这样说,表情有些纠结。
“老爷,宝王府的管家来了。”管家行礼。
徐良愣了一下,慌忙去前面了。
荆守亲自来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看怎么办了。
再者荆守和徐良也算有些交情,可不想这件事让徐良受到什么影响。
“徐大人。”荆守行礼。
“荆老弟啊,这又不是在衙门,客气什么。”徐良知道荆守是来说宝王对这件事的态度的“宝王那边什么态度?”
荆守笑了一下:“宝王说那银币是皇贵妃赏给宝王妃的,宝王妃不小心给洒了,请许大人务必给找回来,上面有皇贵妃的标识,很好找的。”
徐良愣住了,撒钱变成了不小心洒了,宝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护短?
“徐大人啊,你也知道,那些来告的人是几个意思,不就是少抢了两个吗?银子不重要啊,可是这样坑宝王府就不行了。”荆守提醒到。
徐良恍然:“可是睿王和悠乐郡主那边。”
“那边没人来告,许大人管那么多干嘛?”荆守小声说。
徐良点头:“知道了。”
宝王的意思是,只要那些人不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要告,那是宝王妃不小心散落的银币,上面还有皇贵妃的标识,一个都不能少的给找回来。
这样说来这件事就简单了。
风临渊和云洛兮刚吃完饭,云洛兮在教风临渊麻将的规则,猫眼就回来了。
“怎么样?”风临渊把麻将放整齐。
“睿王殿下没事,不过悠乐郡主摔的不轻,宫里的御医去看过了,宫里的人应该知道了。”猫眼说着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家王妃“关键是……”
“说。”风临渊坐直了,藐视了一下云洛兮。
“王妃把银币洒到悠乐郡主身上了,那些人为了抢悠乐郡主身上的银子的人,把悠乐郡主抓的衣衫不整的。”
“噗……”云洛兮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看到风临渊瞪她,她立马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你是不是想,自己应该晚走一会儿,就能看到了。”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的样子。
云洛兮慌忙摇头。
风临渊一点脾气都没有,向猫眼挥手:“你先下去吧。”
猫眼犹豫了一下:“不准备点儿礼物去探望一下。”
“不去。”风临渊和云洛兮同时说。
猫眼转身就跑,王爷生气的时候很吓人,王爷和王妃同步的时候,更吓人啊。
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样子:“你惹的祸,为什么不去?”
“你不是也说不去吗?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云洛兮一脸认真的说。
“我说的是我不去,惹事的又不是我。”风临渊抱臂看着云洛兮。
第249章 小孩子打闹
云洛兮看着风临渊,从咬牙慢慢的变的委屈,又从委屈变成了哀怨,哀怨之后竟然还有一点看破红尘的味道。
她扶着桌子慢慢的站起来:“罢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飞不动的,就只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逝者已矣,梓泽丘墟……”
风临渊怎么觉得越来越离谱了,都说的是什么:“停!”
云洛兮一脸哀怨的看着风临渊。
“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不去。”风临渊笑吟吟的看着云洛兮。
云洛兮的脸立马拉下来了,早说吗,让她飚这么尬的演技:“我去了不证明我理亏了。”
风临渊知道自己不该问的:“那你这几天就给我乖乖的,新一宝楼马上要开了,按照你的方式做的,你去看着。”
“好。”云洛兮一口答应了“那我往你店里放书柜的是事儿呢?”
“看你表现。”
云洛兮觉得,这是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四个字组合,没有之一。
曹悠乐鬼叫鬼叫了半天,身上那些伤口才处理完,其实也没伤筋动骨,就是磕伤、擦伤和挫伤,但是气的身上都是疼的,想到那些手在自己身上乱抓,她就有一种把那些人的手剁了的冲动。
“爹,你一定要给女儿做主,一定要让云洛兮好看。”曹悠乐怒吼着说。
“你放心,爹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开平王眼底竟然有一抹得意。
云洛兮不敢睡懒觉了,早早的就起来锻炼身体,跑步之后是广播体操,叫的风临渊都没法好好练剑了。
“你这都跳什么呢?”风临渊实在忍不住了。
“体操。”云洛兮做完一组停了下来“你们那剑法什么的,太麻烦了,我觉得我要成为你们这样的高手显然不可能,我也没那恒心和毅力,就身体强壮一点,最起码再遇到刺杀什么的,也能跑快点儿。”
风临渊觉得云洛兮也算有点长进的:“你想学武功?”
云洛兮抬头吐了一口气:“我想了想,这个动作要有杀伤力,就要有足够的冲力,那力量和速度肯定是必不可少的,想要炼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你倒有自知之明。”风临渊点头“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
“真的?”云洛兮跑到风临渊身边“可速成吗?”
“那得看你天赋了。”
云洛兮脸又耸拉下来了:“所以学不会就是我的问题了?”
“你觉得呢?”
“行,行,我的问题。”云洛兮觉得先学了再说。
皇上有点困,昨天打麻将时间长了,晚上处理完奏折太晚了,现在听大臣奏事都听的迷迷糊糊的。
距离他近的尚进整颗心都在提着,唯恐皇上下一瞬间打盹儿往前磕了。
尚进认真了的听了大臣奏事,又去把折子给收上来,挡着众人提醒了一下皇上,皇上微微点头,忍住没把哈欠给打出来。
“还有什么事儿?”皇上看着下面的人。
“求皇上为老臣做主啊。”开平王出列跪在地上。
一听到这个声音,皇上警惕系统立马升级到最高,整个人都清醒了,不过因为太困了有点生硬:“开平王又有什么事儿?”他的语调跟着开平王也提的很高。
开平王就差直接哭出来了:“老臣在京城,那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有人说老臣承蒙圣恩,骄奢横行,无奈宝王妃欺人太甚,竟然用银子砸老臣的独女,还使她摔下楼梯,被人羞辱,现在不能下床,还在家里闹的要死要活的,如果独女有个三长两短,老臣也不活了。”
众大臣眼观鼻的站在那里,昨天宝王妃的事儿,有人听说了,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