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如此重视子嗣,一旦生了孩子就是母凭子贵,这皇宫泼天的富贵谁不想享受。
臣妾不是傻子,傻到自己吃避子药,一吃吃一年多,差点害的自己终生不孕,请您明察,为臣妾做主。”
雨常在虚弱笑道:“兰嫔娘娘果真是巧舌如簧,能把死的说活了。不过事实胜于雄辩,臣妾没有做过,那便没有做过。”
兰若毫不相让道:“既然雨常在说没有做过,那肯定是另有其人了。”
说罢,兰若向赫连傲连磕了三个响头,道:“皇上,既然雨常在说她没有做过,那臣妾以为定是落雨阁出了什么细作。
雨常在和惠妃娘娘走的近,且惠妃娘娘本身就厌恶臣妾,今日都借着埋药地址打击臣妾,想必她买通宫女太监,在雨常在弄好的包裹里放避子药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就算是雨常在亲手把流产药放进包裹里,但这包裹也需要人埋到桃树底下,这中间经了那么多手,谁说的清楚呢!”
惠妃闻言,瞬间炸毛了,她刚刚才把自己洗干净,片刻不到又被兰嫔这个贱人沾上身了,整个人激动的不行,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兰嫔,你说话可要凭证据,这避子药不是本宫做的,你休要胡说八道陷害本宫。”
兰若冷冷道:“惠妃娘娘,嫔妾可没有胡说,你先前已经在皇上面前承认借着埋药地址陷害嫔妾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都能做出,那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呢?”
说罢,兰若对赫连傲道:“皇上,臣妾觉得避子药事关重大,虽然臣妾觉得惠妃娘娘嫌疑最大,但臣妾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臣妾请皇上下令把惠妃娘娘宫里的太监宫女全部拉去慎刑司审问一遍,届时惠妃娘娘是否清白,自然一清二楚。”
惠妃闻言,顿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皇上亲自安排审问,不用说,那些个宫女太监如何顶得住,估计把她的事情卖的一干二净。
她虽然没有做过避子药的事情,但这些年来,手也不是干净的,若是被审问出别的问题,到时候她的死相更加难看。
罢了,只得把避子药的事情推给雨常在,反正她都要死了,那就死干净点吧。
“雨常在,你现在还在这里信口胡说什么?
你先前不是跟本宫说包裹里放了两种药吗?
怎么现在又矢口否认?
本宫真是要被你害死了,你赶紧把话说清楚,别让本宫为你担罪责,你知道避子药的事情有多严重吗?
陷害妃嫔不孕,是要连累家人的。”
雨常在无奈苦笑,她没做过的事情让她怎么承认?
她本想着把这件事情摊开来说,以皇上的手段,定然能查处避子药的原委。
没想到惠妃此人自私自利,居然把所有罪责全部推在她身上。
关键是,她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启禀皇上,臣妾招,臣妾什么都说。”雨常在再次向赫连傲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赫连傲见此,大怒道:“混账。一会儿说不是你,一会儿又承认,雨常在你可真是条忠心的狗。”若不是看她伺候过他一场,他定然诛她九族。
以如今这个情状,哪怕惠妃推脱,在赫连傲心里也认定避子药就是惠妃干的。
惠妃可不知道,她在无形中为兰若背了一个大大的锅。
雨常在听赫连傲把她比喻成一条狗,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她无奈笑了笑,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悲哀:“启禀皇上,臣妾什么都说。
避子药其实是以前莲贵人让臣妾给兰嫔娘娘下的。
去年兰嫔娘娘刚侍寝时,莲贵人便觉得她是个大敌,所以早在一年前就给兰嫔娘娘下了避子药,想要借此阻止她往上爬。
此药慢性,不会引起不适,太医诊脉一般也察觉不出来。
臣妾这次本想着就放流产药,可想到皇上对兰嫔的宠爱,会手下留情,便多放了一味避子药进去,企图让皇上以为避子药是兰嫔娘娘放的。
届时有流产药为导火索,避子药也就成了致命的毒药。
只是臣妾没想到兰嫔娘娘运气这么好,居然事先发现了。”
雨常在说完,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扫视了一遍,最终悲凄苦笑,泪流满面,好似是对着众人说,有好似在对着她自己说:“我只是想好好活着,平平安安活着而已罢了。”
说罢,雨常在的眼神里透着决绝:“若有来世,臣妾定然不在进宫…不在进宫。”
雨常在话音刚落,只见她猛然从地上爬起,直接向旁边的一根圆柱冲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雨常在的脑袋瞬间破开一道口子,一条血箭喷了出来,射出一米远,看着甚是吓人。
她的眼神望向惠妃,张口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便断了气。
雨常在死了,众人除了惊慌外,只剩下惆怅。
惠妃许是心虚作祟,吓得脸都白了,整个人尖叫出声,突然间软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雨常在凉凉了~~
谢谢“snowball”宝宝地雷包养+1
爱你,么么哒
第94章
惠妃虽然晕倒了,但对她的惩罚却不会因为她晕倒而罢休。
赫连傲直接下令降了她一级位份,禁足三个月,罚一年份例以示惩戒。
至于雨常在,随着她撞墙自尽画上了句话。
赫连傲让小皇子养在了皇后名下。
小皇子虽然情况不好,但也是皇上的孩子,皇后欣喜不已,宝贝似的把小皇子抱回宫了。
晚间,兰若在明德殿喝调理药,赫连傲问道:“有没有话要问朕的?”
兰若转过头瞅了他一眼,摇头道:“没有。”
赫连傲无奈,什么时候他比她还紧张了,罢了。“今日朕对于惠妃的惩戒,你可有不满?”
说实话,今日对于惠妃的惩罚确实轻了,但看在她进宫多年,又是丞相嫡女的情况下,他不敢重罚。
如今镇国大将军和陈亲王走的近,若他再动了惠妃,保不准丞相那边会有动荡,朝廷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马虎。
兰若摇头:“夫君做事,心里自有主张,臣妾都听夫君的。”
她活了两世,如今的局面不说看透,至少能看懂一部分。
古代家势能压死人,雨常在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同理,惠妃身为丞相嫡女,身份高贵,可与皇后分庭抗礼,又岂会轻易便被扳倒的。
赫连傲见兰若如此宽容,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愧疚:“若儿,朕心甚慰。”遂把女人抱在怀里,如待珍宝。
兰若笑了笑,没说话,香香的脑袋瓜乖巧的靠在男人的胸膛。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宠爱和疼惜,光凭一张嘴是远远不够的。
不过这次能借此事让惠妃,不,现在是惠嫔了,能让她难受好一阵子,也不枉费她把避子药栽赃给她们了。
她这人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没错,避子药是她自己在宫外买的,她自己偷偷的吃,谁也不知道,包括铃儿和小安子。
虽然她天天嚷嚷着要给赫连傲生猴子,可身处后宫,如在针尖上行走,她哪里敢生,再者,她对赫连傲没有爱,没有生孩子的必要。
但话又说回来了,时日长了,她也不想一直吃避子药,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赫连傲频繁让她侍寝,她就算有异能在身,能让她身体康健,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去赌。
她正愁的时候,惠妃俩人撞上来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避子药的事情顺其自然扣她们头上。
喝了调理药,兰若顺势留在了明德殿。
一连半个月,赫连傲都召兰若侍寝。
兰若天天被赫连傲折腾,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按理说都连着大半月,怎么也有些腻了,偏生赫连傲一点反应都没有,干劲十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夫君,你就放臣妾两天假吧。臣妾实在是不行了。”以前赫连傲要宠她,她是拼着老命配合,这后面几天她累的只能哼哼几声了。
赫连傲见小妖精苦着一张脸向他求饶,眉宇间不由带着点得意,能把自己女人弄舒坦,这是男人最大的本事,怎能让他不得意!这种得意和身份地位无关。
“好吧,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晚上只要小妖精睡他身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