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懿舔了舔烧干的嘴唇,放慢了点速度,殷切地问他:“有……有一点舒服了吗?”
柏溪子怨怼地瞅他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
程知懿就撅起屁股,再猛地往前一挺腰。柏溪子被他撞得一抖,惊慌地叫出了声。程知懿却觉得很受用,又连撞了好几下,柏溪子眼角绯红,攀着他的肩膀密密地喘,喘得程知懿肝尖儿都颤了,下体又胀大一圈。
“不……不行了……”柏溪子终于开口讨饶,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也不知是疼了还是舒服了。
程知懿其实也有点快绷不住了,柏溪子太紧了也太软了,他能撑到现在全凭一口气吊着,要不然早就泄了。这会儿听柏溪子这样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柏溪子胡乱地用手去推他,可是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儿。
程知懿把他一条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半软的东西,一握上去柏溪子就剧烈地抖了一下,跟着用手拽住了程知懿的手腕。程知懿没理会他的手,一边继续高频地抽插一边飞快地给他打。
才打了没两下那根东西就硬邦邦的了,程知懿沾着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往下捋,捋了几下柏溪子就抖得筛糠一般,后面一下绞紧了,程知懿差点被他绞得射出来,咬牙才忍住了。
到后来,柏溪子的哭腔都变了调,临到高潮的时候,他似乎是无意识地就叫了一声“程南枫!”
头晕脑胀的程知懿却听见了,一下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柏溪子在即将攀上顶点的时刻被强行刹车,就像一颗枣核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说不出的难受,整个人都不耐地扭动起来。程知懿回过神来,也没说什么,又给他打了几圈,柏溪子就哭叫着射了,精液喷了程知懿一手。
程知懿却没射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住了。
等到柏溪子渐渐平静下来之后,程知懿给他把头发理顺了,又摸了摸他的脸,缓缓往里挺了一下腰,这才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程医师。”
柏溪子失焦的眼神慢慢聚拢回来,半晌,抬手抱住程知懿的脖子:“为什么?这么喜欢医生的角色?”
程知懿感觉胸口有点发闷,半天才道:“嗯,这个身份让我感觉……很安全。”
柏溪子懒洋洋笑了一下,“那就——如你所愿。”他把嘴唇贴到程知懿耳边,拖长了尾音轻悄地叫了一声:“程~医~师~”
热气喷在耳朵上,程知懿忽的痉挛了一下,射了。
这趟车大家坐得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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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暗流
其实程知懿有心想要再做一次的,总觉得刚刚那个刺耳的名字使得这场性事颇有些不完美。但这次没搞得像上次一样狼藉,已经算是万幸了,要是再乱来又弄出血那就很尴尬了。
而且他自己身上本来也有伤,这么折腾过一通后,伤口也是隐隐有些疼起来,便没再动什么别的心思。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后,抱在一起睡了。
结果那天晚上,破天荒的,柏溪子居然比他先睡着了。虽然也是吃过药的,但是程知懿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睡着时的样子。
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温柔的暗影。
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很乖,很恬静。
看来今天他是真的累了。程知懿脑中忽而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让他更累一些,是不是药物还能再减量?
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程知懿突然有点激动,之前说给柏溪子治疗失眠症,但其实他心里还是很虚的,方法用了很多,作用是半点也没有,以至于他都有点泄气了,脱敏治疗也停滞了很久。可现在看着柏溪子的睡颜,他又重燃了信心。
他的失眠症是可以被治愈的!
翌日,程知懿就跟柏溪子提出了要重新开始系统脱敏治疗。之前几个月的努力不能白费,得让他走出家门,再慢慢地开始做一些有氧运动。身体疲累了,大脑就能休息了。
正半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柏溪子闻言愣了一下,又抬起眼皮看了程知懿一眼,乌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程知懿以为他肯定要拒绝,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他。可谁知柏溪子只是简单回了一句“好”,就又继续看书了。
简直是意外地顺利。
考虑到昨晚刚进行过“激烈运动”,程知懿体贴地让柏溪子休养了两天,才安排了新一轮的脱敏治疗。开始照例只是在附近转了转,因为之前做过多次尝试了,柏溪子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抗拒。只是刚出门那会儿,他还是很紧张地拽着程知懿的袖子,走了几圈后他才慢慢放松了些。
这次程知懿有充足的时间陪他进行脱敏,也不像之前两次脱敏之间有长达一个礼拜的间隔。两个人也没什么要紧事,就到处晃悠。小超市里买点菜,健身器材上活动一下,或者沿着小区外的那条种满了银杏树的路遛弯。
柏溪子还是戴着口罩。天气渐凉,两人都穿着风衣,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程知懿就把柏溪子的手塞进自己的风衣口袋,然后在口袋里握着他的手。柏溪子立刻紧张地四下看,又把手往外抽,但程知懿握得紧,抽了几下没抽出,他只得小声道:“被人看见……”
程知懿把他握得更紧:“没人看见。”
柏溪子口罩里的脸都红了,只好走得离程知懿更近了些,两人的风衣挨在一处,远远看去倒也分不清两人的手是不是塞进了同一个口袋。
附近都逛得差不多之后,两人开始走得更远一些。每到一个陌生的场景,程知懿都会给柏溪子一点时间调整情绪,有的时候也会在旁边给他念放松的步骤,让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深呼吸,或者引导他去看附近的其他人,把注意力从自身挪开,等到他完全不感到恐惧和焦虑的时候才会继续去下一个陌生的场景。
一晃一个礼拜就过去了,程知懿为期半月的“病假”差不多进入尾声了。
这半个月可以说是程知懿工作以来,最悠闲的半个月了。杨锐真的很守信用,一次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没拿单位的事情烦他。但程知懿知道,刑警大队这种地方,哪有个消停的时候?他怕杨锐遇事咬牙硬抗,中途还是不放心地偷偷给谭培培打了个电话。
谭培培说最近没有什么棘手的新案子,都是在处理之前积压的案子,做一些跟进的工作,队里大家也各司其职,没出什么乱子,又嘱咐他好好养伤。程知懿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柏溪子那边的治疗目前进行得也很顺利,日常出门和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已经没什么太大问题,只是他依然拒绝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也不能呆在人多的封闭环境中,下一步就要针对这些特殊场景进行快速脱敏了。
这段时间两人吃住行都在一起,关系较之前当然是更亲密了,间或也做过两次,程知懿不敢把他弄狠了,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那方面倒也算得上是和谐。
事态的发展好得出乎程知懿的意料,一切顺利得让人几乎无法相信。可程知懿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多年刑侦工作培养出的直觉提醒着他,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就仿佛平静的河面下涌动着无法预知的暗流,可你只有被暗流卷进去了,才知道原来河面的平静,都只是假象。
真的是逢更必熬夜。我不想熬夜,想做一个9点更新的选手,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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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我动了?
“怎么样?还行吗?”程知懿把着柏溪子的腰,勾着头殷勤地问他。
柏溪子趴跪在床上,头埋在手臂里,从鼻子里哼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我动了?”程知懿又问。
“……嗯。”柏溪子也是有些无语,他想说你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每一步都要请示我,可是又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程知懿也是委屈啊,没办法啊,按说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后面再进行起来就会容易得多。可这么多天了柏溪子愣是一点没见松,虽然不像第一次那么干那么涩,却依然紧得够呛,每次进去总得费一番周折。
而且这个人娇弱得很,也嘴硬得很,弄疼了他也不会主动说,好几次事后他都发现柏溪子那里肿起来了,就差没出血了。于是后面再做这个事儿的时候,程知懿就变得嘴碎了许多,东问西问的只怕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