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和森首领be后+番外(97)

“本来就矮,再矮一点有什么关系嘛。”五条悟不但没有收敛力气,还变本加厉地往下压。

“悟,她要缩成小矮人了,你差不多一点。”

个子高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揉着有点痛的头顶,慢慢融化咬进嘴里的冰糕。

“你生气了吗?”夏油杰看我不语,试探着问。

”没有。”冰糕的奶味好重,好香。

“虽说被欺负的时候遭到反抗会更想欺负,但像你这样搓来捏去也没什么反应的话,反而会更让人牙痒。”夏油杰把手放到我的头发上,并不是轻轻地摸,而是带着捣蛋的心态刻意弄得乱糟糟。

我的形象马上从小矮人变成疯婆子。

“是吧,最近我也有那种牙槽很痒的感觉,总想咬什么。”说罢,五条悟咬了一大口冰糕,和我一样是奶味的。牙齿也真是好,不嫌冻得慌。

我正想接话,如果真的牙痒得厉害最好还是去牙医那里看一看,哪想吃了一大口冰糕的五条悟直接捏住我的手腕,对着我的手背下嘴。

他的嘴唇和牙齿都带着冰糕的寒气,而且下嘴的力度还不是开玩笑假装咬一下,是真的下了狠嘴。

痛得要死,我差点连手里的冰糕都握不住。

“做什么!这是做什么!松口!”我用另一只手推他的脸,顿时感觉自己是和雪豹搏斗的荒野猎人。

五条悟没松开,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往上挑了挑,里面是瑰丽的笑意,还上下磨了一下牙齿。

慢慢才松口。

我可怜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倒是没到出血的程度,但也快了,很严重的青紫。

“你——你这个——”我斟酌着骂人的词汇,太脏的词汇不能用,“狗!悟小狗!小悟狗!”

“哈哈哈哈,笑死人,能不能再骂狠一点?”他臭不要脸地凑过来看手背上的伤口,“我也没用多大力,居然都快出血了。”

“遇到刚才那种情况,直接下狠手揍悟的脸比较有效。”夏油杰悠哉哉地指导起我刚才的动作来,“轻轻推搡没用的,不过要真揍的话,悟轻轻一个格挡就能把你的手拍开,搞不好还会折了。”

这有什么分析的价值啊?

我朝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口吹气,恨恨地说:“去商店里买点小狗吃的磨牙饼干好好磨磨你的牙吧。”

“哇哦,好凶,好有气势,我好害怕。”五条悟没个正形,递来没拆封的棒冰,“抱歉嘛,没忍住就咬了,用这个冰敷一下伤口,我去找药给你擦擦。”

我没好气地接过来,贴到伤口上,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的言行又觉得太小心眼了,我是成年人,成年人,不能和小孩计较。

“悟,别去找了,用之前硝子给我的药膏吧,我还带在身上。”夏油杰掏出那支熟悉的迷你药膏。

“谢谢。”

他摊开的手掌像设下陷阱的雪地,药膏是引诱小鸟的饵食。我刚要拿到药膏就被他捉住手,“我帮你擦药。”

“不用。”

“不客气嘛。”自顾自地拧开药膏。

我:……

“原本尾巴上的伤现在好得怎么样了?”五条悟跪在软垫上看他的小伙伴帮我上药,突然关心起我尾巴上的伤口。

“已经好了,还结了小小的疤。”原本尾巴上的伤口在我变成人形后转移到了脚踝上。

五条悟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

我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吗?为什么他很讨厌我的样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厉害,五条家的宅子那么大,倒也没有奢求能得到什么过分奢华的待遇,只要有能睡觉的地方就好。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让我睡在他卧室的衣柜里。

“我是哆啦a梦吗?”我抱着软软的枕头,爬到衣柜里的时候有些无语地想。

等真正躺下,等待睡意发酵的时候,发现腾空的衣柜里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空间很宽敞,里面还残留着干净衣服的香味。

没过多久,困意开始上涌,眼皮快要完全拉下遮盖住眼前的景象时,五条悟的声音透过柜门传来:“你睡着了吗?”

我揉揉眼睛,“没有,有什么事?”

“你的手还疼不疼。”他的声音有些别扭。

看来也不是全然的幼稚捣蛋鬼,还是会关心人的,我稍微得到了宽慰,“已经不疼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这是关心人的表现,一个小时后,我发现我错了。

每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五条悟就会叫我一声,然后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等到这样的情况重复两三次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五条先生,你是不是在戏弄我?”

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我这回真的睡了。”

声音闷闷的,似乎在憋笑。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幼稚?

等他这幼稚的恶作剧结束,我终于睡上了觉。但这一觉却睡得不安稳,我做了个很糟糕的梦。

往日的噩梦都是和父母有关,和不好的回忆有关。但这次的梦却有点莫名其妙。

黑色的大匣子顺水漂流,水是血红色的。匣子里盛放的是什么东西?

画面忽闪忽闪地,像是有人在不停地开灯关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眼前似乎闪过白色的玫瑰和人的骸骨。

第七十七章

衣柜门被哗的一声拉开, 暖色的灯光流进来。

五条悟一脸没睡好的烦躁,“你吵什么?”

我茫然地坐起身:“我说梦话吵到你了吗?”

他把一包拆开的纸巾丢到我怀里,“擦擦你的脸, 丑死了。”

手一摸, 摸到冰凉的泪。

“睡衣柜里有这么委屈?”五条悟盘腿坐在地上, 身上穿着宽松的黑色毛衣, 一副居家好男孩的模样。

“没有, 只是做噩梦了。”

这个答案让他兴致缺缺, 打了个哈欠后懒洋洋地问:“什么噩梦?被咒灵吃掉的噩梦吗?”

“不是, ”我扯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 “看到了人的骸骨还有一朵白玫瑰装在黑色的箱子里。”

“这也能把你吓哭?明明一点也不恐怖。”五条悟瘪嘴。

“不是被吓哭,”我拼命回想梦里的感受, “是难受。”

中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五条家庭院里的惊鸟器时不时发出叮的声音, 水流进竹筒里的细腻莫名让人觉得治愈。

我一天中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发呆还有和胸口的蝴蝶咒灵说话。白天的大多数时间里, 五条悟都不在家, 往往要在深夜才回来。

虽说他嘴欠,但是有人在旁边发出声音来还是好受一点。五条家的宅子实在太安静了。

仿佛五条悟一走,连着宅子里的人气也带走。这个时候的网络还远没有未来发达, 手机是翻盖的款式, 最实用的功能是发短信和打电话,连游戏都只有最基本款的俄罗斯方块。

更别说在手机上看电影和八卦。

他的卧室里也有书, 泛黄的书页上记载关于咒术师的历史,术式的演变, 原谅我这个外行人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 也没什么兴趣研究。

夏季有独属于自己的音色。

蝉鸣声, 惊鸟器的叮叮声, 热风和玻璃风铃打了招呼, 摇曳下面的诗笺,我踮着脚去看诗笺上的字,却发现上面竟然一行诗也没有。

这到底算哪门子的诗笺。

总不能一直这样呆下去,我得回到原来的时间点,就算回不去也不能终日这般厮混。

我还没来得及跟五条悟说明自己的想法,就被他带去了咒术高专。他倒不是出于好心怕我在家里觉得烦闷,只是单纯想要炫耀自己有个还算漂亮的宠物。

不过他们年级也就三个人,除了他以外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我都认识了,说到底也没有炫耀的余地。

“现在可以变成人了吗?五条你没有乱给她吃什么药吧?”家入硝子见到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打招呼,而是这个。

这些人干脆成立一个“海的女儿”文学研究同盟会好了。

不过一个班只有三个学生真的好冷清。

“没关系吗?作为外人旁听什么的。”事情的走向变奇怪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不会好好听课。”夏油杰心情很好地微笑。

所以说,身为学生,为什么把不听课这种事情用这么骄傲的语气说出来啊。

教室里没有多余的桌子,只有一颗多出来的小板凳。五条悟和夏油杰把他们的桌子并在一起让我这个多余的人坐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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