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梅子箐+番外(25)

宋:关于他的事情,会让我本就不聪明的脑袋被胜负欲冲昏。

曲:大概是会去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事情的地步。

22、那么,是爱吗?

宋:是。

曲:当然是啦。

23、怀疑对方见异思迁,怎么办?

宋:非要说的话,我一开始在自己心里是替身小三形象。

曲:他见异思迁还用怀疑?

24、能容许对方见异思迁吗?

宋:可以啊。

曲:我不容许有用吗?

25、两人在一起什么时候会觉得紧张?

宋:我觉得他要离开我的时候。

曲:他和我讲自己又惹祸了的时候。

因为我不知道他惹祸的极限在哪里。

虽然我可以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毕竟曲氏这么大,有不少子公司,还有我和他合开的这家公司,下面都有很多员工要靠这些工作养家糊口,外面还有持股散户,挺担心他会在外面打人毁物什么的,这样很影响公司股价。

26、有对对方说谎吗?擅长说谎吗?

宋:没有,我不敢。不擅长,顶多少说。

曲:没有,不擅长。

27、有吵过架吗?

宋:有,不过就这两年才吵,也是我单方面的无能狂怒吧。

曲:只是说清楚而已。

28、吵完架怎么和好的呢?

宋:没有和好。

曲:他不怎么来见我了,所以应该是一拍两散了吧。

29、即使转生也想成为爱人吗?

宋:我希望可以,但是应该没有这个机缘巧合啦。

曲:如果有下辈子,我应该会顺其自然。

30、觉得“我是被爱着的”是什么时候?

宋:和他一起工作的时候,他向别人介绍我,总给我一种我们是人生伴侣的错觉。

曲:被他需要的时候。

31、你的爱的表现方式是?

宋:不问我不该问的。

曲:容忍他的很多像定时炸弹一样的智障行为。

32、两人之间有隐瞒的事情吗?

宋:现在没有了。

曲:以前有过。

33、你的情结是什么?

宋:我的情结就是他。

曲:大概是很想收到别人送的花吧。

34、两位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吗?还是秘密?

宋:是秘密。

曲:有很多人这样猜测,不过我们始终都持着保留意见。

35、认为两位的爱会持续到永远吗?

宋:我单方面会的。

曲:虽然口头上已经到此为止了,但是实际上我心里永远有他的位置。

36、约会时对方迟到一个小时怎么办?

宋:十安不爱迟到。

曲:虽然没有过约会,不过这么多年他就没有准时过,等着就等着呗,在哪不能批文件呢?

37、最喜欢吃什么菜?

宋:咸豆腐脑。

曲:没什么特别青睐的。不怎么爱吃特别甜的。

38、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对方的呢?

宋:很多年前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是喜欢的时候。

曲:发现他对我没有同情,但还是不会轻易离开。

39、觉得对方什么特点是别人不可替代的?

宋:坚强和果决。

曲:一意孤行,刚愎自用。

40、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宋:对不起。

曲:我爱过你。

第25章 生锈

曲十安好像并不在意时间的流逝。

直到过世那一天的早晨,他还是看着外面的阳光,说年轻也好,衰老也好。

他已清楚自己的结局,完全吃不下东西,输着1400来块钱一袋的营养液,坐卧在床头欣赏着自己所能见到的最后一个冬天。

最后一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同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完全没办法走下去,好就好在他没有什么遗憾了。

很多年以前,大概是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

曲十安不喜欢出去玩,也没有什么一定要纪念的日子,所以闷热的夏日,总是在空调房里看着外面院子里郁郁葱葱的花,没有绿瓦,但有规整的红墙。

那一天他收到了那个文件夹,还没拆开之前就已明白是录取通知书。

也不是说期待了有多久,只是胸有成竹,自己知道自己配得上什么结果。

宋予扬打电话来问,得知答案之后,很激动地同他讲两人考上了同一所学校。

他心里是有点开心的,没想到有被考虑到。

不过没想到宋予扬转头就是问他要不要出去玩,他不想扫兴,就还是说好。

说实话,已经开始担心外面得他妈有多热。

还好他们最后去了俄罗斯,不然曲十安出去这一趟得掉两三层皮。

中国的艺术体系主要还是学习前苏联,芭蕾也好,音乐也好,美术也好。

其实苏联人搞艺术真的挺牛逼。

可惜浪漫拜倒在世俗面前。

最后他们都输得很狼狈。

莫斯科的地铁被誉为“地下艺术殿堂”,尤其是斯大林时期修建的,极致的华丽和古典。

曲十安还是很乐意坐着这样的地铁往来在异国他乡的。

再有就是圣彼得堡。

许多许多浪漫的故事在这里发生。

拥有独立传记的名人在这里寻找过爱情,沙皇在这里建立了一个王朝,这里有世界四大博物馆之一........

有某个瞬间他明白了为什么孔晚妤会说画一幅画的过程,会把情绪拉的很长很长。

绝大多数艺术的初级练习,都是不断的重复,先把自己挤进合适的小节里,立在恰当的拍点上,然后才有挥鞭转和走出规则的抽象、即兴旋律。

画家的色感,演奏家的节奏感,舞蹈家的三长一短。

台前的门槛被卡得死死的高,但是实际上,如果只是喜欢,那么相对来讲,在有足够资本托底的情况下,选择艺术,几乎是走进一个乌托邦。

你可以在相对封闭的环境当中自由地前进。

前进到最后,成为体系当中的一个普通人。

安静地做着自己并不讨厌的事情,平静地生活。

一开始学美术,基本上都会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吧吧。

画几何和静物都挺没意思的。

尤其是画苹果,简直是大无语事件。

不过熬不熬得住,基本也就从苹果开始看了。

学管弦乐的应该没有人没练过半音阶吧。

把节拍器一点一点往下移,越来越快,每一天都这样回环往复。

还有变奏曲,变不好就是放鞭炮现场。

在乐团里的情况就是,鞭炮此起彼伏地相互点燃炸开了。

人对需要相处一生的事物都有一个缓慢的情绪变化过程。

喜欢,疲累,平静,厌恶,平淡,审视,欣赏。

如果没有这个过程,基本上都相处不了一生。

如果这个事物是人,还可以靠言语粉饰太平,糊弄糊弄就过了。

但是搞艺术不行,练习的过程是冗长、复杂且痛苦的。

一次一次重复中的挫败感,缓慢的重复还有为了应试考试提高的速度。

长久的练习下来,最坏的结果还有伤病。

学音乐的腱鞘炎,学美术的腰肌劳损、肩肌劳损,学舞蹈的就是断韧带。

不是每个人都能顺顺利利地走到体系里。

最悲剧的也许不是才华熄灭,而是没有办法再次走进。

很多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办法知道,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一旦后退,就是一泻千里。

在第一次上台之前的舞蹈演员,不会知道台上根本看不到台下。

大家都是冒险走下来的人。

曲十安小时候是真的打算一辈子拉大提琴。

听起来挺傻逼的,但是他是真的这样想过。

就算以后走不到台前,只要父母还支持,他总不会没有饭吃。

以前他就不爱铺张浪费,以后还可以更俭省些。

附中是一定要上的,考不上央音就靠上音,考不上上音就考武音,不怕背井离乡,只是想提前走进一些。

毕竟不管这条路怎么走,他最终都会离开自己熟悉的生活,卡进整个弦乐团或者管弦乐团的节奏里。

至少在改弦易辙以前,他对自己的选择深信不疑。

.......

大概是上大学的时候,有个什么元旦晚会。

后台有个学单簧管的同学把哨片撤了下来,在原本哨片位置的那个孔,把擦布放进去,从喇叭口拉出来,又拿着擦银布擦键,然后吹了几轮半音阶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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