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番外(47)

苏酒正疑惑间,池嵩便给他发来了一条信息。

狗仔预备役:小九儿,二教那边的Omega又发情了!你千万那儿离远点儿!

苏酒看了眼警报器响起的方向,正是二教,也是距离他最近的教学楼。

全天下我最好看:怎么又出事了?

狗仔预备役:不知道,老师们还在查。也是奇了怪了,这次和上次一样,只有Omega发情的,Alpha半点没受影响。

全天下我最好看:行,我知道了,我离那边远点儿。

狗仔预备役:白哥在你附近吗?你让他帮忙把学校附近的保镖小哥哥们叫过来,光学校那点儿警卫怕忙不过来。

苏酒沉默片刻。

他没提白枭不在他身边的事,只回了句好。

白家人在一中附近的安排的保镖,其实大部分是为了保障苏酒安全的。

苏酒和保镖队长联系过后,便靠在树干上,努力平息体内的热潮。

钟一诺一直在观察苏酒,看他闭上眼睛不说话之后,犹豫的问:“我看到你兜里好像还有一支抑制剂,你自己不喝吗?”

如果抑制剂有用的话,苏酒早就喝了。

只是他此刻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只是摇了摇头,不予解释。

钟一诺还想再问,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就见常驻大荧屏的白景戊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钟一诺没忍住惊呼出声:“白,白景戊!”

白景戊随意的冲他点了下头,眼神都没偏一下。

三两步跑到苏酒跟前,打横抱起对方。

“怎么样酥酥?还是很难受吗?”

苏酒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放松。

人一放松,眼泪也就掉了下来。

他似乎是难受的狠了,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只是窝在白景戊怀里掉眼泪。

白景戊气得破口大骂:“小小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你身体什么情况吗?竟然还给我关机?”

赶来的路上,白景戊不相信白枭会让苏酒难受,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是关机的。

白景戊一气之下,把新买的手机摔了个粉碎。

这会儿,他一面问苏酒的情况,一面抱着他,稳稳的往树林外停着的轿车上走。

钟一诺也看出白景戊和苏酒关系不一般了,在白景戊经过他时,自觉地后退给人让路。

只是看到苏酒窝在白景戊怀里侧侧脸,钟一诺忽然觉得他好像白景戊在微博公开的那位女性Omega恋人。

错觉吧,钟一诺想。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他也预备离开。

余光却瞥见附近草丛上,一颗透明的纽扣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钟一诺想起了苏酒被他弄凌乱了的衣衫,鬼使神差的将扣子捡了起来。

像做贼一样,看到四下无人,才揣着那颗扣子跑了。

******

白枭这一关机,就关了一天,根本不知道学校发生的事情。

他不知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不知多少次透过这个世界的苏酒,想起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的阴郁少年。

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会因为这个世界的白枭展现出的一丝善意,就用同样爱慕且小心翼翼的眼光看他,他就烦躁的不成样子。

联想到他都是透过这个世界的苏酒才回忆起那个阴郁的小Omega的,白枭所幸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消失了一整天。

等到他晚上回到白家时,面对的就是白景晨愤怒的脸色和林有淑谴责的目光。

白枭脚步微顿。

原本的世界,他也经常面对这样对他怒目而视的父亲。

因为他的父亲总觉他他对苏酒太过苛刻。

为此,白枭挨过白景晨不少顿教训。

他的母亲林有淑也是,经常用这种谴责的眼神望着他,说:“小小,我不要求你一定要喜欢酥酥,也没有逼着你长大后娶他。但你们好歹一起长大,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给酥酥点宽容呢?”

白枭每每都感到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宽容苏酒?

苏酒每日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时,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有想过他会很烦吗?

没想到穿越过后,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

遂抿紧双唇,等待父母的发作。

下一刻,白景晨站了起来,怒道:“白枭,当初是谁在标记酥酥后,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后悔’的?你不知道他现在离不开你的信息素吗?还给我关一天的机,你知不知道酥酥难受的一直在医院输液吗?”

白枭闻言,恍惚间,再一次想起那个苏酒来。

他不是第一次忘记苏酒的事情了。

那是初二那年,他实在是烦透了苏酒。

便在下午放学前,借口上厕所提前离开学校回了家。

记得那天下了大雨,晚饭之后,他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林有淑叫醒的。

林有淑对他说,苏酒从放学后一直没有回来,问他知不知道苏酒在哪里。

白枭怎么知道?

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他还是和父母一起,披上外套出门寻人。

最后,他们是在学校教学楼后的篮球架下找到人的。

人找到时,他浑身淋了个透,回去当晚便发了高烧。

白枭觉得对方简直蠢透了。

下了那么大的雨,竟也不知道躲一躲,而是傻乎乎的站在篮球架下。

他虽然撑着一把伞,但是雨太大,伞撑了和没撑一样。

害得他也被暴怒的白景晨抓起来打了好几棍。

等苏酒醒过来后,白枭第一个问题便是:“下那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躲?”

那时苏酒只是垂下眼睫,小声说:“早上你说要我放学后去操场等你,教我打篮球的。”

白枭语塞:“你看到我不在,就不知道自己回去吗?”

苏酒抿唇,良久才回一句:“我问过你了,你说要我等着的。”

白枭这才想起,晚饭之后,苏酒似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问他说:“我还用等你吗?”

白枭不想对方这么早就回来烦他,没和他说自己回来的事,只回了一个字:嗯。

他本意只是想晾一晾对方,却没想到转眼就将这件事给忘到了脑后。

而面对那次的淋雨事件,白枭的回答是:“抱歉,我忘记了。”

这一次,白枭的回答仍是:“抱歉,我忘记了。”

话音落下同时,客厅的门再次打开。

白枭回头,就见苏酒由白景戊搀扶着,站在门口。

他脸上仍有潮红未退,脚步虚浮,在白景戊的搀扶下才堪堪站稳。

在白枭看过来的一瞬,他一双眼睛溢满嘲讽的笑,道:“你竟然说,你忘记了?”

一瞬间,白枭的心再次疼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说:“抱歉,我不该忘记的。”

苏酒没有搭腔。

想起钟一诺上午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示意白景戊松开他,慢慢的走到白枭身侧,按住他的肩膀。

头微微一侧,唇几乎贴着他的耳,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线,问:“你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感觉到掌心之下,对方明显僵硬了的肩膀,苏酒兀地笑了。

松了一口气般,自语道:“我早该发现的。”

******

造型师给苏酒做发型时,白枭就坐在一旁。

他想起这两天从周围人嘴里旁敲侧击得出的过往,只觉得一颗心沉的厉害。

他无法想象,若是这个世界的‘他’当真和他互换了身体,会有怎样的后果。

毕竟这个世界的白枭明显是不喜欢苏酒的。

非但不喜欢,反而还很厌烦对方的靠近。

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护着的苏酒可能被对方弄哭,白枭就恨不得把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可是……

白枭闭上眼睛,深呼吸,希望借此压制住内心升腾而起的暴虐情绪。

这时,前方传来苏酒怯怯的声音。

“白,白哥哥,头发剪好了。”

白枭握了下拳。

再睁开眼睛时,那些暴虐的情绪已经被他很好的压制在了眼底深处。

他笑,眼底是再纯粹不过的欣赏。

说:“很好看。”

他说:“全天下,你最好看。”

苏酒闻言,微微低下了头。

良久,才嗫诺道:“你这两天好像,好像……”

他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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