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群吃瓜的样子,看戏。
林正明显是看到了,但他觉得这个女人和钦凡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所以不能动,他摇了摇头,示意让他进教室。
“你是不是喜欢她?这么护她?”
阿城皱着眉,眼神透着不满,还有一丝丝的不屑。
林正白了他一眼说句“我他妈喜欢你,得了吧?”
转手搂着他的腰,逗他。
“卧槽,腰还挺细。”
阿城恼怒成羞,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哪有这样被人羞辱过,重重的打开他的手咬牙切齿的说:“给老子起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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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之后,纪柯恢复了平平谈谈的生活,每天上学下学,她被贺钦凡绊倒这件事,也渐渐地没人提起。
身旁的课桌也连续有几天没有人影。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只要贺钦凡不在她才能安安静静在十七中待下去。
不想去了解别人事情,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一直以为若无其事待着就好了,但总会有人找上门,还是一个很不好惹的人。
她不解,贺钦凡这个人她一点也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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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下午,阳光正睸,温热的微风躁动,惹起不经的烦意,丝毫感受不到惬意。
纪柯一直在操场的跑道上转圈,转了三圈不到,上课铃响起,这节课是体育课,纪柯就没回教室,随便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一直到老师喊整队。
体育老师是一个刚毕业的青年,看起来不大,长得也有几分姿色,班上女同学的眼睛总是往他身上瞄,毫不遮掩。
纪柯看了一眼觉得还好,便低头看脚上的白帆布鞋。
集完合老师就叫喊解散了,纪柯觉得似乎这里所有的课都很随便,这里学生要怎么才会有出息呢?
纪大伟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地方。
纪柯来到篮球场,望着这阔达的球场和众多的的人群,她有些眼花缭乱。
听田甜说十七中的校风差是差,就球场最大,平总共有四所中学,每年的校园球赛都是在十七中举行。
十七中很多混子,但引以为傲的就是这球场。
纪柯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打算看会儿球。
没过一会身旁坐了几个女学生。
似乎是高一的。
“阿城!林正!好帅!”
这声响,让纪柯不得不注意到她。
一个染着黄发的少女对着她好友说,脸上的笑容像是开了花一样绽放,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长的很可爱,就是穿着小吊带很不符合她这张脸。
纪柯回过头,望着两个熟悉的面孔在球场上奔波,紧接着阿城投了个漂亮的三分球,朝林正眨巴了一下,像是在挑戏。
“啊啊林正也好阳光!我的林城CP!我死了!!”
纪柯心想原来是个腐女,这样一看这两人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gay里gay。
她一开始不懂这些,只是偶尔有一次的机遇下知道一些。
在明市读书的时候她的女同桌喜欢看耽美,有一次在看一本叫《伪装学渣》的书给她普及的一些知识,后才来了解,偶然也会找她借书看。
旁边犯花痴的声音一直在延续着,她没觉得烦,就单纯的看着他们有点心烦,在她心里,他们和贺钦凡是一伙的。
看得大概十来分钟,有些枯燥,起身打算回教室,突然感觉身后重重的被人砸了一下,力度太重了,使她身体失重往前倒,纪柯心里一凉,干脆闭上眼睛。
她感觉到的不是地面,而是压在了一个有着强大荷尔蒙的男人身上,还带有着她不喜欢的烟草味。
睁开眼,撞进她双目的人,是贺钦凡。
他出现了。
那个狂得要命的他。
她有些懵,盯着贺钦凡愣了两秒,直到他冰冷的声音质问她:“没看够?”
纪柯缓缓起身,似乎还摸到了他的腹肌。
没敢再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看她是厌恶的,很多次看她都是,甚至没有理由。
她回过头,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聊,看见的却是阿城和林正两人站在一起,阿城手里还拿着一个篮球,斜眼看着她。
刚刚似乎就是这个球砸的她。
周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这球明显就是故意扔的。
下巴还痛着,背上现在火辣辣的,让她忍不了。
脾气也是有限的,忍这么久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无缘无故的被他们欺负,她不解。
“为什么砸我?”她开口问,语气有些重。
“凡哥爽不?”
阿城越过纪柯,没理她,走在贺钦凡身前笑着问。
瞬间气氛凝重,死寂的一场。
纪柯此刻的表情很不好。
然而站在一旁的林正拍了一下阿城的头,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干嘛?”阿城皱着眉,摸着头问。
贺钦凡望了一眼纪柯的背影,觉得她质问的很可笑,转手拍了拍上衣,像是很嫌弃,面无表的站在原地,随后吐字。
“脏”。
这句话让气氛再次陷入沉重的僵局之中。
林正见这形式不太对,搂着阿城的腰和贺钦凡的肩说了句走。
三个人转身,将纪柯当成了空气。
纪柯已经被他激怒了,因为从来没有别人这样对待过,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她右手的拳头紧握着目光变得冷却,转过身冲着他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的缓缓出声。
“你们是不是有毛病?”
这话一出阿城和林正心里一紧,
心想完了。
☆、8
林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想拉住贺钦凡的手时,捞了个空,转过身,只看见贺钦凡抓着纪柯的后颈,步子飞快的推着她走到旁边的一间杂物室。
阿城和林正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想完蛋了。
刘冲就是因为顶嘴,被打个半死。
打人的那股狠劲,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让人发抖,恐惧。
所以十七中的人都知道贺钦凡这人不好惹。
贺钦凡冷着脸走过来拽她的时候,纪柯就反悔了,戾气飒人,不由得让人不寒而栗,整个人吓得直哆嗦。
贺钦凡走的步子很大,她几乎都是被拖着走的。
球场的人注视着贺钦凡的行为,不怕死的在那围观。
他们都等着看戏,似乎没有人帮她。
她都来不及反抗,人已经被他抵在墙上,不可动弹。
“你要干嘛?”
纪柯的内心是虚的。
但意识下还是试图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半分力气。
此时贺钦凡的神情比以往还有凶猛,语气逼人,缓缓地凑到她面前带着狠劲说:“你不是说我有病吗?”
“让你见识什么叫有病。”
他伸手扯开她的校服,脸上戾气沉重毫不犹豫。
纪柯双手被抓着,没地方能躲,脚一直踹着想挣脱,却被贺钦凡的左手压住了,他力气大的惊人。
她哪见过这阵仗,瞳孔放大,带着倔强骂他:“你有病就去治!”
贺钦凡目光冷却的望着她,眸子里没有光。
抵着手都能感觉到她的恐惧,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
见贺钦凡要要扯她的背心的时候,她急了,不争气的带着哭腔,又气无力的张嘴吐字:“松开......。”
贺钦凡此时此刻正是暴怒的状态,没说话,冰冷的眼神没有色彩,面部的戾气到了顶点,让人无法喘气,他偏着头咬住了她左边皙白的锁骨处。
十年前见她那双令人厌恶的神情,让他记恨了很久,他觉得卑微至极。
此后再次撞见,却还是一样的让人发狂。
也许是压抑了很久的情感,他用的力越发生猛,毫不怜惜的撕咬着她皎洁无痕的锁骨处。
血腥味散布在他的口中,他也没能停止,继续撕咬着,力度汹涌。
他就是想打压她的那股恼火的傲气,践踏她自带的底气和尊严。
纪柯紧闭着双眼,撕咬的痛疼让她哭出了声,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反抗。
贺钦凡根本就不是个人,发狂的像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她应该早就了解,他有多狂。
听见她的抽搐的哭声,贺钦凡才从她的锁骨处脱离,锁骨处的鲜血,让人刺眼,伤口处能看的很清楚咬出来的牙印有多显眼。
他望着纪柯凌乱不堪的面部,撇开眼。
脱下自己的校服,盖过她的头,遮住了她哭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