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阮棠不要男人为过去耿耿于怀,他要的是未来。】
阮棠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了,浑身睡得酥酥麻麻,只觉得以前的事都是大梦一场。原本火辣辣的后背一点痛都感觉不到,还有点清凉,舒服极了。一觉睡醒,简直重获新生。
他神情恍惚地坐起来,还有些迷糊,一转头就看到身旁睡得正酣的男人。
噢,有点眼熟,这是哪位帅哥?
不管了,先亲一口再说。
阮棠一口吧唧在男人的脸颊,嘿嘿直笑,然后被一下拽到男人的怀里。
「糖糖。」沈寒凛无奈地睁开眼,眼神清明,没有半点睡意。
「啊?你、你怎么会动呢?」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阮棠瞪圆了猫眼。
怕不是睡傻了,沈寒凛好笑地捏捏阮棠鼻子,柔声说:「因为这不是梦啊,小傻瓜。」
包围着他的身躯体温是那么炽热,鼻间的烟草木香又是那么真实。阮棠迟钝地意识到这一切或许、大概是真的,顿时羞红了脸,手脚无处安放。
他喃喃出声:「先生?」
「嗯。」沈寒凛摸摸他的头发,就要起身。
阮棠终于从他被先生接走、他偷亲了先生、先生没生气等一系列流程分析出一件事。
「先生!」他扑上去挂在男人身上不放,充满期待地询问:「我能再亲一次吗?」
对方用行动回答了他。
沈寒凛的吻就像那晚一样,又克制又温柔。他嘴唇贴着阮棠厮磨,珍惜地含着唇瓣吮吸。
「唔......」阮棠眯着眼,从喉咙深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沈寒凛的唇缝。
湿滑的软物来回扫过唇缝,沈寒凛张嘴把不安分的小东西也含进嘴里,舌尖顶弄着、纠缠着舔吻。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缠缠绵绵,阮棠被亲得脑袋晕乎乎,放开以后还主动凑上前亲亲男人同样润泽的唇。
他吧咂下嘴,男人嘴里还有点烟草味,他应该有吸烟的习惯,可是烟味浅淡,阮棠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觉得挺好闻。
沈寒凛被他的大胆逗得不禁一笑,那一晚阮棠牵着他的手放在身下他就应该知道,眼前的少年只是看着乖巧而已。
「我还要亲!」阮棠说着,抱住沈寒凛的手臂凑了上去,动作却突然一滞。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沈寒凛的右手,语气里都是心疼:「先生烫伤了?」
男人给他处理好背上的伤,却连自己指尖的烫伤都没管,那点红痕印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分外显眼。沈寒凛随意地应了声,他连更重的伤都受过,这点连水泡都没有起的烫伤和救阮棠相比算得了什么。等处理完阮棠的事,他对指尖传来的痛楚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沈寒凛没想到阮棠这么敏锐地发现了,更没想到阮棠没有给他拿药,反而是将他指尖含在嘴里。
微凉滑腻的小舌舔过红肿的地方,齿关甚至轻咬了指关节一口。
阮棠以前没钱买药,在地里摔了伤了舔舔伤口就好。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动作是如此大胆,红了耳朵的时候却人不松手,反而试探性地轻咬了男人一口。
手指被他含住的男人眸色骤然转深,他压低嗓音,声音好听到阮棠腿一阵发软:「咬我,嗯?」
阮棠对刚才沈寒凛吻他的霸道还心有余悸,短时间之内不敢再亲一遍,只好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那、那先生在这里咬回来好了。」
阮棠的猫眼里泛着泪光,声音又糯又腻:「先生可以试着咬一下,我很软的。」
那里几乎每天都要吸一次奶,到现在也有两三天没吸了,正亟待疼爱。沈寒凛想起接阮棠走之前那个负责调教的人跟他说阮棠之前吃的药后遗症几乎都消退了,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涨奶量惊人,几乎每一天都要吸一次。
阮棠斜靠在床头,撩起衣服把下摆叼在嘴里。稀薄的奶汁从乳珠里渗出来,濡湿了男人不久前给他穿的衣服,也濡湿了男人的唇瓣。
沈寒凛还是先舔舐了一会乳头,像是做足了安抚,然后才含进嘴里吮吸舔咬。
「唔啊...先生用力点......」阮棠被男人舔弄乳头,舒爽极了,他被沈寒凛坚硬的牙齿吸咬胸前。有点痛,又有点爽。
阮棠的乳房只是稍微隆起,并不明显,乳晕却是涨得厉害,红艳艳的惹人怜爱。沈寒凛把它含进嘴里,细细玩弄,犬牙压着乳尖研磨,顿时引来阮棠像是无法忍受的呻吟。
「呜呜呜,先生...我好舒服啊。」沈寒凛又换了一边,两边终于都得到平衡。
沈寒凛的吸吮逐渐加重,结束时,乳尖水润亮泽,肉嘟嘟地泛着光。
阮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哼唧。沈寒凛亲亲他的发,柔声询问:「背还痛吗?」
「有先生在就不痛了。」阮棠醒来就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痛楚减弱许多,沈寒凛应该是给他用了上好的药,既不刺鼻又好用。
抱着他的男人抿紧嘴,神情愧疚:「对不起,我应该当时就带你走的。」
如果他当时就把人带走,阮棠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可阮棠像是一点都不在意,定定地看着他,轻声说:「先生为什么要道歉呢?」
他是希望沈寒凛带自己走,可是说到底,带不带走都是沈寒凛的自由,他们本来身份就不对等。奢求别人怜悯是很件轻松的事,到头来就是陷入被动,任人宰割。阮棠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觉得沈寒凛需要道歉,他只是窝在男人的怀里,用力眨眼,要把里面翻涌的酸意压下去。
沈寒凛又是一声心疼的叹息。
这时,怀里的阮棠小声地说:「如果先生疼我的话,可不可以帮我看看一个地方?」
「哪里?」沈寒凛已经检查过一遍,闻言还是紧张地询问。
「嗯......这里。」阮棠对着沈寒凛跪趴下去,他臀部的肉最多,在两天也没掉多少,依旧丰厚:「先生可不可以帮我看看穴口?」
沈寒凛当时不敢多看,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见没有明显红肿就以为没事,他还真不确定阮棠的后穴有没有受伤。他悄悄深吸一口气,说:「先生给你找镜子来好不好?」
呵,不可能!
阮棠哪里会让沈寒凛就这么一走了之,表面上,他以退为进,委委屈屈地红着眼应下,落寞地笑笑:「我就知道...像我这种人......」
「好吧。」明知道阮棠一半是真一半是装,沈寒凛还是为那一半心疼,拿他没辙。
沈寒凛不碰阮棠,只是单纯给他看看,可阮棠一想到沈寒凛在看自己那里,后穴就不自觉收缩几下,蠕动着内壁。
「我看过了,没有受伤。」仔细地观察过后,沈寒凛直起身,一脸平静地说。
阮棠不死心,抓住沈寒凛的手去摸自己的后穴,嘴上卖着惨:「会不会伤在里面了?那木马好凶的......」
反正他就是明晃晃地勾引怎么了?
果然,沈寒凛还是没呵斥他。他冲进来的时候阮棠已经趴在地上了,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受惩罚。以防有伤在里面,他还是顺着阮棠意愿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吃奶的时候已经湿透的穴里翻搅,里里外外地摸过,把阮棠摸得浑身颤抖,娇喘连连。
在阮棠充满期待的目光地,沈寒凛冷静地抽出手指擦干净,深吸一口气,说:「糖糖,你才十七岁,还没成年。」
说起来,自己比阮棠还要大八岁。
嗯???
阮棠睁大眼,惊愕地看着沈寒凛,忿忿不平地据理力争:「按周岁来说我已经成年。」
以前他还想着,万一被客人挑中,还可以用未成年来做借口,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阻碍。
「你的生日在11月,还有大半年。」沈寒凛说完,像是看穿了他娇憨外表下的不安,安抚地揉他的发:「糖糖,我不会抛下你的。」
阮棠沉默了。
他在睡醒看见沈寒凛时没有哭着质问男人,在男人跟他说对不起没有哭,只有在男人跟他承诺不会抛弃他时才流出眼泪,仿佛这说中了他的弱点。
这时候,才会隐约揭露一点他本来的性格并不如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那么乐天。
阮棠不要男人为过去耿耿于怀,他要的是未来。
真正因为伤心流泪的时候,他反而低下头,不让沈寒凛窥见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