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糖+番外(4)

作者:花Q不想自割腿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在进门后有看过时间,不过是过个半个多小时而已,距离两小时远远不够。他眼泪婆娑,不管不顾地抱着男人的腰,颤声道:「先生,我好难受。」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闭着眼,害怕着却还是说完了心里的话:「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可以主动碰先生的,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先生。」

这句话倒不假,也许还没到爱,但阮棠对这个温柔耐心的男人已经心生好感。他衷心希望男人能带走他,衷心希望以后能留在男人的身边。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十多年前母亲忍受不了底层生活的苦日子丢下他走了,半年前父亲因为负债累累也丢下他走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离别。

男人转过身,摸着他头发,问:「还有哪里难受?」

「胸前。」阮棠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朝男人挺了挺胸部。

一滴乳汁颤巍巍地落下来。

* * * * * *

作者有话说:

8.10改文分界线:

改了前半段OTZ 妈耶BUG真可怕

第三章

【「男人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生物了。」】

「呜呜...好舒服啊......」

深沉的夜色里,这宽敞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一对人影在床上交叠,阮棠躺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呻吟出声,男人则伏在他胸前,轻轻吮吸着里面充沛甘美的乳汁。

已经有一星期没有吸过奶,里面涨得厉害,红艳的乳珠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胸前,得不到疼爱的一边张着乳孔,流着乳汁。

阮棠胸部原本隆起的弧度不是很明显,可里面储存了一个星期的奶量,这把胸部撑得满涨的同时,又让乳晕涨得很大。阮棠还没有被人吃过奶,平时都是用器具而已,他的反应非常青涩,无所适从之余还在微微颤抖着,嘴里溢出呜咽,看上去可爱又淫荡。他的奶水太多了,每当男人觉得应该吸完的时候,里面又会涌出新的乳汁,总是喝不干净。

「先生,另一边也要。」阮棠嘴里泄一点微弱的喘息声,像猫叫似的腻腻地撒着娇。如果两边都得不到缓解,他恐怕不会这么难受。可男人只是俯首啄食一边,被冷落的一边在仔细疼爱与无人问津的落差下越发难受。

男人应了一声,换到另外一边。他的动作很温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珍惜。先是舌头在乳头附近打圈,仔细地舔去乳珠附近的奶汁。然后收好牙齿,小心翼翼地把它含进嘴里,慢慢吸吮。

之前男人给他解开乳夹时,阮棠有点难受,又有点爽快。而现在,两种感觉都被放大十倍不止。

他手不知道要怎么摆,只能乖顺地搭在男人的肩上,手掌贴在男人宽广的肩膀。他底下的双腿略微张开,让男人的腿卡在中间,西装裤的膝盖处贴住自己大腿内侧磨蹭。

好舒服......

他的乳尖敏感极了,每一下舔舐,每一次吸吮都清晰至极地印刻在脑海。只能看到男人头顶的甚至能描绘出男人温柔的视线、专注的眼神和嘴巴的张合。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乳尖,让乳尖不禁瑟缩一下,害羞地缩成一团,看着更加鲜艳突出。然后,饱涨到溢出的乳汁被舌尖一圈圈的打磨舔走,阮棠眼神迷蒙,挺起胸膛,做好了让男人吸奶的准备。

整个乳头,从乳尖到乳晕都被温热包裹进去。男人用舌尖拨弄乳尖,略微用力,乳汁就这么轻易地流入男人的口中,在男人味蕾上绽出一片微甜的软香。男人母亲体弱,从没哺乳过母乳,听把他带大的老人说他从一出生就是喝奶粉的。现在,他吸吮着年龄比他还小的少年的奶尖,乳汁在口腔里融化时催生出唾液,甘美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喉咙,填补了他从未接受过母亲关爱的内心。

男人喉结不自觉滚动,咽下醇美的甘露。啧啧的水声在空中回响,满溢的乳汁被吸走,阮棠的难受顿减。他的乳尖被充分疼爱,催生出快感与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温暖感,让整颗心都像被男人含进嘴里疼爱,温温热热的。

阮棠轻飘飘地立在云端。

许多年后的他和先生回顾今晚,才迟钝地意识到,这是幸福。

「好喜欢先生啊......」身心被双重满足的阮棠抱紧男人喃喃说道。他轻轻地喘着气,贪婪地汲取男人身上的温度,着迷地嗅闻他的香气。

不够、还不够。

阮棠孤独得太久,这样与另一个人浅尝即止的肢体接触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渴望和男人肉贴着肉,整幅身躯都被男人结实地抱在怀里,永远地困在男人有力臂弯组成的牢笼里。他要长久地浸润在男人的温度、香气、视线、疼爱与欲望里,永生永世永不分离。

他还要男人只宠爱他一个人。

他好贪心。

但人类的天性就是自私和贪婪。

「还难受吗?」男人吸完了所有奶水,爱怜地拭去他的泪珠,原来不知不觉间阮棠已经泪流满面。

「先生......」阮棠声音忽然哽咽,费了不知道多大力气才压制住。他说:「你带我走吧。」

体会过被含在嘴里细致的宠爱以后,他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要面对另外一个客人,他要怎么自处。

大概是死也不愿意。

男人上下抚摸他的背,温声询问:「怎么了?」

「求求你带我走吧......」阮棠死死地抱紧他,脑袋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像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我很乖,吃、吃得也不多,还很能干。」

他脸红透了:「先生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乖乖接受的。」

所以带我回家吧。

他仰视着男人,晶亮莹润的猫眼、红红的鼻子和绯红的脸颊,整张脸可怜兮兮的,无一不在诉说对被带走的渴求。

男人却沉默了。

沉默,这就是男人的回答。阮棠宛如被冷水浇醒,倏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傻话,他擦着眼泪往床头缩去:「对不起,是我脑子一时不清楚。」

他内心难过极了,自己和男人的身份堪称天差地别,他又有什么资格提出要求。

他又搞砸了一次,怎么总是这么笨啊。

「我、我去洗澡了!」阮棠可以说是逃命一般窜进浴室,在那里,男人早就给他找好换洗衣物。

他在浴室里抱着西装外套泣不成声,极尽贪婪地嗅闻着外套上残余的香气。

男人的沉默已经给了他答案,他不应该寄望高高在上的客人会给予一次又一次的施舍,更不应该尝到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

他们连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算不上,他早就应该认清差距。

阮棠沉默地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浇不化他心中的寒意。磨蹭良久,阮棠忐忑地从浴室里探出头。

男人已经走了。

阮棠怅然若失地走过去,在床上见到一张字迹遒劲有力的便签纸——

「我先走了,放心,不会让你受罚的」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男人知道阮棠是故意要留住他的。

阮棠默默地想他以后要面对什么,也许是性癖古怪残暴的客人、教养先生的怒火,还有降到二等区的待遇。

他不应该这么沮丧,如果他没有遇到男人的话。

可他对男人恨不起来。

男人在走之前大概吩咐过,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过来打扰。可不管是过一会儿还是过一晚,阮棠终究还是要离开,还不如早点回去见南风哥哥和林哥,好让他们安心-。他抱着那件西装外套和便签纸,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打开门。

正值深夜,各个房间大门紧闭。软红隔音做得很好,走廊还铺了地毯,行走完全无声。

阮棠在护卫的护送下回到了宿舍。

一关上门,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就抓住阮棠的手臂,病弱的长发男人用力到指骨发白,急声询问:「怎么了?糖糖,有受伤吗?」

他说得太急,一口气喘不上来,开始剧烈咳嗽。

「南风哥哥,我没事的。」阮棠给南风顺着背,顿了下才说:「他没碰我。」

不远处在床上刷着手机的人诧异地坐起身:「没碰你?沈寒凛阳痿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原来先生叫沈寒凛,阮棠心里有点发酸,他对男人了解太少,连名字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林潇!」略微平复好呼吸的南风瞪了一眼插话的人,然后看向阮棠。他这时候才有空对方,第一眼看见的当然是阮棠的西装外套,于是好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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