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没有椅子,阮棠坐的自然是沈寒凛平日睡的床。主人离开了,可被褥里经长时间熏陶的木质香气还在。他这么一倒下去,香气就扑了满鼻。
「唔!」他被沈寒凛吸过无数次奶、被沈寒凛抱在怀里、看着沈寒凛自渎也看着自己自渎、还有主动挺胸喂奶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阮棠的脸腾地红了,慌张地从床上滚下来。
明明没有被干却叫得什么似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放荡。
啊啊啊啊不可以再想了!住脑!给我住脑!!!
阮棠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有烧起来迹象的脸,赶紧用观察房间摆设转移注意力。
这个房间竟然还有浴室,镜子前的洗漱用品乱七八糟地放了一堆,似乎能想象出沈寒凛工作了一整天,胡子拉碴地草草洗澡,扑在床上闭上眼就睡的场景。
原来先生的真实生活是这样的......沈家有帮佣们,房间都收拾得一尘不染,只有这个小小的休息室才能反映出沈寒凛之前真实生活的冰山一角。阮棠还是无法想象沈寒凛会是怎样的颓废相,不过他觉得沈寒凛胡茬剃不干净也别有一番帅气。
他以前算得上是一个人生活,整理能力极强,用不了几下就把浴室用品收拾好。他继续在小小的一方天地走动,看见一件似曾相识的藏青色西装外套
是那晚披在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太过想念沈寒凛抱着衣服睡了两晚,在临走前被塞进被窝里,压得皱巴巴的。没想到沈寒凛早就拿回外套,大概已经被干洗店送回来,熨烫得簇新平整。其他衣服比如鞋子、衬衫等也是同样的情况。
至于那张便签纸,阮棠后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沈寒凛之后又带他出去买了一趟东西,里面文具、画笔颜料、笔记本、零食等等各种东西应有尽有,那张便签纸就被他好好夹在画本的第一页,被他好好珍藏着。
想到那一晚,阮棠有些做贼心虚地看看门口,又看看手机,都没有动静。于是他披上外套,抓住衣领嗅闻,试图重温那晚的经过。
外套被他抱着睡了两天,上面的木质香调被奶香取代,又经历过干洗店的晾干,只剩下淡淡的洗衣液香气。
这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阮棠还是不死心地把外套嗅了一遍,却没有嗅到他喜欢的烟草木香。
「不见了...都不见了......」
他略有些失望地咬咬下嘴唇,却听到门被敲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
保镖守在外面,白文泽有事要忙,能够推门进来的人应该只有——
沈寒凛开完会才见到讯息,距离阮棠给他发讯息已经到公司的讯息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沈寒凛怕人等急了就直接过来了。
「糖糖等急了吧?对不起我刚刚......」沈寒凛扭过头把门关上,一转身才看到正穿着自己外套,抓着袖子嗅闻的阮棠。
沈寒凛比阮棠要高大不少,于他而言合身的西装外套在阮棠身上显得过于宽大。衣长至臀部以下,袖子长了一截,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进去。
有点滑稽,有点......可爱。
咔哒。
沈寒凛把门给锁上。
* * * * * *
作者有话说:
我不是故意卡肉的OTZ不过要是和下章合并的话字数就会比较多,都快破八千了,只能分章
第十九章
【幸好,焖菜还能等,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唔啊...先生轻点,嗯......」
在这狭小的房间里,阮棠逃离不开沈寒凛的追捕。对方一伸手,自己就被抓进怀里,正想解释几句,嘴巴就被牢牢地堵住了。
这是一个先激烈后温柔的吻。
沈寒凛吻技进步神速,反观阮棠,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仰着头,被动地吸咬嘴唇。那一幕好像刺激到沈寒凛了,男人的舌尖探进他口腔翻搅,舔过敏感的粘膜,勾着他舌尖吮吸。
阮棠无力地承受男人猛烈的攻势,他还记得不要弄皱男人的衣服,只把手轻轻搭在男人两边肩膀上。软滑有力的舌头缠着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嘴角滑落。他呜呜地叫着想提醒男人,男人的吻就放缓下来,变得温柔许多,吻得却更深、更缠绵。
阮棠眼泛泪光,脸颊通红,声音软软的惹人怜悯:「呜呜...嗯...先生,糖糖好想你......」
谁能受得住这句软软的撒娇,沈寒凛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喑哑:「才四个多小时没见,就这么想先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隔了好多好多天没见了!」阮棠理直气壮地仰着头,很快在男人酝酿着风暴的危险眼光里缩了回去。
沈寒凛将人压在墙角,抱着泛着奶香的身躯深深吸了一口。
他没想到阮棠会过来找他,这个点过来,不用说一定是为了送饭。而饭肯定也是阮棠自己做的。
他的糖糖可真是...总是能给他惊喜。
又被沈寒凛亲了一口,还被埋在颈窝嗅闻,沈寒凛的鼻息喷洒在他颈窝,阮棠一顿发笑:「先生,痒......」
他伸手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谁知道腿一动就碰到一根粗硬的滚烫物。
明明前天才抱着人发泄过,今天看到穿着自己外套,小兽一般的阮棠却还是会忍不住。
期待已久的男朋友外套play终于如约而至,阮棠也顾不上饭菜还继续放着,用膝盖去蹭男人的下身,期期艾艾地凑上去:「我给您吸出来吧。」
「不用的,糖糖。」沈寒凛摸摸他的发:「它会慢慢消下去的,我们先吃饭吧。」
「先生等会还有工作吗?」阮棠突然问。
沈寒凛为这么跳跃的话题愣了一下。他向来搞不懂阮棠的思维惯性,只是以为阮棠想他,于是回答:「没有了,都是些可有可无的工作,我很快就能回家。」
「哼!」阮棠双手叉腰,瞪着沈寒凛:「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要乖乖听我话!」
沈寒凛觉得好笑,给他整理衣服,随口回答:「嗯嗯,糖糖要先生做什么呢?」
「干我。」
男人动作一顿。
「我是一个没钱没地位小可怜......」阮棠又开始装可怜:「再没有先生的宠爱,后院的其他人,他们、他们一定会折磨死我的......」
「所以先生......」阮棠用膝盖去蹭男人的下身:「要了我吧,嗯?」
狭小的房间里,一双人影在床上交叠。
男人将少年压在身下,吻着少年的眉心、少年的眼睛、少年的嘴唇。
身下之人的裤子被脱掉,露出里面纤长白皙的双腿。他的卫衣被推上去,下面是发育期中女生穿的小内衣。阮棠的奶头非常敏感,沈寒凛就给他买了小内衣。一方面防止敏感的奶尖被衣服摩擦受伤,一方面也避免凸点的尴尬。
沈寒凛将小内衣也轻轻推了上去,比寻常男生大上一圈的乳尖嫣红柔软,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等待采撷。男人很温柔地含住,一点点地啄食、亲吻,略微隆起的乳房随着律动荡漾出柔柔的奶波。阮棠身体柔滑细腻,被身下藏青色的外套一衬,就像被拆开包装的礼物。
阮棠特别喜欢被沈寒凛吃奶,不仅仅是因为舒服,还因为这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当沈寒凛亲吻他胸口的时候,摸上去意外柔软的嘴唇烙印下滚烫的吻,感觉就像是在亲吻心脏。而如果沈寒凛用手摸摸,就会知道,阮棠的心跳得有多快,每一下、每一下都在诉说着欢喜。
像是也察觉到什么,沈寒凛低低地笑起来:「糖糖心跳得好快。」
「因为、因为喜欢先生呀……呃啊!」阮棠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男人脱掉他下身的衣服,将他的大腿并在一起,粗大炙热的性器插进他腿缝,前后冲撞起来。
「好热...嗯!先生好粗、好热......」滚烫的高温几乎要把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烫化。沈寒凛还是那样温柔地抱着他,亲着他耳朵,木质香调再次包裹住他。
「糖糖......」沈寒凛因为快感皱着眉,一脸隐忍,汗水顺着深刻的轮廓滴落。他沙哑地叫着阮棠的名字,把阮棠叫得心脏怦怦直跳。
「糖糖......」大腿内侧的冲撞越来越激烈,将皮肤剐蹭得一片通红。挺入时,沈寒凛粗硬的耻毛戳弄着敏感的会阴。性器偶然在深深挺入时撞到阮棠的性器和囊袋,冠状沟刮过性器到囊袋小小缝隙,圆润粗大的龟头撞在阮棠的根部、柱身、冠状沟,甚至并在一起一同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