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糖+番外(13)

作者:花Q不想自割腿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从此以后,他的糖糖就会挥别软红的黑暗阴霾,开始新的生活。

沈寒凛本来还想和阮棠分房睡。昨天是怕阮棠在陌生的地方睡醒害怕,他还是尊重点阮棠比较好。可他刚刚才和人亲昵完,说不定阮棠就很需要自己安抚,于是最后还是抱着阮棠香香软软的身子睡了。

关了灯,保持着睡前刷牙良好习惯的阮棠亲亲沈寒凛下巴,声音腻腻的:「先生晚安。」

沈寒凛在他眉心回以一吻:「糖糖晚安。」

* * * * * *

作者有话说:

多评论呀,我都会看的

第十章

【阮棠在火里获得了新生。】

也许是今天在店里和阮棠说的那番话令沈寒凛想起多年前的往事,他竟然梦到他死去多年的母亲。

「滚出去!你不是我儿子!如果没有你你爸就不会不要我!」

「哭?你还有脸哭!再哭也没有人救你!没有人会爱你!」

啪!一个花瓶向他砸过来,他躲开了,换来女人更疯狂尖利的嘶吼,犹如指甲抓挠黑板般令人难以忍受。沈寒凛忘了自己已经长大成人,还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在母亲手底下无助地发抖。

沈寒凛很想跟她说:妈,爸不要你不是因为你生了我身材走形,只是因为他不爱你而已。

当年幼小的他没能在母亲面前说出这句话,在梦里却说了出来。

头发凌乱,眼窝深陷,瘦削得仿佛是一具骨头架子的女人顿时安静下来。下一秒,状若疯癫的女人猛地扑了过来,表情狰狞形如恶鬼。

年幼的沈寒凛被那双赤红的双眼盯着浑身发抖,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在幽暗又看不见尽头的长廊里没命地日夜奔跑,生怕被后面的女人追上。

可是本应可怕的梦境在中途画风突变。不知道哪里冒出一声牛吽,女人的嘶吼声就再没有出现过。可他还是害怕,不敢回头,继续闷头往前跑。

跑着跑着,他见到长廊尽头开始出现一丝光亮,没跑几步就投身进去。

眼睛一闭一睁,他从幽暗长廊来到广阔的大草原。不变的是他依然在往前奔跑,虽然不再害怕,可那声牛吽却依然在追着他。他没命地往前跑,身体却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回过头一看,一只巨大无比的八爪鱼缠住他手脚。他累极了,脚步变缓,终于被奶牛追赶上。八爪鱼和奶牛向他一起压过来,双倍的窒息。

沈寒凛是被压醒的,不禁为阮棠的没心没肺叹息。

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阮棠牢牢缠住手脚,对方的胸压在自己的鼻子前,不仅传来阵阵奶香,也快把沈寒凛压到窒息。

那头奶牛和八爪鱼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昨天他把阮棠吻到窒息,今天阮棠把他压到窒息,很公平。

睡前,他还想着如果阮棠做恶梦了他要怎么哄。毕竟阮棠在软红待了半年,历经鞭笞和木马,差点连命都丢了。没想到对方沾床就睡,做恶梦的反而是他。

不过也亏得阮棠,他才得以摆脱噩梦。

沈寒凛平复了下狂乱的心跳,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天空还一片灰蒙,可心有余悸的他却无论如何都没有了睡意,于是悄悄把阮棠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打算下床抽根烟冷静一下。

双亲新丧时的几个夜晚,他总会在梦里重新回顾他们因自己的一句话开始争执起来,然后双双摔下楼梯的画面。鲜血将本来就是红色的地毯染得更艳,鼻尖传来的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

他知道自己该高兴计谋得逞,庆祝魔鬼的离去,可他心里反而压抑得更重,闭上眼睁开眼全是满眼的红。

十六岁的沈寒凛,就这么学会了抽人生中的第一根烟。

这时,床上传来另一个人翻身的声响,阮棠软糯中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先生?」

他早就醒了,被沈寒凛快得惊人的心跳惊醒的。林潇曾经取笑过他一睡觉就像只死猪叫也叫不醒,可是一旦和沈寒凛依偎着睡,却会被男人的异状轻而易举地惊醒。

沈寒凛没想到会吵醒阮棠,带着歉意摸摸对方的头,低声说:「先生...先生去上个厕所。」

他原本想说我没事,可对着阮棠的双眼,他就说不出什么谎话了,虽然去厕所的借口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

「唔......」阮棠皱着眉,显然不相信沈寒凛半夜起尿的说辞。他从床上爬起来,扯住沈寒凛手腕就重新往床上带。

沈寒凛无奈地随着他动作又回到床上,嘴里温柔地哄着:「糖糖,先让先生去厕所好吗?」

「那就尿糖糖身上吧。」阮棠大脑还迷糊着,浑然不知自己说出了多让沈寒凛震惊的话。他脑子里只想着要找个方法安抚沈寒凛,于是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先生含着糖糖的奶头睡觉就、就好了。」

他乳尖睡前才被折磨过,沈寒凛怎么舍得再加蹂躏。可他见阮棠迷糊之中还担心着自己,自己一脸困得要死还是笨拙地解开睡衣纽扣,最终还是没有拒绝。沈寒凛从未试过在睡觉的时候含着东西,也已经失去了作为婴儿时的记忆。他试着含住阮棠还嫣红肿胀的乳尖,闭上眼。

刚出生到满十二个月的婴儿会经历口欲期,这个阶段婴儿拿到什么就往嘴里放,因为他们正用口唇探索世界、得到快感。其中,吸吮母亲乳房就是最常见的一种。

阮棠的乳头柔软又富有弹性,只要稍微一吮吸,总会吸出些乳汁。他比阮棠还大,却以小孩哺食母亲母乳的姿势入睡,颠倒错位感让他觉得有点羞耻,又觉得......充满了安心。是知道有人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安全感。

如果能再见到母亲,沈寒凛想说对方说错了两件事情。他有人救,也有人爱。

二十五岁的沈寒凛遇到了十七岁的阮棠,从此他就是个被人爱着的人了。

自此沈寒凛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一片温香里入睡,睡醒以后,沈寒凛只觉得满嘴都是奶香味,阮棠被含了一整晚的左边奶头又红又肿,在他松口的时候还习惯性地滴着乳汁,又被他悄悄附身舔去。他比阮棠要早一点醒来,动作轻柔地把人胸前擦干净,又给阮棠扣上睡衣纽扣。

熟睡的阮棠相当耐看,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像偶然停驻在花朵上的蝶翅。精致又柔和的五官舒张着,睡脸一片安宁。

一个伏在云端睡觉的小天使。

沈寒凛看着阮棠,心里软得不行,他到底是上哪去抱了这么一个宝贝回家?

而阮棠睡醒的心理活动要简单得多,先生整晚都在抱着他,一觉醒来美得浑身冒泡。

「先生早安呀。」阮棠仰头亲了一口沈寒凛的下巴,又害羞地缩回被窝。原来,和喜欢的人一起睡觉、一起醒来是这么开心的事呀。

「早安,糖糖。」沈寒凛亲亲他眼角,准备起身洗漱。

突然,他感觉衣角被轻轻一扯,阮棠瞪着圆润的猫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先生...我涨......」

沈寒凛还以为是昨晚被他含了整晚,吸得难受,于是关切问:「难受吗?让先生看看好不好?」

「你看......」阮棠掀开被子,白色的居家衣服被濡湿了一小块,隐隐透出通红的奶头。他把纽扣解开,挺起胸膛让沈寒凛看个仔细。

大概是出于惯性,左边奶头没了吸吮却还缓缓地流着一丝丝奶汁。右边没有被吸的奶头被差别对待了整晚,冷落的奶头上面沾着许多稀薄的乳白液体,将阮棠胸前的布料染得濡湿了一片。沈寒凛用手指摩挲了下乳晕,惹得阮棠浑身一颤,泄出呻吟。

「先生......」阮棠半合着眼,看着男人慢慢凑近舔了起来。他的手指插进沈寒凛的头发,揉着他发根。

左边的奶涨得不多,沈寒凛吸了吸,没有多余的奶储存,直接都流到外面了,他附身将上面的汁水都舔干净。右边的乳头被另一边的快感刺激,鼓胀着分泌比往常更多的汁水,沈寒凛耐心地慢慢将它们都喝完,尽量不多吮吸乳头给阮棠折磨。他很快就喝完了奶,耐心地等乳头再吐出奶汁就再舔。

过了一会,奶水的渗出终于停止了,沈寒凛直起身,温柔地亲亲阮棠的眼睛:「以后难受了就叫先生,先生都帮你吃。」

「嗯!」阮棠笑得眼睛弯弯,被沈寒凛附身抱起,坐在床边。沈寒凛单膝跪着,给他穿拖鞋,二月的天还冷着,可阮棠总是忘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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