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
他是猫吗?还是充电宝?
最近这个人甚至还有点放飞自我的趋向,昨天竟然一点工作都没碰,直接搂着阮棠睡到大中午。阮棠问起,他就将脑袋埋得更深,迷迷糊糊地回答,反正有白文泽他们处理。
我信你个鬼,阮棠一把揪住沈寒凛埋在他怀里的耳朵,死命推他去工作。白文泽都告到他那里去了。
谈恋爱真是阻碍人类进步的一大因素。以前沈寒凛心无旁骛,一心扑在工作上,现在的他只想粘着阮棠,巴不得辰野明天倒闭,他被阮棠包养。
要是被众多翘首期盼新作的玩家们知道辰野老板是这样的咸鱼,公司股价估计会瞬间暴死。
但光说粘他黏得紧,或者经常被骚扰其实都不算什么,反正沈寒凛以前就有点这样的倾向。以前的沈寒凛就爱抱着自己到处走,真正让他承受不了的,是沈寒凛的进一步行动。
*
「什么?」阮棠愣愣地张大嘴,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听。
他今天穿了条纯棉连衣裙,布料舒适又柔软,泛着自然的米黄色,一圈雪沫般细腻精致的蕾丝滚边嵌在衣摆。
考虑到现在是夏天,沈寒凛给阮棠买的裙子全是吊带连衣裙。
他平常就爱看那两条细细的肩带坠在阮棠肩部,下面的胸前的布料被顶起小小的圆润弧度,只要他稍微一弯腰,就能看见两颗柔软弹性的蓓蕾在布料间若隐若现。如果是托着腮,锁骨就会深深地凹下去,像一泓积着月华的清潭。细细的勒带搭在肩头,随着动作或绷紧或松弛,一晃一晃,吸引着人心神。
不管是谁,一定都会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掐住那肩带,慢慢地往下捻着布料,就像走过那长又短的桥。
可肩带最後会被人拨、不,是扯开。比起布料,沈寒凛更想将手掌直接贴上他瘦削的肩,用掌心一遍遍地摩挲底下莹润滑腻的皮肉,感受属于阮棠的温度。
亲密又狎昵,温柔又可怖。
可眼下,沈寒凛找到了比肩头更美妙的事物——阮棠的肚子。
沈寒凛摸摸阮棠隆起得厉害的肚子,保持着微笑重复一遍刚说的话:「我抱着糖糖上厕所吧。」
确定自己没听错,热意瞬间冲上阮棠浑身,冲得他浑身上下的毛齐齐炸开,忙不迭往厕所方向逃,妄图将自己和沈寒凛隔绝在两个不同空间。
铿锵。
锁链清脆碰撞的声音响起,同时,阮棠脚上一紧,整个人一个趔趄,被沈寒凛接了个正着。
对方的怀抱像往常一样温暖、肩膀宽厚,臂膀有力。可待在这个往日让他心安的地方,阮棠却一反常态地害怕起来,眼泪被逼出泪意,双腿因为越加汹涌的尿意夹得死紧。
他就说先生为什么今天这么乖,到了房间以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画画,直到他画完才过来。
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沈寒凛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终于,今天他刚进门就发现阮棠的画画姿势有点别扭,不像以往放松。等见到他屁股不时在椅子上蹭来蹭去时他就明白了——阮棠想去厕所,却因为只剩最后几笔了而死忍着。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己和自己较劲的下场就是被沈渔翁趁虚而入。
男人一手抱起正在不停挣扎的人往厕所走去,一手探进阮棠裙子下摆,摸摸他浑圆的小肚皮,调笑道:「像怀孕了一样。」
阮棠确实也憋狠了,沉浸在画画的世界里一画就是几小时,肚子被憋得高高鼓起,圆得就像是怀胎六七月的肚子。
怀着他孩子的阮棠,身体娇娇小小,肚子却隆起得厉害。他就算要为人母亲了,神情却还是一派又纯真又稚嫩,并不是因为没有经过性事洗礼,而是他被自己宠得太好,不管多大都像个小孩子。
他终于变得娇气起来,因为孩子闹腾而窝在自己怀里,撒娇似地叫让自己给他揉揉肚子。然后他会亲吻阮棠肚皮,虔诚地,发誓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沈寒凛幻想得入迷,却并不向往怀孕本身。
那太折磨人了。胸闷、食欲不振、四肢浮肿、胎动引起的腹痛、生产时的剧痛和后续恢复……沈寒凛怎么舍得让阮棠经历这些?他只是喜欢阮棠而已,每一面,阮棠的每个样子他都喜欢。
「先生又胡说……」阮棠几乎是认命地任由沈寒凛脱下内裤,他以为自己已经对沈寒凛各种逗弄人的话习以为常,可听到沈寒凛的话,心尖又是一颤,话音尾端也跟着不慎泄露了这份羞意。
给先生生孩子……
阮棠清晰地感受到膀胱越来越酸胀的尿意,沉甸甸的,将他整个肚子撑得硬邦邦,看上去确实很像怀孕。
「好了,不逗你了。」沈寒凛没有逗弄太过,怕阮棠真憋得难受,直接从后面勾着阮棠膝盖内侧张开他的腿,扶着他的性器对准马桶:「乖糖糖,尿吧。」
可阮棠没有尿出来。明明憋得难受,满当当的水液都快撑破肚子了,现在终于有释放的机会,铃口的粉嫩小口鱼嘴般张合几下,却一滴尿液也没流出来。
沈寒凛低下头,只见阮棠偏着头,眼睛紧闭,从脖根到半边脸颊露出来的半边皮肤一片通红,云霞似的美丽。
被爱人当作小孩子一样把尿,还是这样一个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终究还是太令人害羞了些。
沈寒凛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的手。
想更凶狠地对待阮棠,粗暴地挤压怀中人满是水液的腹部,压得人疼着哭叫,在自己身下泄出来,尿液沾满身体,最终成为一个毫无羞耻心任人玩弄的破败娃娃。
娃娃。
阮棠之于沈寒凛就是一个毛茸茸软乎乎的娃娃,既为它的可爱心潮澎湃,又忍不住上手玩弄。大力揉弄它身躯到变形,扯开它四肢,粗暴地将它蹂躏成一团。
破坏一定会获得比爱护更多的快感。
可沈寒凛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只是亲亲阮棠耳尖,耐心地等待怀中人尿出来。
「我尿不出来……」穿着米黄色连衣裙、肚子隆起的少年啜泣着,连身体都在颤抖:「好像被堵住了,好难受……」
沈寒凛手指动了动,彻底圈住手上性器,顿时了然。
阮棠硬了,海绵体挤压尿道,膀胱开口被堵住,自然尿不出来。这时候强行排尿,反而伤身体。
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着阮棠,阮棠就在他手上硬了起来。这个认知令他不禁牵起嘴角,自己对阮棠也是有点吸引力的。
男人慢慢地动作起来,宽大滚烫的掌心拢住那根粉嫩笔直的性器,慢慢地一上一下捋动。
「呜……」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脖,他难耐地喘息着,因为下半身莫大的快感而弓起腰。他早就被放了下来,可依旧不得自由,踮着脚尖,赤脚踩在男人的脚掌上。
可这一弓起,他就见到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的所作作为。
平心而论,沈寒凛的手非常漂亮,大掌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甚至一度让人以为他有弹钢琴的习惯。阮棠的性器也不丑,不仅不丑,还非常漂亮。
他似乎天生就缺少黑色素,瞳孔呈琥珀色,皮肤通透白皙,奶尖等部位也全都粉粉嫩嫩,不管怎么被弄,顶多就是充血涨红,从来不曾出现过色素沉淀,所以沈寒凛额外喜欢把玩他的性器。
比自己小了两圈的一根,轻易地就能完全圈住,龟头还不断吐着清液,像淋上一层透亮的草莓汁,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舔舐吮吸。
漂亮的手,还有漂亮的性器,明明是赏心悦目的画面,阮棠却像被烫到一样,飞速地别开眼。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先生给他……
他的大脑轰然炸开,整个人像煮开的沸水,浑身冒出咕噜噜的热泡。红晕顺着耳根蜿蜒而下,爬过后颈凸起的骨节,没入小吊带下面的肌肤。
好可爱,好想见到糖糖浑身慢慢变粉的样子。
沈寒凛舔舔森白的牙齿,骨子里的劣根性再次被激起,一把掐住阮棠下巴,逼他扭回头,直视着下身,自己则动起腰,胯部一下撞在阮棠屁股上。
隔着一层居家裤子和一层裙子,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啊……」阮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手伸向下身使劲掰着男人大手,小屁股也扭动着想躲开一次次的撞击,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嗯,不行、先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