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破月+番外(71)

朱炎风如他所愿:“好吧。我就当好一个能陪陪你的角色。”

黄延很是满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即便那两个小酒窝也不禁露了形。

雁归岛上,由氤氲的阴天渐渐变化为晴天。

杨心素归来以后,便恢复了素颜与男子打扮,暂时弃掉了胭脂水粉与女子衣裙,大清早地就在慕容无砚的监督下练剑习拳。

杨心素在艳阳里习武,无砚则撑着遮阳的玄黑伞,在他身旁不远处,一边悠然徘徊着散心,一边回头瞧了瞧他的情况。

杨心素一边勤奋练习剑招,一边不满道:“为什么啊?无砚!为什么你可以撑伞遮太阳,我却要在太阳底下暴晒?我好担心我的脸啊!”

无砚平静地启唇:“你涂那么厚的胭脂和水粉也未曾担心过这种东西伤脸皮,反而担心被太阳晒了?”

杨心素撇撇嘴:“那不一样!我只怕晒伤!”

无砚淡淡道:“你放心,这初秋的艳阳晒不伤你的脸,但也许会晒黑你的脸。”

杨心素忽然停下来,叫道:“晒黑也不行!”

无砚严厉起来:“好好练剑,别分神!”

杨心素撇了撇嘴,只得继续专心练习剑招。

无砚依旧以左手撑伞,静静地转过身去,陡然抽出利刃,朝杨心素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1、家里过什么大的节日都是吃白斩鸡,所以比较会做白斩鸡。

最好的白斩鸡是又嫩又滑,一点也不塞牙,但是要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做得出来!

2、生病的时候不能吃海鲜,因为海鲜是发物,会加重病情。

3、好像有过敏鼻炎的人蛮多的??我鼻子经常过敏,出门都往包包里塞一堆纸巾,床头也放一堆纸巾……orz

☆、第52章

杨心素见一片锋芒陡然闪至身前,吓了一大跳,忙横剑抵挡,无砚的冰冷脸庞映在了他眼底,他吃惊着,正要启唇,无砚很快就抽回利刃,再度举剑向他无情地刺去,剑招之快,令他手忙脚乱,好不零乱。

随身形转动而转动的伞,快而犀利的剑招,稳实的脚底,令杨心素感到眼前零乱,几乎被动接招,连退了几步,右脚滑出去,差点儿摔跤,用力抵住脚尖,横剑接下迎面而来的利刃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眼睁睁地看着利刃慢慢往自己的颈项逼近,一滴汗珠悄悄地滑过额角,但无砚依旧沉着,气力集中而不衰,也依旧是轻松模样,没有累到半分。

杨心素咬紧牙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抽不抽利刃也都难以抵抗无砚犀利的剑招,汗珠再度滑过额角。无砚二话不说便抬脚将他踹飞了出去,只当他背朝地面倒下,躺在温暖的地面上的刹那,玄黑伞带着一道白影迅速飞过来,一片锋芒又再度降临,令他瞪大双眼,却只能放弃抵抗。

但利刃的尖端只是抵在了他鬓角旁边的地面上,宣告了结束,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无砚一手撑伞,一手撑着剑柄,淡淡地俯视着他,淡淡道:“起不起来?”

杨心素笑了笑,连忙撑起上半身,捡起掉落在身旁的利刃,爬了起来,脱口道:“方才真是吓坏我了!你要试我怎么也不先说一声?”

无砚淡淡答道:“江湖险恶,要行刺你的人,不会和你打招呼,你必须要有随时动武的觉悟!”顿了顿,不忘评论:“能与我交锋一盏茶的功夫,也算你有点进步。”

即便只是一点点夸赞,杨心素也很是开心,快步来到桌案前,拎起一只大茶壶,往大碗里灌入一碗白开水,端起碗就将白开水灌入腹肠,一解练剑后聚集在体内的热气,擦嘴放下碗时,正巧见躺在桌案上微微眯眼的黑黑翻身横卧,便伸手揉了揉柔软的猫肚子,被黑黑举猫手抓住手一阵轻轻啃咬,他便轻轻抚了抚黑黑的头顶。

无砚撑着伞,把利刃收归至武器架,回头发现杨心素逗猫,便勒令道:“休息两盏茶,过了两盏茶就继续练剑,申时的时候练拳。”

杨心素听进耳朵里,答应了一声‘哦’,但指尖仍在猫身上调皮地游走,手背被猫爪挠了一下还舍不得停手,抓住猫手,被黑黑啃咬手背也不放手,对无砚道:“黑黑的爪子是不是该剪一剪了?”

无砚答道:“你不打扰它,不惹它生气,何须在意它伸爪子伤你?”

杨心素在意:“黑黑从来没有抓伤过自己的主人吗?而且我觉得没有长长的爪子,两只手就圆溜溜的,不是比较可爱啊!”忽然吃痛地叫了声:“哎哟!真的当真咬我啊?是在抗议我想把你的爪子剪掉吗?”

无砚无可奈何,再度道:“两盏茶过了,你该继续练剑。”伸手拎起黑黑,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走开,不让他有机会逗猫玩。

杨心素又拎起茶壶,倒了半碗水,喝光了现了碗底,才拎起利刃,回到练剑的位置,再度举剑练习剑招。

无砚瞧见杨心素练剑认真又勤快,便放松半分,脑里偷偷开小差,思考着淅雨台的事。过了一会儿,慕容世家的下人来到他身侧,捧手向他禀告:“少当家。平京宫都寄了一封信过来,是给杨小公子的。”

无砚闻言,便伸手讨要:“先把信函交给我。”

慕容世家的下人立刻双手呈上一封信函,再度捧手行礼就退了下去。

无砚一瞧函札,知是李祯所写,但为了不让杨心素习武分神,便将信函藏进衣襟,暂时不告诉杨心素,不让杨心素瞧信。

杨心素正在认真练剑,不知晓有信函送来,到了申时,放下了长剑,开始练拳法,在艳阳下挥汗如雨,一转眼就过了黄昏,不急着去饭厅,只跑去了浴池沐浴,更换衣袍。

无砚也先带黑黑回到潇潇楼的寝房,将黑黑放在铺了软垫子的大篮子里,然后从衣襟里掏出那一封信函,擅自打开函札,取出了信笺,偷偷瞥上一眼。

一共三张信笺,皆写满了字迹,无砚见是情意浓浓的告白内容,不由微愣,只觉得这封信函来得并不凑巧,只觉得杨心素若看了这封信函兴许会沉迷于儿女私情、无心习武,便当机立断,点燃灯火,把信函烧毁,不让杨心素有机会看到这样的信函。

看着手中的纸片灰烬,无砚轻轻叹了一叹,来到一扇窗户前,把手伸出去,张开五指,让碎在掌心的灰烬,随风飘走,飘到未知的地方。

又过了一日,青鸾城的金陵阁内,黄延才刚离开左侧耳房,走进前院。莫逢英正好在依照他的吩咐,照料花草,听闻跫音时回头,见他难得在这个时辰里离开耳房,便朝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卿!怎么从耳房房里出来了?”想了想,忙机智地补上一句:“大卿日夜劳累,应该多歇息才是!”

黄延启唇:“天气好的时候,本大卿也要出来活络筋骨不是吗。”

莫逢英连忙附和道:“是!今日鸟语花香,日光浴也很不错!”想了想,忙又机智道:“要不我去给大卿把摇摇椅搬出来?”

黄延干脆道:“不用了,正想在这里走一走。”

过了一会儿,院门传来了声响,黄延回头,正见朱炎风迈步走进来,便又启唇:“你这么晚才来写出勤账?金陵阁少卿。”

朱炎风径直上前,回道:“长老阁暂时没有我的任务,所以我过来。不知道金陵阁有没有什么事要我做?”

黄延答道:“你看这日光这么好,是该享用一下日光浴。”

朱炎风说:“那我先进去写出勤账。”便走进正屋,不到一刻钟便出到前院。

黄延提议道:“一边享用日光浴,一边下棋,如何?”

朱炎风有些犹豫:“这光照在棋盘上,会不会让人有点眼花?”

黄延干脆道:“理应是不会。”立刻朝正屋唤道:“把棋盒拿出来!”

宣衡之第一个从正屋冲出来,恭敬地问道:“大卿,只要两个棋盒?不用棋盘?”

黄延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嗯’。

宣衡之立刻照办,立刻冲回正屋,不稍片刻就两手各端着棋盒跑出来,轻放在前院的一张石桌上。

黄延拿起一个棋盒,走到一个地方,二话不说便将全部的黑棋子倒在地上,又拿起另一个棋盒,同样将全部的白棋子倒在另一个地方。

朱炎风愣愣看着,不解其意。

黄延问道:“决定吧,你要黑棋还是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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