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却不发一言,手掌抵着陆施宁的股间抽弄起来,连带陆施宁的手指也在动作。
“别、好奇怪……”陆施宁服软示弱,连声叫道,“哥、哥哥。”
原森这才停下来,把他的手指拿出来,换成自己的,插了一会儿后穴口明显软化,陆施宁却羞耻地不能自已。
原森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观察进出的那道口,里面柔软而紧致地吮吸他的手指。
他忽然俯下身问:“里面很紧,等下我插进去你会不会受伤?”
陆施宁眼里都是雾气,这一下没忍住眨眨眼睛,眼泪全掉出来,鼻尖都是红的,各个关节处也透出粉红色。
原森舔掉他流出的泪,安抚道:“嘘,别哭了,一会儿就插你。”
这根本不能算安慰!
插入的过程很困难,无论是操男人还是被男人操,两个人无疑都是新手。很痛很痛的时候陆施宁就会叫出声,原森便不敢再往里面进,一直在穴口外打转,最后陆施宁抽泣着讲:“你快点进来才不痛。”
原森很听话地插进去,任由陆施宁在他背上抓挠出痕迹。进入之后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森刚刚动作两下陆施宁就叫唤,阴茎摩擦过肠壁又痛又爽,渐渐地呻吟声变了味道,原森也动得越来越快。
原森亲吻他的耳朵,身下不断撞击着,股间都被他撞得通红一片,腹间的肌肉隆起,硬邦邦蹭过陆施宁平坦的肚子,两个人耻毛上都是汗液和水。
“宁宁。”
“嗯?”陆施宁迷迷糊糊应一声。
“再叫一声哥哥,好你了。”原森说着又往里顶,好像甩尾巴的大狼狗,骑在主人身上无法无天。
陆施宁只好依言叫他,他就心满意足地继续操。
过一会儿,原森叼住他的耳朵细细地磨,陆施宁起一身鸡皮疙瘩,又开口说那句“你干吗”。身子都要被操化了,不断地落水、落精液,性器射过一次耷拉着随撞击抖动。眼睛里的泪仿佛要流干了,下面的水却还在淌。
原森讲话:“套好像破了。”
陆施宁说:“那换一个……”
原森又往里插插,闷声说:“不想出来。”
陆施宁眨眨湿漉漉的眼睫,“不要射在里面。”他怕自己清理不好。
原森抽插一会儿还是出来了,套子上面湿亮湿亮的,不止是润滑液还有里面的水。
陆施宁脸一红,手忙脚乱帮原森扯了套子,原森又得寸进尺让他帮忙戴上。
陆施宁好不容易套上,就被原森拥倒在床上,穴口已经被粗大的性器操开一个小洞,这一回插入异常顺利。
原森尝到甜头,越动越快越干越狠,陆施宁哭得不行,问你什么时候射啊。他还是狗一样在陆施宁身上耸动,“老婆”、“宝宝”地乱叫。
最后陆施宁实在不行,呜咽着讲:“你射进来也行,哥哥,呜……不能再做了,要坏了。”
原森擦掉他的眼泪,开始讲好话:“再弄一会儿。”
陆施宁泪眼婆娑,“你骗人。”
原森赶紧亲他,“不骗人。”
陆施宁勉强点点头。
原森用舌头舔开他的嘴唇,“宁宁里面好软好热。”
陆施宁用手拍打他,“坏狗。”
原森丝毫不介意,一边往上顶一边说:“随便老婆怎么说。”
陆施宁哭得更狠了。
作者有话说:剩下两千字在微博,具体操作看这章的评论
第72章 我没有介意
景市的第一场大雪下在一月尾端,陆施宁清晨醒来窗子结了一层霜,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原森有一个星期没有来景市,陆施宁这边的工作也不轻松,两个人只能在微信上时断时续的聊天。下雪的这天陆施宁终于考虑清楚,决定跟现在的公司递交辞职信。
邵清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说:“你当初选择留在那里,以后不管你去哪儿心里都还是会念着那个地方的。”
没有人规定毕业以后一定要留在原地,也没人规定必须要去往远方。
陆施宁无法否认自己骨子还是有些恋家的。
二月份他将自己负责的项目交接完毕,赶在春节前回了川洋。邵清和许佳都有工作没有去送他,他主动打电话过去说:“年后来找你们玩。”
邵清笑眯眯,“好呀,也叫上原森,啊对还有张磊,差点把他给忘了。”
“可以带他吗?”陆施宁问,“许佳不会吃醋吗?”
邵清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恋爱中的两个人都不能发现的问题,旁观者看得更清楚。
“她真的很喜欢你。”陆施宁说话的音调没有变,但是每个字都讲得认真。
邵清在电话那头笑起来,“我知道啊……我也很喜欢她。”
陆施宁眨眨眼,回了一个“好噢”。
这一次原森没来接他,实在是工作忙得抽不开身,仿佛前几月的清闲就是为了现在的彻夜加班。
陆施宁自己一个人拖着行李抵达原森的住处,输入密码锁开门进去,房间已经被打扫过了,非常干净,阳光落在地板上呈现灿烂的金黄色,他被冷风吹得通红的脸颊和耳朵迅速回温。
本来是打算帮忙搞一下卫生的,但很显然原森已经提前打扫过了。
陆施宁想了想发消息过去:【你把房子弄得好干净。】
半个小时后原森才回复消息:【你已经回来了?】
【当然干净,我请了保洁。】
【夸我。】
陆施宁盯着最后一条消息看了半天,慢吞吞打字道:【是保洁打扫的干净,为什么要夸你?】
原森:【那还不是我掏钱请她去打扫的?小鹿你是不是小白眼狼?】
陆施宁陷在沙发里回复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
原森说:【今天可能够呛,明天回去,你饿了就点外卖。】
陆施宁:【噢】
结果晚上十一点钟原森就回来了,陆施宁都快要睡着被男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又揉又按。
原森问他:“今天一天都干什么了?”
陆施宁迷迷糊糊:“看手机……找房子找工作。”话说出口人也清醒了,睁开眼睛看原森。
“找工作暂且不说,你找什么房子?”原森加重语气,“是不想在我这里住吗?”
陆施宁坐起来,“我还是觉得应该……”
“分居。”原森沉着脸说出这两个字。
干吗说的像离异夫妻一样。
陆施宁张了张口,“也不能总是住在你这里……”
“为什么不行?”原森有些强硬地打断他,把人扯到自己怀里,摆好姿势搂住了,“就住在我这里不好吗,是床不够大?”
陆施宁无语,“不是这个原因。”
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那就住这里。”原森再次断言。
陆施宁还想说点什么,原森却已经不单纯是拥抱他那么简单,男人封住他的口,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他趴在陆施宁耳边讲:“我买了……”最后几个字隐没在潮海里。
陆施宁才不会说他下午就发现床柜上的“行凶”物品。
但他还是不能很好适应原森的尺寸和形状,也受不了他无止境的汲取和渴求,汗水和泪水融在一块,脑袋里乱糟糟一团,他忽然想起来问:“你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
喘息比说话声都要大。
但原森还是听到了,狗耳朵很灵的,他俯下身亲吻陆施宁汗湿的鬓角,一本正经说着情话。
“想你了。”
这要陆施宁怎么招架,只能全心全意地依着对方。
尽管这句话放在半年前他都不曾相信,但人是会变的。
牵手、拥抱、接吻、做爱……所有情侣间会发生的亲密事件他们都做过了。
第二天陆施宁腰酸背痛地醒过来,原森早已不在家中。
吃早餐的时候原森打电话过来,“小鹿。”
陆施宁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就回去了。”
陆施宁咬着火腿“噢”一声,电话那边没挂断,他嚼完食物想了想又说:“我好累。”
这是抱怨。
原森却说:“小鹿,你是在撒娇吗?”
陆施宁:“……我挂了。”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手指却没有动,侧耳听着对面的动静。
还不想这么快就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