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另外一位母亲安禾那就很好搞定了,安禾女士自从嫁给了祁老板当起了豪门阔太之后,从早到晚最大的工作就是想尽各种办法的花钱。
钱,这个东西要怎么合理的花出去还不被人说自己是土大款的话确实是很伤脑筋的,所以平日里安禾起得再早也得到10:00才会从床上爬起来。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娘我用脑过度,得多睡觉补补”。
也正因为如此,昨天的祁余才会放赵南浔进屋,然后掐着时间在早上7点的时候就把赵南浔给赶出了门——这都还是比较保险的做法了。
结果却还是没有想到依旧被安禾给撞上了。
小老板觉得,事情有点不好搞了。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大家熬夜,我偷偷摸摸的爬上来加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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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p.s:关于这两个人的孩子要怎么才能又甜又冷?
答曰——薄荷糖【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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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婆媳见面
安禾出现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祁遇那狗东西昨天晚上半夜两点钟的回来了。
到家的时候安禾刚刚上床,准备敷了面膜就睡觉, 结果自己老婆忽然回家了。
“…怎么忽然回来了?”安禾有点愣逼,中午的时候不是说要明天才回来吗。
听见安禾的问话, 祁老板却没有说话,只是进了主卧开始就脱衣服,先脱外面的灰色风衣, 然后再脱围巾, 又脱西装外套, 然后扯领带脱衬衣。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安禾:“……”
安禾:“???”
怎么的?大晚上的就要与我激情燃烧一番吗?
…坦白来说也不是不可以, 结婚年限过长之后, 妻妻生活就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不过好在她俩因为工作的原因分开的时间比较多, 所以见面的时候两个人总是会干柴烈火的折腾上好几天。
这一次安禾以为和往常一样。
于是她怀着一腔热血把面膜取了下来,然后勾手解着自己的睡袍,并对祁遇道:“来啊, 快活啊。”
祁老板脱/光了自己的上衣, 然后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朝安禾走去。
祁老板身材是格外的修长高挑且有力量, 多少次安禾抱着她和她缠绵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抚摸对方性感撩人的腹肌以及盈盈一握的…奶。
身材好是真的好, 不然的话也不会睡了这么多年还没觉得厌烦。
安禾见她脱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忙伸手制止了她:“老婆啊,你还是先别脱裤子, 就这样子来吧。”
她认真道:“让我好好给你量量腰围, 看看你瘦没瘦~”
祁遇:“……”
祁遇不发一言的略过了她走向了浴室,这样子压根儿没有打算与她激情燃烧一番。
安禾:“……”
安禾:“???”
怎么的?这才结婚多少年就对我的肉/体感到厌烦了吗?!
安禾坐在床上捶胸顿足,对着那个已经脱/光了开了热水要洗澡的女人控诉道:“祁遇!你什么意思?脱了裤子不办事儿, 你这跟点的鸭子不用有什么区别!”
祁遇:“……”
女人回过了头,眉眼虽冷却又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无奈:“…我要洗澡。”
安禾揭开被子就下了床,也往浴室的方向去:“你洗澡就洗澡,干嘛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的……”
刚说完这句话,她也正好走到了自己老婆的身旁,然后她就眉头一皱:“你喝酒了?还是白酒!?”
祁老板生平几乎是无弱点的,唯独对酒精,不对,准确来说是对白酒毫无招架之力。
其实这么说的话也不太对,她并非不是不能喝白酒,只是从小长在国外的她身体更加适应红酒的酒精度,而白酒无论是从制作工艺还是酿造技术来说都比红酒的酒精度高上了很多个档,所以只要她喝了白酒后……就会变得很奇怪。
奇怪到甚至会让人觉得她身体里是住了两个人格,在一起久了安禾也对自己老婆的身世有些了解。
据祁老板的心理医生说,她这种其实是和年少之时的遭遇有很大关系,别看现在的祁老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但在年少之时她也不过是家族争夺的一个工具,甚至她的出生也只是为了挽回另外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成长际遇的不顺本就容易造成心理疾病,“况且祁老板家族本就有一定的遗传精神分裂。”当时的心理医生如是道。
安禾对此很是明白,不过她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年头心理要是没有什么病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主角了呢”。
祁老板是很好的一个人,安禾爱她也护她,别说是祁遇有精神分裂的遗传病了,就是她不孕不育估计安禾都不会在意的。
“反正我爱的也就是她这个特别有钱的人啊。”安禾如是道。
“……”
好在祁老板只要不碰白酒的话基本上就是正常的一个人,当然,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喝了白酒之后直接蒙圈了睡到底也不是不会发生的。
多年以前,她曾碰过白酒,安禾遇上过。
…反应是前者。
出来了个情场渣女。
三杯白酒一下肚,之后就变得极其话唠与自恋,再然后就和安禾开启了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当时喝了白酒的祁遇说起骚话来犹如母猪戴胸/罩,是一套又一套。
长得漂亮又爱笑,嘴巴还挺甜,三言两语的就把安禾骗上了床,事后居然还翻脸说是安禾馋她身子,悔得安禾当时就想去跳楼了。
她死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喝酒之前和喝酒之后是两个人。
那个会搂着她腰挑着薄唇贴着耳朵,温柔地夸她可爱的女人真的是那个不苟言笑且薄情又冷血的女人吗!!!
思及往事,安禾说是潸然泪下也不为过。
酒,误事。
白酒,误她终身大事!
她双手抱胸,臭着张脸仰着头看着那个站在花洒下身材如雕塑的精美女人:“好端端的干嘛喝酒?”
语气已经很不爽了。
其实按照祁老板如今的地位来说,若在应酬的时候她不想喝酒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会有人能勉强到她的,安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有人换了我的杯子。”祁遇道。
真是大风大浪都过了还在阴沟里翻了船,本来今天是公司年会,祁遇最开始只是简单的出席一下的,因为在自己公司自己地盘,所以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两位助理便被她指派了回家休息。
年会过后她就会坐车回家过年,其间好像也确实没有其他的工作能用得上自己的助理了。
结果却没有想到有人却胆大包天的大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来,换了她杯子里的白水,一杯酒下去直接就蒙圈儿了。
安禾“嗯”了一声:“然后?”
祁遇半抬着眼皮子,刻薄道:“她想睡我。”
对方是娱乐公司旗下一位三线的艺人,因为犯了点事被公司雪藏了,这次为了能复出不可谓不是花费了心血,誓要睡到老板才罢休。
祁遇一醒来,自己就在自家的酒店套房里躺着,身上还跨坐了个性/感撩人的女人在解她衣服。
“祁老板难道不想尝尝别的女人的滋味吗?”演员笑着,“家里的那个还没有厌倦吗?”
安禾听到这里:“……”
为什么那些人总是觉得有钱人就喜欢朝秦暮楚,在外乱搞呢?
默,安禾叹气:“…再然后呢。”
祁遇不自觉地偏了下头,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打了顿。”
现在人还在医院呢。
不单如此,回来的路上心情差到了极点的祁老板还开了一大批人——演员没同伙的话,她不可能从年会被人扶到酒店套房去,一路上得多少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或者是暗里相助。
祁遇想到就烦躁。
安禾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祁遇这种人其实是很好搞定的,她对情爱素来看得开,家中又有闲钱,走哪都是有人倒贴的,所以认真来说,如果那个演员直接一点对祁遇说想被潜/规则以求复出的话指不定还有点机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