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3)

阮糯米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够又怂又无耻到这个地步,许青苏简直一次次刷新了她的下限。

许青苏不顾阮糯米惊讶的神『色』,立马拿起派克笔,对着苞米叶子写字。

可是,苞米叶子有点光滑,好几次都写不上去。更何况,还要在月光下写,这简直就是重重困难,他抬头,想说,写不了。

顾听澜没搭理他,只是眯了眯眼,扫了一眼许青苏的完好的右手腕。

许青苏右手腕一紧,努力的往苞米叶子上写字,在写伍佰两个字的时候,手腕狠狠的抖了一下,心里却在滴血,伍佰块啊!他三年的工资不吃不喝都挣不到这么多。

顾听澜拿着新鲜出炉的苞米叶子借条,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问道,“会说话吗?”

许青苏捂着嘴,疯狂点头,就要离开。

“等会!”阮糯米把人喊着了,那绿『色』的苞米叶子,让她想起来了。原主的金剪刀,被许青苏骗走了,“我的金剪刀呢?”她有一把小巧玲珑的金剪刀,不过巴掌大小,秀气的很,但是却是纯金的,是她母亲留给她的。

这年头金子值钱,原主的金剪刀便被许青苏诓骗了去。

原本已经要脱离危险的许青苏,脚步一顿,满头大汗,“我……在……”他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阮糯米很会看眼『色』,知道这会顾听澜才是老大,她求助的看向顾听澜,声音软软地,“他把我金剪刀骗走了,很值钱的。”

顾听澜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会使唤他。

他的手比他脑子反应的更快,他一把抓住了许青苏,鹰隼般眼神锁定他,“说!在哪?”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却让许青苏的脸都白了半截,他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在……在,我妹那!”

阮糯米咬牙,这养鱼的渣男,拿着属于原主的金剪刀,送给了他妹妹。

她是一定要拿回金剪刀的。

顾听澜想了会,抬头示意阮糯米要怎么办?

阮糯米靠近他,低声说道,“他妹妹在家里。”那就是暂时拿不到了。

她贴的极近,甚至还能闻到身上那一股淡淡的幽香,顾听澜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说,“我来想办法。”

接着,把手里的苞米叶子借条又递还给了许青苏,吩咐,“在伍佰块钱前面,加个壹!”

许青苏,“???”要死了!!

他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行!”加个壹,就是一千五百块了。

这是把他半辈子都赔进去了啊!

“不要让我动手。”顾听澜把派克笔递了出去,简单明了,“写!”

许青苏屈辱在了顾听澜的『淫』.威下,眼眶通红的在欠条的最前面,加了一个壹字!看着那一千五的欠条,他差点没晕倒过去,他把自己下半辈子给卖了,还在这么屈辱的情况下,卖给了阮糯米。

呜!没有比他更惨的人了。

顾听澜检查了欠条,对着许青苏说,“滚吧!”许青苏跟后面有狼追一样,往大队相反的方向跑,他不能回家,更不能回大队了,要跑的越远越好。

拿到这新鲜出炉的,一千五百元欠条的时候,阮糯米完全是懵的。

有了这一千五的欠条,许青苏这个麻烦彻底解决了,他还不敢在她面前有任何撒野,要回金剪刀也名正言顺。

而且,她也躲过了私奔这一劫。

是不是代表着,她不用死了?

活雷锋啊!救命大恩啊!这人。

阮糯米眼睛发亮,语气结巴,“谢……谢谢你。”

顾听澜挑眉,不说话。

阮糯米见他不回答,她呆了下,自己是不是不太礼貌?

连恩人的名字都没问,她小心翼翼,试探的喊道,“恩……同志,方便透『露』下名字吗?你帮了我大忙,我肯定会报答你的。”

顾听澜突然想到,若是她看到一张是她暗恋心上人的脸,肯定会惊讶和欢喜吧。

毕竟,她是那么的喜欢他。

顾听澜揭开了额前的发丝,『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月光下,男人有些好奇甚至是期待看着阮糯米。

她会怎么喊自己?顾同志?听澜,还是顾哥哥。

阮糯米眼里闪过惊艳,唯独没有熟悉和爱慕,她默默的等着对方告诉她名字。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阮糯米终于憋不住了,“恩人,你到底叫啥啊?”

顾听澜,“………………”

第2章 被村里人堵在了山下表示势……

顾听澜走了,踉跄着脚步走的,一副受到了很大打击的模样。

阮糯米有些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她咬着唇,有些可惜的感叹了一声,“可惜没问到恩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遇见。

已经走出苞米地的顾听澜一个趔趄,感情这丫头满口胡言啊!根本不认识他,还说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就是拿他当挡箭牌的,偏偏,他还信了。

他真蠢!!!

阮糯米不知道顾听澜的想法,她知道了,必然要羞愤的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她两辈子,第一次演一个有心上人的少女,第一次就翻车的彻底。

她根本没见过顾听澜,更别说喜欢他了,先前那话,全部是她按照书里面的内容,为了摆脱许青苏胡诌的。

更何况,她是不会喜欢顾听澜的,书里面都讲的清清楚楚,顾听澜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碰女人。

哪怕是到了书中后期,为了事业娶了媳『妇』,却从来不碰她,让她守活寡。更甚至,有粉丝猜测,顾听澜是不是个兔儿爷,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

想到这里,阮糯米打了一个寒颤,她才不要喜欢上一个『性』取向不明的男人,哪怕他是男主也不行。

想到男主,在瞧着恩人离开的背影,阮糯米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毛』票子和欠条,心怀感激,“恩人可真是个好人啊!”

——比男主都要好啊!

……

老阮家,阮向国看了一眼西屋,他压低了嗓音,“谷雨,过来,把鸡『毛』烫了,趁着晚上给你姐炖个鸡汤补补身体。”

西屋是阮糯米的房间,她今儿的说了不舒服,所以早早的歇息了。还特意拴了门,叮嘱家里人不要打扰。

阮糯米在阮家被宠到了天上,家里人自然没有不听的。

阮向国连杀鸡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就怕把熟睡的闺女给吵醒了。

阮谷雨点了煤油灯,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老母鸡,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他低声,“爸,你是不是打算,把家里唯一一只老母鸡给姐炖了,好让她明天去给那个老塞子资本家的少爷相亲?”说到这里,他颇为激动的梗着脖子,据理力争,“姐不能去跟那个大资本家相亲,你不能为了工作,就把姐的一辈子搭进去。”

资本家啊!他们大队也有啊!那资本家还在牛棚里面住着,冬天铲雪挖洞,夏天捡牛屎扫厕所,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人看不起随时被唾骂。

他姐将来绝对!绝对!不能过这种生活。

哪怕是他姐一直不喜欢他这个弟弟,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进火坑。

阮谷雨今年十三岁,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他按着老母鸡的力气,哪怕是阮向国这个成年人都有的受,他边咽口水边说,“我姐才不吃老母鸡,我也不吃,爸,你想想办法,别让姐去和那资本家相亲!”

在他的观念里,姐只要不吃这个老母鸡,他爸就没办法把姐姐给送去相亲了。

至于他,他一点都不馋的!!

阮向国高兴自家小儿子知道心疼姐姐,又苦涩他不信任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他苦笑,“谷雨,爸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阮谷雨的手上的力度轻了几分,那老母鸡翅膀上的鸡『毛』也翘起来了,他还有三分不信,“真的不送姐去?”

“真的!”阮向国保证,他舀了一瓢热水倒在了老母鸡上,嗖嗖的拔『毛』起来,“我已经打算好了……把你姐……”

他话音还未落,阮家外面的门,就被砰砰砰的敲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

阮向国手里的动作一顿,皱眉,“这个点上门,怕是有急事。”他丢了鸡,吩咐自家儿子,“你把剩下的鸡『毛』拔了,放在锅里面炖着,干蘑菇我已经泡好了,你往里面倒就是了,小火熬几个小时,你姐起来的时候,刚好能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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