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配撑腰(快穿)+番外(28)

奢华的大婚,与之相伴的就是繁复的流程。

等到一切结束时,白倾倾累的打了个哈欠。而尚公主与寻常的娶妻不同,冀衡肯定要比她累多了。

但是等白倾倾终于看见冀衡时,他一身喜服,神采奕奕,漆眸温和明亮,哪有半点累的样子。

险些忘了,这人是他们夏国的大战神呢。

礼成下人们都退下后,白倾倾拉着冀衡的手,左看右瞧,一下就不困了。

“冀衡,你这样可真好看。”白倾倾忍不住地夸赞。

冀衡看着她,以及她眼里倒映着的自己,笑意温柔。殿下不知,她自己才是人间殊色。

他与她十指交迭,轻轻吻着她,又一点点加深。

尽管不是第一回 亲她,可冀衡此刻的耳根,仍是红得像喜帐的颜色一样。

白倾倾还想和平时一样逗逗他,但是有心无力,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他是那样强势,那样骤烈,白倾倾才知,原来平常那都是让着她的。

共赴云峰之时,冀衡抱着怀里的人,仿佛心里有块空了很久很久的地方,一点点被填满了。

白倾倾紧紧抱着他,心想原来他是真的能吃了她的。

不过疼的不是她么,他怎么一副要哭了的神色。

冀衡渴求着她,犹如灵魂深处枯涸了千年万年。然而倾倾她一个女子,与他不同,冀衡体贴地克制着自己,不亲昵的太过分。

最后搂着她时,他低头亲吻她的长发,轻轻喃语:“爱你,我的殿下。”

白倾倾累得睁不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间,竟觉得身边的人有一种很特别的熟悉感。这感觉一闪而过,来不及琢磨,她就已经睡着了。

……

大婚之后,公主和驸马之间的亲密,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像整个大公主府中,都弥漫着一种甜丝丝的气息。这和以前肃然冷静的气氛可差太多了。

宝珠有一日私下对着镜子瞧,都在想要不要去跟殿下求个恩典。她都有些想嫁人了,一定要找个像驸马一样乖的。

卓旭想到自己之前还劝过冀衡,就觉得脸疼,不提也罢。许卫自回来后,就受了奖赏提拔。想着曾经睡通铺边上的人,转眼成了主子,也是感慨极了。

白倾倾倒没注意那么多,她和冀衡成婚后的日子,如涓涓流水般细腻又温暖。有时候连大公主的派头也懒得端了,看在旁人眼里,自是觉得她改变了一些。

这日下人们往花园里新移栽了一些新花,白倾倾无事可做,便拉着冀衡一起去看看。

但在经过一处院子时停了下来。

这是冀衡刚来大公主府时住的地方,他成了驸马后就一直没动过了。

白倾倾忽然间想瞧瞧,就挽着冀衡推门进去。

此处冀衡也许久没来了,恍惚间忆起殿下当时用她柔软的手心,轻轻将他从阴霾晦暗中拉了出来。

回神时,他看见白倾倾正在开柜子。冀衡一下想起了什么,忙道:“等等。”

但白倾倾已经拉开了。

她看着柜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挺眼熟的这些小东西,一点点陷入了思索。

冀衡快步过来,一把揽住她,转身用后背把柜门给推了回去。

白倾倾被他拥在怀里,抬起了头,笑眯眯地说:“我的驸马,你早就对我起心思了。”

帕子扇子什么的,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他却当宝一样的偷偷藏起来。

他怎么这么可爱?

冀衡面庞微红,别开了视线,只承认道:“是,很早。”

他曾以为是在深夜一个放肆的梦里,但也许,是早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

白倾倾微微一笑,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模样。

突然脚下故意一滑,整个人压着冀衡,踉跄推着他坐倒在一边的床上。

她又想欺负他了。

白倾倾现在已经知道,大多时候她能欺负得了冀衡,那是因为他让着她。

他怎么就这么好呢。

她好像一天比一天,一点比一点更喜欢他了。

白倾倾在他身上坐起来,低头亲亲他的嘴角。

以前想着给冀衡挑看姑娘的时候,还担心他会娶了坏姑娘,天天受欺负。结果论起坏,整个都城都没有比得过她的了。

她就是那个坏姑娘,仗着冀衡宠她,整天盯着他欺负。

不过有时候太过了,他也是会欺负回来的。两相比起来,那自然还是冀衡欺负她的时候更过分些。

她最多也就撩撩他,冀衡却是会把她吃干抹净的。

殿下捧着他的脸柔软的亲了亲,冀衡忙伸手环住她,免得她摔了。同时也一点点地回应着她,任她欺负,哄她高兴。

白倾倾“狠狠”的占过了上风,满意后想起身,没想到腿却麻了。

她这下不必再故意,而是真的摔向了冀衡。

冀衡被她推的仰头倒了下去,但手臂却稳稳地托住了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怀里的女子。

笑道:“公主,想做什么?”

白倾倾脸默默的就红了。什么就想做什么?天分明还亮着呢!

隐约听到点房中的动静,门外的宝珠叫来边上的人说了几句,传话花园的下人们,不必再候着。

看样子,殿下和驸马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过去了。

白倾倾虽然没和冀衡做什么,但二人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确实把看花这种打发时间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离开时,白倾倾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没收了,然后带了回来,随手搁在了房中的架子上。

她和冀衡都已大婚,所有的物品全混在一块,早就不分彼此,何必让这几件落了单呢。

大概是白倾倾白日里太欺负人了,夜里冀衡就缠了她好几次,累得她凶凶咬了他两口,最后还一翻身,背对着他不搭理了。

然而她在睡着后,不知不觉的,却还是摸索着慢慢蹭到了他的身边。

冀衡唇角含笑,黑暗中的眼眸明亮温和,轻轻将熟睡的殿下拥进了怀里。

白倾倾睡觉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些不老实。何况身边这人还把被窝暖得热烘烘的,半夜时她觉得有些热了,便一点点将脚伸出了被窝。

怀里人有一点动静,冀衡都会察觉到。他只好无奈睁开眼,起身捧着她柔嫩细滑的玉足,又轻轻塞回被子里去。

否则等到天亮,怕是要着凉了。

白倾倾有一点要醒来的架势,可太累了,只是动了动眼皮,没能睁眼。她靠在冀衡怀里时,搂着他的手摸到了背后的伤痕,不自觉就皱起了眉。

冀衡不喜欢殿下碰他的旧伤处,这会让她担心难受。他低头亲吻她的秀眉,不惊动地将她的手拿开,又把自己的手递给了她。

白倾倾握住捏了捏,便又安心地继续睡了。

借着一点月光,冀衡将殿下的小表情小举动全都看进眼里,只觉得他的爱人是如此可爱。

而这些可爱之处,世间就只有他才能看得到。

起床对于白倾倾来说,依旧算是个艰难的修行。

他们的床足够大,身边多了一个驸马,不挤还很暖和。

一张太柔软堕人心志的床,再加上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赖起来就更容易了。

不过白倾倾醒来时,不一定都能看见冀衡。在一些时日里,他会天不亮就起身,小心地不吵醒她,然后离开大公主府去往北营。

陈将军重伤后,身子虽经过调养,但还是伤到了底子,难以再作战。而整个北营如今都已经交在了冀衡的手中。

冀衡手掌重兵,太子一点也不担心。他那个挑剔的妹妹挑回府的男人,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在白倾倾和冀衡成婚的一年后,边境又起了战事。

这一年里,夏国国力已远胜之前。跟之前的相比,此战其实算不上太严峻,但白倾倾却比谁都担心。

在原本的轨迹中,冀衡便是在这一次,为救护太子而死在了沙场。

若按照本来的发展,夏国并不像现在这么强,此战艰难,太子不得已亲自督战,甚至披甲上阵。

虽然如今太子身在都城,谁知危机又会不会转移到别处?

白倾倾有些愁,她可以强行将冀衡留下,可从此往后,谁又会再高看这样的一个大将军。且他是夏国的定心针,他要是不在,胜负难料。

另外,这也许是必有之劫,躲不见得可行。

冀衡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担忧不安,既欢喜又为此自责。他不该让殿下有这样的挂心和顾虑,一定是他还不够强,不足以让她相信,他可以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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