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被姥子一拳捶爆(374)

“你还知今日你我大婚?那你旁边的野男人是谁?”

不得不说,虽然游戏和真实世界是两个次元,但是人物的性格也总是有相似之处。

不管是游戏里还是游戏外,薛平贵都出生贫贱,偏偏自尊心就更高,平时掩盖在谦和爽朗外表下的都是浓浓的自卑心,这等羞辱简直是把他往泥盆子里按,于是双目也似是要喷出火来。

“瞧薛郎你这话说的,”似是感觉吃惊,将泷用帕子掩住了涂了蜜脂更是艳红的唇,吃吃地笑起来,“大婚之日只有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呢?”

说罢这话,薛平贵才注意到,将泷因保养得宜肤色如玉的颊侧泛着醉人的酡红,在此情此景下,原因可谓是不言而喻。

“我,我,我平生未见似你这般无耻的妇人!”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薛平贵话音都开始发颤,将泷却侧身令阿继送上一碗汤药,“瞧薛郎累的,话都说不清了,快解解渴吧。”

薛平贵想低头避下,可力量不敌阿继.

那扣住他后脑看似单薄易折的修长手指实际蕴含着千斤之力,就像一块硕大的铁疙瘩令他动弹不得,只能喝一半呛一半,喷的满地都是深褐色的浓稠药汁。

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恐慌。

说是游戏,可是这无法动弹的触感也实在是太真实了。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现实世界里遇到鬼……

想到自己死亡前刻的样子,他身上汗毛倒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蜜色皮肤的公主。

“薛郎真是渴急了,慌什么嘛,又没人跟你抢。”公主依旧是那曼言细语,听到薛平贵耳里却仿佛是鬼催魂一般可怖。这回他不敢再避,只是顺着阿继的力道,乖乖将那苦涩又隐隐带着腥味的药汁艰难地咽下。

将泷这才笑眯眯地拍了拍手,样子像极了一个天真活泼的姑娘,她支着下巴,轻声道:“是不是现在舒服多了呢?”

这么一说,被气得浑身哆嗦的薛平贵才察觉到了不对,一股热流冲向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能觉得浑身都被血流冲击得滚烫起来,单薄的衣料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突兀的变化。

将泷扫了一眼,视若未见,开始发问:“不知父皇允诺你了什么,让第一次见面就弃本宫若敝履的你乖乖尚了我呢?”

虽然今日其实是游戏里的将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原主代战公主应是曾经还见过他一面,并且让他留下了深刻厌恶的印象。

薛平贵冷笑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就是承认了。

将泷和阿继对视了一眼,低下头沉默了。

心思电转,霎时间将泷就大概摸透了那个所谓皇帝的想法。

而薛平贵的存在嘛……

将泷若有所思地盯住了在榻上五花大绑的男人,似乎看到她的目光,他的表情也更为狰狞。

她苦恼地噘起了嘴,连称呼都换了,真像是一个陷入恋爱极为迷惘的小姑娘,“薛郎可真是固执呢。可父皇可是告知我一定要挫平你的傲骨,让你屈于我大凉国的气势之下呢。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这么对待薛郎你啊。”

正不留痕迹看她表情的薛平贵收回视线,反倒把自己之前的疑窦放下。

如果她真的是之前的女鬼,绝不会把西凉国皇帝的想法和盘道出,恐怕还乐得看笑话。

至于故意设套?

别开玩笑了,女人来的这智商!

没错,这个叫代战的淫.荡公主应当只是个普通NPC,是他自己想得太多。

放下了刚才隐约有的猜测之后,薛平贵才把注意力转回到游戏剧情当中来。

不仅仅这公主恶心,皇上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居然还想要玩这套把戏?这都是他生前玩剩下的了!

这个老匹夫!

薛平贵目露挣扎之色,安静的屋内只能听到他愤怒磨牙的声音。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薛平贵面色变幻,然而发觉自己还是更加气不过绿帽子的羞辱,于是只冷笑一声,不说话了。

这可如何是好呀?

将泷愁苦地盯住了面色潮红的薛平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代战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叫别人也欣赏一下薛郎你英伟不凡的身姿了呢。”

“这样好不好,本宫让人把你送到公主府的庭院中间,过一个时辰脱你一件衣服,令全院的侍从都过来观看。没有衣服可脱之后就把你送去和小蓝小红作伴好不好?”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游戏,将泷咯咯咯地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当真是漂亮的不得了。

薛平贵挣扎着问道:“贱妇,那小蓝小红又是何人?”

“小蓝小红当然是和你服了同样药的马啦,早听闻你制服了烈马,这两个小伙伴可是早就想和你切磋一二了呢。”将泷开心地像个小海豹一样鼓起了掌,却转眼又委屈地鼓起了腮帮子,嗡嗡地说道:“对了,你可不要再称代战为妇人了,没过今夜,代战便还是云英未嫁之身。过了今晚……”

语毕,便有两个健壮的侍卫上前,一把将面色潮红却浑身冰凉的薛平贵架了起来。

这游戏他之前也玩过,不过他是旁观者,被拖拽着去和烈马交.媾的却是他一手拐来的女孩子们。那时候他看着她们的哭诉有多不屑一顾,现在心下就有多冰凉。

谁能想到,从前看笑话的猎人也会变成猎物呢?

他双股战战,冷汗直下,之前亲眼目睹的无数惨烈画面在脑海里重演。不过这回那些苦苦哀求的女孩子全都变成了自己的脸。

薛平贵越是想越是哆嗦不停,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厥了。

将泷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两眼,继续悠悠道:“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哪,薛郎?”

如果普通玩家面临这种局面,当然可以读档或者自杀从营养仓中醒过来,就当是人生体验。

可薛平贵不行,他自己的身体已经消亡了,只剩下这么一个游戏里的身份。

下一秒,薛平贵就以公鸭嗓的音调尖声呐喊:“我招!我招!”

他恶狠狠地想:既然不能善了,那就让这对毒父女狗咬狗,一嘴毛好了。

薛平贵眼一闭心一横,不待将泷过多询问,就已经把他知道的都像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那狗皇帝称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是当初我娘救了他一命,令他逃过一劫。他说若是我尚了你,只需再过几年就为我重纳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作妇。”

说到这,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小心地看了将泷一眼,“当然,我拒绝了,说尚了公主已经是我无上的荣幸。”

止水却只是垂着眸,密如鸦羽的睫毛在她眼睑上扫出一片阴影。

他不甘心地收回试探的目光,继续往下说:“对了,他还说你其实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一个野种。”

“‘不过这样对你也好,不然你岂不是娶了你的亲侄女?’”薛平贵还学了一下皇上讥诮的语气,那幸灾乐祸的语气竟也是惟妙惟肖。

沉默半晌,将泷依旧没有动作,被药性激得像虫子一样不停蠕动的男人也不敢催促,只能沉重地呼吸着。

“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你没有妻室。”用的是疑问句,可将泷说出来却是陈述的语气。

“没有啊。”薛平贵理直气壮地对视着她平淡无波的视线。

“哦,那你的鞋子锈得不错,是你母亲所做?”

听到这话,薛平贵不得劲地缩了缩脚,明显不是异族款式的鞋看起来厚实温暖,针脚密布夯实。他不耐烦地嚷:“乌鸦尚懂跪乳之恩,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会劳动老母?这不过是一个普通侍女所织罢了。”

“这样子啊。”止水也守诺着令人给他松了绑,只是在他跑出去前慢吞吞地道,“你不该称他为狗皇帝的。”

听了这话,薛平贵不由回头瞅了止水两眼,讥笑道:“怎么,你还这么尊敬你父皇?”也不待她回答,已然跨出门扉,不过转眼已经愣住。

门口只有马棚与冬风,旁边是守备森严的侍卫,他根本就没办法找普通侍女解毒。

薛平贵在一片寒风中猛然醒悟过来。这个臭婊.子只说了会松绑,却没有说不让他进马棚。

“代战,你……”然而这声怒吼还没消尽,他就已经被捂住嘴带走。

将泷却只还在那里细声地回答着他之前的问题:“因为狗,实在是比皇帝和你,不知高贵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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