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被姥子一拳捶爆(329)

当她伸出手时,身手敏捷的小强已经像弹簧一样迅速跳开,闭上眼睛破口大骂:“你有病啊!要做什么能不能吱个声先?”

他实在是不想大半夜被死人脑袋用屎洗头好吗?他还想回家后能好好睡个安稳觉呢。

不仅是小强和其他同事,就连霄队长都忍无可忍地小声骂了句脏话,正要冷着脸警告两句,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想象中秽物以抛物线下花雨的情形并没有发生,他们的衣服和身体都还是干净的。

因为尸体没有头。

再精准一点,这不仅是一具无头尸体,还是一具无头无脖尸体。

历黎见此抿住了唇,没忍住笑出两个小梨涡,倒是让霄队长都怔住了一下,“堵住洗手间的不是因为别的东西,正是死者的残尸。”

说着,她就以闪电般的速度从秽物中捞出来一堆组织碎片。而尽管被臭味包围,大家还是能依稀辨别出来里面有脖子、嘴唇,还有半截鼻子。

“呕!”小强要说的话到喉头涌出来的又是酸水,这回是真的胆汁都要溢出来,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他怎么也没想到,鸡花这回不烹煮也不血腥玛丽了,直接来碎尸了。

要命的是这个肢解的手法还非常好,尽管被切断,但是嘴和鼻子的形状都非常清晰,真是该死的恶心的清晰。

“何必要多此一举啊?”旁边的同事忍不住,小声嚷嚷起来,“都给按窒息死了,怎么还要拔出来碎尸啊,鸡花也不嫌他恶心?”

法医历黎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嫣然一笑,“谁告诉你这是窒息死亡的?”

霄队长转过头,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眼,“历小姐你的意思是?”

“是一刀一刀割肉,割到颈动脉失血过多死亡的。”历黎也不在乎手感的奇怪,在秽物中间捞来捞去,直到拽出来一把断掉的小刀,“作案器具,找到了。”

小强刚收拾好自己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浮现出肉店的老板给自己剁猪头肉的样子,再看一眼旁边被装起来的鼻子,忍不住“哇”地一声跑出去接着吐了。

“证物袋!”霄队长视线没移开,但是却头也不回地嚷了一声。

历黎耸肩,“不用这么看我,学法医这么多年,一些基本的死法还是能看出来的,他衣服领口附近是干燥的,但是手和腰腹部却有伤口,还有皮鞋底卡上的碎石,这是只有这一层的包厢才独有的装饰物。所以,霄队长,我恐怕死亡不是一瞬间的事情。鸡花可能还和受害人玩了点不太令人愉快的小游戏。”

霄队长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讲话。

“别这样看着我嘛,我都要以为你快爱上我了,怪不好意思的。”历黎在他的视线下谈笑自若,径直摘下了粘满恶心东西的手套,露出原本白净的一双手,“顺便,能麻烦再给我准备一副手套吗?一直带着这双脏掉的,很容易沾到衣服上面,那就不好了。”

非常白净,非常干净,一看就是经过精细保养,和小零她们这些手指黝黑还略微粗糙的手是完全不一样,但霄队长这双招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的虎口和关节处都有着薄茧,这是因为长期拿刀所制。

法医,吗?

“但是不对啊头儿,”就在霄队长还想探究地问些什么的时候,一边的小强嚷嚷起来,“这头少东西啊。”

霄队长嫌恶地转过头去,唾了一口骂:“混账东西,又怎么了?”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从马桶里面捞出来的东西就只有脖子和截止到鼻子下面的头,或者说,大半的头是缺失的。

去哪里了呢?

霄队长四处环绕,正在小强提议拆掉通风管道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停止在受害者奇怪微凸的头上。

不会吧!

就在他瞳孔放大的瞬间,一双素白的手按在了那个微凸的小腹上,只需要那么轻轻地一按,一颗圆溜溜、胖滚滚的头就滴溜溜地顺着宽大的裤腿缝隙滚了出来,刘海下,睁大到极限的眼睛中写满不可置信,直直地和霄队长宕机的双眼准确对视。

历黎转转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开了个冷笑话。

“鉴定完毕,我们的受害者可能有点难产。”

第261章 、洪流与心意

“我不是很明白。”虞梨撑着下巴,漫无目的地在选歌的台子上来回掀按钮,“隔壁不是叫过公主了吗?我们唱土嗨情歌的时候都能听到那边的声音,后来还有争吵的声音。怎么看受害人都没有酒醉的样子啊。”

忽然之间,还播放着“□□除恶”广告声的屏幕忽然被碧梨的脸给填满,把虞梨给吓了一跳,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嫡系学姐冲自己轻轻一笑。

将泷摇了摇手机上面的扫码点歌页面,在前奏结束前低声说:“因为有人已经结婚了呗。”

“结婚又……”虞梨莫名其妙的问话卡住在空中,随即惊愕地睁大眼睛,“但是这是杀人案件啊,死者难道不是他们的朋友吗?”

将泷专注于歌声没有再回答,倒是一旁看似随意朦胧的花抒岚软声道:“死的人有什么重要的?这都是演给活的人看的。”

似乎觉得好友看向自己的目光太惊吓,花抒岚揉揉眼睛,“我不是在说我,是在说隔壁男人的友谊啦。”

“再说了,这也是没什么法子的事情。”一曲终了,将泷放下话筒,“他的妻子不愿意怀孕,他又喜欢孩子继承家业,唯一的解决方法当然就是自己上了。”

学姐拿出学姐的优秀气质,意味深长道:“小学卫生健康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们吗?吃软饭有风险,揣崽需谨慎。看来这位死掉的人就是受害者之一,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生孩子是他的梦想嘛,生育也是男人不可逃避的天职。”

“学姐说的没错。”花抒岚赞许地点点头,“现在他是完整的男人了。”

死的光荣,死的伟大,永远死在我们的心中,相信他老婆在二婚的时候,也一定会记得对方在卫生间马桶的狭小产房里为自己做出的伟大贡献!

虞梨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这两人用轻柔的声音一唱一和,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不好的不仅仅是虞梨的整个世界,很多正常人的世界也不好了。

由于事情发生在KTV,当时还有不少的女生夜间出来玩耍,因此鸡花犯下的另一桩典型案件再次走红网络,所有的追随者都为之疯狂。

就连医学系的同学们都对“如何将成年男性的头颅通过菊花完整塞进肚子里”的议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样的兴趣在菊花完全没有撕裂伤的时候就更为浓厚。

当然,这样的恶性发酵在艺术系就更为明显。

“又是鸡花一次完美的清洗鸡花,这煞笔男人的野心都让我傻眼了,自己没能耐就去勾搭白富美,然后明明约好了丁克,现在又偷偷做手脚让对方去怀孕。这就算了,还计划着转移财产把妻子家的家产给偷梁换柱?”

“呵呵,谁还敢再说直男是傻子?他们一点都不傻,给自己打小算盘的时候可全都精着呢。”

“话虽如此,难道你觉得网上公开骂这个受害者给同性抹黑的男人不伟大吗?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像我们班那个男权同学就太偏激了。”

“天天男拳来了、男拳出击,就是个精神病,看他长得那副恐龙样子,这年头好看的小哥哥谁还搞男权?生活不如意的煞笔父人才搞男拳!”

“其实我觉得,他反应这么大,说不定也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嗐,不好说。”

“可不是,鸡花就只杀那些恶心巴拉的PUA,从来没对正常人下过手,反应这么大说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嘘——别说了、别说了,他来了。”

“我还就是说给他听的。咋,真就把自己当什么英雄了呗?光打打口号有什么用!男拳那是争取特权,我们要的不应该是特权,就应该是平权!看看隔壁建筑系的男生说得多好,这些搞男拳的都是在争取关注度,一群可怜虫。”

“没错,真正有胆子的男英雄都去刺杀鸡花了,只有男拳才在这里嚷嚷,屁用都没有,社会的底层人物。”

“还说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潜在鸡花分子?难道不知道杀人犯只是个例吗?难道男人就没有杀人的了吗?”

“没错,我们不建议男人晚上出门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啊。结果他还天天征求什么夜晚出门自由?我的天,什么自由啊,都是为了自己想玩吧,正常家的好男孩谁大晚上还出门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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