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一下乌黑的秀发走出房门,纵起身,身轻如燕的落在了山下,就地一转,化作娇美面容的白衣少女,欢快的来到了那家叫做香四溢的酒馆。
她一进门,店小二高兴的迎了过来:“小姑娘您是贵客,快,楼上请。”
化作白衣少女的九尾雪狐笑道:“小二,给我来两条浪里清蒸大鲤鱼,一盘焦溜鸡肉小丸子,一打白面馒头,”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
店小二得令,见她进了楼上的雅间,便转身到厨房准备去了。
白衣少女坐在桌子前,望着墙上的一幅山水画出了神,心想这幅画是出自于谁的手笔,画的如此惟妙惟肖。
忽听隔壁的雅间里有俩个人在说话:“兄弟啊!那个藏香阁新来了个白牡丹,你是没见着,又白又嫩的小脸蛋都能掐出水来,另一个人迎合着嬉笑道:“你掐着了吗?”“我倒是很想掐一下,可是那个白牡丹是藏香阁的花魁,一把筝琴在手,好似行云流水,只卖艺不卖身啊。”
这时,店小二边上楼边扯着嗓子喊道:“菜来了,”门吱的一声开了,店小二手里端着香气扑鼻,热气腾腾的菜,还有一打白面馒头走了进来。
“姑娘您点的菜都上齐了,您慢用,”说完店小二欲转身离开。
白衣少女发出了柔美的声音:“小二哥哥,请问这墙上的画是谁画的,为什么没留下作者的名字。”
说完拿出一定银子放在桌子上,用筷子夹了一个焦溜鸡肉小丸子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尝着。
店小二赶忙收起银子道:“多谢姑娘,听我细细与您道来。
那是上个月的事,有一天外面下着大雨,酒馆里客人稀少,有位相貌堂堂的公子就坐在您这个位置独自饮酒,这墙上的画是他喝醉时画的。
这位公子离开时,我见外面雨下的大,还借给他一顶斗笠,有人认识他,说他是御前带刀侍卫司徒大人。”
啊!白衣少女夹起的一个焦溜鸡肉小丸子掉在了地上。
老鸨赖皮
第八章 老鸨赖皮
化作白衣少女的九尾雪狐不再说话,而是左手拿着馒头,右手夹着菜吃了起来。
店小二见状微笑道:“姑娘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说完退了出去。
她这时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墙上的这幅画。
画中那碧波荡漾的小河,还有那河水倒映着的层层叠叠的山峦。
仿佛让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山脚下,唯一不同的是,清澈的河面上绽放着一朵白莲花。
她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呐呐自语道:“司徒凌俊和司徒大人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这河面上绽放的白莲花,一定是他想念的人。
想到这,她那微红的小脸,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吃饱喝足了,她准备先去藏香阁一趟,去见识一下那个什么花魁,叫白牡丹的美人。
于是她推开雅间的门,脚下生风落到了楼下,向门外走去,店小二见状,瞪大了眼睛,等他回过神时,娇美的白衣少女已不见了踪影。
那白衣少女离开香四溢酒馆,飞檐走壁,一路脚不沾地。
一会儿的功夫,远远的望见了前方有座楼阁,耀眼夺目的三个字:藏香阁。
九尾雪狐就地转了一个圈,化作一位头戴公子巾,身穿玄色长衫的英俊公子。
他手里多了一把扇子,一步三晃,让人见了,一看就是个活生生的浪荡公子。
刚走到这个藏香阁的门口,就听妈呀一声,像扔死狗一样,从里边扔出来一个人。
被扔出来的是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留着灰白胡子的老头,俩个身体强壮的大茶壶,凶神恶煞的用手指向灰白胡子的老头:“呸,就拿这几个铜板,还想见白牡丹,我看你这老东西是骚迷糊了吧!”
说完他们鄙视的一笑,转身晃着膀子走进了藏香阁。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看着灰白胡子的老头摇了摇头道;“人不作就不会死。”
只见那老头痛苦的趴在地上,痛的面部扭曲的想爬起来,手臂用力的支撑着,却无力爬起。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上前用手中的扇子,挑起老头的下巴问道:“老大爷您今年贵庚啊?”
老头不高兴道:“我才七十四岁。”
“您都这一把年纪了,还想着一怒为红颜,您刚才说您七十四岁是吗?我看您还是去死吧。”说着用扇子敲了一下老头的脑门,一步三晃的走进了藏香阁。
藏香阁一楼的舞台上,有几个脖子上套着彩色花环的美女,正在妖娆的摆弄着舞姿。
老鸨坐在靠门口最近的一张桌子前,翘起二郎腿,嗑着瓜子。
见门口负责招呼客人的桃花和杏花,领进来一位头戴公子巾,身穿玄色长衫,腰上挂着玉佩的贵气公子。
只见这位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迈着四方步,一看就是个高消费人群。
老鸨连忙站起身,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迎了上来:“呦!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来到我们藏香阁吗?”
穿着玄色长衫的英俊公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笑道:“久闻这里美女如云,咋一看上去,都是一些胭脂俗粉,有没有特别一点的。
鸨妈妈满面春风的笑道:“看不出来公子您还是个急性子。”这时公子拿出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冷冷道:“把你们这里的头排和花魁都叫来。”
老鸨看到黄灿灿的两锭金子,一锭足有十两的小金元宝,开口喊道:“公子您别急,我让这里的头牌红玫瑰伺候您,玫瑰快下来,有贵客来了。”
顺着老鸨的声音望去,只见有一扇门被推开了,红玫瑰扭动着妩媚的腰姿走了出来。
她那红红的嘴唇和她头发上插着的那朵玫瑰花一样,好似一团团的火焰,燃烧着你的欲望。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突然有一种奢血的感觉,这时的红玫瑰带着一缕香风来到他的面前。
他凝视着红玫瑰那花朵似的红唇,抬手猛的掐住了红玫瑰的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
一旁的老鸨吓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喊道:“快来人呢。”
久经情场的红玫瑰并不惊慌,往日犀利的她,这时反而变得异常的冷静。
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声音:“公子您别急嘛!你的手好有力啊,都弄疼人家了,哎呀!快缺氧的啦。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慢慢的松开了手。
转而笑道:“本公子见你长得倒有几分姿色,有意与你亲近,怎奈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烈,呛得我只想咳嗽,你是把卖香水的货郎给打死了吗?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红玫瑰虽然心里有些窝火,表面上却不敢得罪这位金主,连忙笑道:“公子请见谅,玫瑰不知您喜欢淡香的口味,我这就上楼去换一身衣服下来。”
说着一溜烟儿的向楼上跑去。
老鸨这时告诉跑过来的几个大茶壶:“你们都忙去吧!他们俩个闹着玩呢。”
边说边拿起桌子上的两锭金子美滋滋的一转身,正欲离开。
只见这位穿着玄色长衫的公子,拦住她的去路笑道:“鸨妈妈你好赖皮啊,本公子付的金子可是这里的花魁和头牌的啊,头牌我见着了,那么花魁呢?在哪?”
说脱就脱太随便了
第九章 说脱就脱太随便了
我今日到此,只为一睹红颜,鸨妈你这里的头牌红玫瑰的娇荣我已见到,花魁白牡丹我是一定要见。
老鸨拍着丰满的胸脯大声的开始炫耀:“我们藏香阁的花魁白牡丹,那可是倾国倾城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过呢,公子您今天是见不着了,白牡丹今天有贵客要见,不便打扰,这金子嘛,妈妈我先收着了。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气的直翻白眼,他从怀里又拿出两锭金子,在老鸨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放回到怀里。
再看老鸨见着金子都笑大发了,那脸上的皱纹能夹死个苍蝇。
她嗲声嗲气的:“公子想办的事哪有办不成的,只是吗,”老鸨向公子伸出了手。
公子用扇子挡住老鸨的手道:“鸨妈你不讲诚信,本公子这回要先见人后付金子。”
这时,红玫瑰换了一件淡黄色的紧身罗裙,惊艳四射,她轻盈的走到公子的身边,就像老朋友似的挽起公子的胳膊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