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番外(78)

赶紧清咳一声,阮星阑昂首挺胸:“既然师尊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

“说人话,不要就滚出去。”

“要!”阮星阑含泪表示自己想要,把眼睛一闭,两手掐腰做好准备了。

很快,眼睛就被一条发带蒙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

就因为啥也看不见,其余的感官就很灵敏,腋下被一双手从底下一操,然后一举,慕千秋随随便便就把他掐起来了,缓步走到了内殿,将人放在平日里用来弹琴的桌面上。

余光瞥见旁边放着文房四宝,略一思忖,弯腰拿起一支毛笔来,在修长的手指间飞速地转了转。

阮星阑啥也看不见,觉得气氛诡异得很,不知道师尊要怎么来安抚他,可能……可能是嘴,或者是手?

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慕千秋低头看了眼大徒弟,忍不住摇头叹气。挥手在砚台里下了道法咒,之后用毛笔蘸了蘸墨水,在徒弟的两只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

阮星阑当即觉得好像被针扎了一下,肩膀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问道:“师尊,你在做什么啊?”

“这叫听话咒,可维持十二个时辰,在这十二个时辰里,你必须事事听从于本座,否则耳朵就会被人割掉一般疼痛。”

慕千秋执着毛笔,像是给徒弟试验一下,淡淡吩咐:“星阑,打本座。”

“啊?”阮星阑摇头,“不,不行,啊!!!!!疼疼疼!”

听话咒立马发作,两只耳朵像被人拿刀刃一点点地割着,疼得他赶紧双手捂住耳朵,不知道师尊好端端地,为什么给他下这种咒语。

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慕千秋淡淡道:“因为你不听话。”

之后又攥着阮星阑的尾巴,在尖尖上画了一笔。

如此一来,阮星阑就不得不完全听从师尊的话了。

把毛笔放了回去,慕千秋略一思忖,时间还不算晚,能抽一柱香的时间安抚一下徒弟。

趁徒弟双眸被蒙,曲指一点,一簇光芒嗖得一下钻进了阮星阑的脑子。

整个人又昏昏沉沉起来,只会嘿嘿傻笑。

慕千秋问:“星阑,还敢跟本座放肆么?”

“不敢了。嘿嘿。”

“那以后还敢偷窃别人的贴身之物么?”

“也不敢了,师尊,嘿嘿嘿。”

“你还敢在外头风流快活,左拥右抱么?”

阮星阑摇头,痴痴傻笑:“不敢了,师尊,嘿嘿嘿,师尊,弟子喜欢师尊,很喜欢很喜欢。”

慕千秋点了点头,单手捏正他的下巴,眸色一深,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了。

等阮星阑恢复意识时,正站在瑶光殿外,压根没进去过。

整个人懵懵的,摸了摸脸,烫得吓人。

记得自己之前好像是从林知意那里急火火地逃出来啊,怎么一眨眼的工夫,突然就断片了。

牙根酸涩得疼,脸皮也胀胀得痛。

伸手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阮星阑不由感慨,最近天干物燥,又到了身体缺水的季节了。一面扇风,一面站在殿下敲了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正迟疑时,一个小弟子打旁边飘了过来:“大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仙尊和林师兄已经在浮云殿了,仙门百家都到齐了,大师兄赶紧过去吧,去晚了,仙尊肯定要发火的!”

阮星阑一听,居然都走过了,微微愣了一下。

像这种仙门论道大会,又不失一个装逼的机会。他不用太厉害,只需要姗姗来迟,在万众瞩目之下,翩若惊鸿一般地落在众人眼前装一个绝世神逼便足够了。

稍整一番着装。昂首挺胸起来。

各位都请让一让,大总攻要开始表演了。

等阮星阑御剑去时,校场上人山人海,五颜六色,每家的宗袍颜色各不相同,各占据一片天地。远远一看,好像一片彩虹花海。

御剑姿势要帅,落地得稳,稳中不丝一抹潇洒帅气。那剑呲溜一声,从山巅一跃而下。

众人只见一道极盛的莹白剑气在头顶划过,顷刻之间就落于地面,本以为定然是哪位得道高人,却见校场中央的高台上,一位身着剑宗宗袍的少年立于其上。

年纪不大,一手执剑,一手束于背后看起来颇为莫测高深。

有认出阮星阑的绝美女修,在旁边窃窃私语:“剑宗仙尊座下有三绝,阮星阑的腰,林知意的眼,还有路见欢的手。”

“原来他就是阮星阑啊,跟传闻中的一样,如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不愧是阮星阑!”

也有不少男修对他嗤之以鼻:“装模作样!什么阮星阑的腰?阅人无数也能拿出来当谈资了?”

林知意立在慕千秋身侧,见状苦笑道:“师兄的出场方式,有些出乎弟子的意料。”

慕千秋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

享受了一把当总攻的威风,阮星阑昂首挺胸,让大家好好看看他俊朗不凡的脸,惊天地泣鬼神的身段,外加不俗的修为,以及在剑宗的威望。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才是一个大总攻应该享受的待遇。

结果让阮星阑有点失策了。

因为才一转头,恰好跟那日在街头起冲突的金儒门的宗主之子四目相对。

那宗主之子的腿伤还没好利索,由几个门生扶着,一见阮星阑的面,当即露出一副极其好看的神色,破口大骂:“我呸!我说剑宗的普通弟子怎么都生得如此好看,原来是姓阮的小贱人!”

在场的修真门派都自诩名门正派,那都是修真界的上层人士,即便私底下哪家跟哪家起冲突了,恨不得提刀对砍,可明面上的礼仪还是有的。

很少有人像这位黄公子一般,当场就破口大骂,毫无半点形象。

更何况……整个修真界最厉害的仙尊就坐在高台上,何人敢放肆?因此众人立马正襟危坐,表面一本正经,内心大声咆哮:搞快点,搞快点!打起来,打起来!提刀砍!

阮星阑抬眸横了对方一眼,暂时不予计较,快步走至台下,拱手拜道:“弟子阮星阑拜见师尊!”

“怎生来得如此晚?”慕千秋明知故问。

阮星阑搪塞道:“有些私事耽误了片刻。”

“嗯,归位。”

“多谢师尊。”

阮星阑抬步往慕千秋的右边一站,同林知意护在了慕千秋的左右,站在高台上,立马油然而生一种一览众山小的神奇感觉。

觉得整个逼格瞬间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又到了走剧情的时候了~

星阑:我不需要太厉害,只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下,翩然落在众人眼前,装一个绝世神x就足够了。

第74章 当总攻的快乐

“这次本座召集仙门百家前来, 乃是为此前本座座下二弟子灭了天灵派之事,当众给修真界一个说法。”

此话一出,底下众人议论纷纷, 想必也都是听说了这事, 但一直以来不知具体详情。

但以阮星阑对仙门百家的了解, 在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 他们早就杜撰了不下于一百个版本了。

之所以没有联名攻上天衍山,声讨林知意的所作所为,原因也很简单。

三个字就能总结, 打不过。

是啊, 就是打不过啊。

欺软怕硬不管在哪儿都行得通,更何况是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弱肉就是天生被吃的,用来挨打的。

即便阮星阑很看不惯这一点,但他也无能为力。

人的欲|望和贪念本来就是压在心里的一座大山, 改变一个人容易, 可要改变身边所有人, 那无异于徒手摘星。阮星阑能做的, 就是不在这条混浊的泥石流里同流合污,努力成为一股脱颖而出的清流。

但实际上做起来很难很难,如果做不到, 那就当他没讲。

“那敢问慕仙尊, 天灵派究竟所犯何等大错,居然一夜间惨遭令徒血洗, 天衍剑宗不是一向自诩修真界第一大宗,慕仙尊如何能这般偏袒徒弟,任由其犯下此等大杀戮?”一位修真人士义正言辞道。

“这位朋友说得极对!天灵派不管做过什么,可终究是一个门派, 一夜间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慕仙尊,这恐怕有些过分了吧?”又有一个修真者同仇敌忾地说道。

这两个出头鸟一站出来,其余人立马放大了胆子,议论纷纷起来,指责慕千秋纵容座下弟子屠戮门派,指责林知意犯下了大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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