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番外(28)

等阮星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从四面柱子上飞掠而下的漆黑色锁链紧紧将他束缚住,往上一拽,直接吊在了半空。

以一种异常难堪的小儿把尿姿势,硬生生地把他往赤金木驴上按。

这要是真坐上去了,那身为总攻的一世英名,全完犊子了啊。

阮星阑吓得脸色一白,使劲震着锁链,可他越是挣扎,被束缚得越紧,几乎吃进了皮肤里,只听嘶的一声,裤子裂开条缝。

紧紧攥着拳头,师尊给的玉简就挂在脖颈上,只要他低头把玉简咬碎,慕千秋立马就会赶来救他。

呜呜呜,这时候还要啥脸啊,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屁股。

阮星阑才一低头,哪知从后面蓦然探出来一只手,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他就不得不往后昂起脸来。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这种诡异场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拽他头发,鬼才知道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

阮星阑都快吓哭了,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颤着声道:“你……你是谁?你不能动我!我是……我是慕千秋的徒弟!慕千秋你知道吧,你要是敢动我,他……他肯定活剐你三千刀!”

哪知对方并不吭声,硬是要把他往底下按,像是对待祭祀用的牲畜一般,毫不怜惜。

阮星阑又气又怕,真的害怕自己任务失败,永远都回不了家了。他猛然一攥拳,两束冷光从眼窝里窜了出来。

原本风平浪静的记忆海突然翻天覆地乱搅起来,里面被铁链束缚住的黑角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就在阮星阑暴走的那一瞬间,一道淡蓝色剑光凌空斩来,拽他头发的手猛然一松,阮星阑的眸色瞬间恢复清明,大喊一声:“师尊!救我!”

对,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就是这么不顾及形象。小命都快交代于此了,还顾及啥形象不形象。

阮星阑此时此刻就想扑进师尊怀里,放声大哭跟他撒娇。

慕千秋抬手一招,长剑回鞘,一眼就瞧见阮星阑被铁链捆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石台上竟然还有那等邪|物,当即眉心一蹙。

轻飘飘地飞跃至台阶上,抬眸望了头顶的阮星阑一眼,见他姿势过于诡异,两腿分得很开,裤子也撕裂开来,隐隐能瞧见……咳咳。

阮星阑:“呜呜呜,师尊,非礼勿视,别看我,呜呜呜。”

实在没脸见人了,剑宗的宗袍怎么偷工减料啊,一撕就烂,站在底下,肯定对上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应该没有谁家的攻比他更加弱鸡。

阮星阑头一回察觉到,自己可能拿错剧本了,感觉底下凉飕飕的,不敢去看慕千秋,索性把眼睛闭上。

哪知锁链猛然往下一沉,他整个人从半空中坠了下来,不偏不倚恰恰虚坐在了金驴上,为啥要说虚坐?因为慕千秋及时伸手拖住了他的臀腿,否则真就坐上去了。

可是光这种程度给阮星阑带来的冲击力,几乎可以说是灭顶的。眼泪唰的一下冒了出来,整个人往上一挣,大哭道:“疼疼疼疼疼疼疼!师尊,我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千秋知道他疼,飞速安抚了几句,赶紧飞身站在了金驴上,改托为抱,将人往怀里一圈,右手一招,长剑出窍,反手两剑把铁链砍断。

阮星阑又羞又疼,觉得这他娘的简直太真实了,疼得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跳的,根本顾不得丢不丢人了,他就想赶紧抱个人放声大哭一场。

这糟心玩意儿,气死爹了!

“呜呜呜,师尊,师尊!”现在不管是谁在跟前,阮星阑都能抱着对方大哭一场,又疼又委屈,虽然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但疼是一样的疼啊,因为疼得太隐晦了,连腿都不敢收,顺势圈在慕千秋腰上,把头脸往他肩膀上一埋,呜呜咽咽地喊疼。

慕千秋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他飞身下了高台,寻了个空地落下,拍了拍阮星阑的后背,温声细语道:“不痛不痛,星阑别怕,师尊替你保密,不会有人知道的,不怕。”

此前不久,阮星阑还抱着七月,说了同样的话,结果没多久,命运的恶爪就扑在了自己身上。

难道他不是总攻?不是魔君的转世?不是本次任务的推近者?不是天道和正义的化身?

为啥剧情崩成了这样?总攻弱得像菜鸡,总受强得一批。呜呜呜。

阮星阑真情实感地缩在慕千秋怀里哭了,觉得受受的怀抱宽阔又温暖,最重要的是很有安全感。一直挂在慕千秋身上不肯下来。

慕千秋以为他受惊过度,又受了伤,不得不暂且纵容他几分,遂抱着人往地道深处寻去。

临走前阮星阑都没敢再抬起过头,走了一阵,他才细弱蚊蝇道:“师尊,我是不是特别重啊?要不然,我下来走?”

他怕累着慕千秋了,毕竟受受是个病弱美人,回头要是咳血了怎么办,心疼死了。于是就小声询问。

慕千秋低头摸了摸阮星阑的脑袋,问他:“疼得厉害么?能下地走了?”

“就是很疼很疼,也不能走,可我怕师尊会累。我……我……”阮星阑的脸色红扑扑的,“我最近有听师尊的话,有好好吃饭,都吃胖了。师尊身子弱,我怕累着师尊了。”

慕千秋道:“不胖,不重,不累。”之后把人往上托高了些,继续往前走。

地道里黑漆漆的,又湿又潮,阮星阑暗暗啃剧情,想着原文孽徒既然来此取过金驴,那神火定然就在附近。

没准幕后黑手就是冲着神火而来。可这神火藏身于此,在修真界本就是个秘密,慕千秋应该也不清楚。

因此,阮星阑还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万一说出来了,师尊逼问他是从何得知的,那不完犊子了?

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阮星阑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方才可能是冲击力太大,一瞬间疼得撕心裂肺,这会儿倒也没那么疼了。也能下地走路。

可师尊身上香香的,软软的,缩他怀里舒舒服服的。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左手手掌贴在他的后腰上,指尖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薄薄的衣衫直达肌理。阮星阑觉得被师尊抚摸后腰,很舒服很舒服,好想让他多摸几下。

但又不敢说,觉得太掉面子了,身为总攻,这不可以……摸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阮星阑抬起湿漉漉,红通通的眸子,委屈巴巴道:“师尊,我后腰好痒,你能不能帮我抓一下?”

慕千秋低头看他:“你自己不会抓?”

“我没有手了哇!”

阮星阑很无辜地双臂圈紧了慕千秋的腰,肆意跟他撒娇娇,“抓一抓嘛,师尊,就抓一抓嘛,好不好嘛,师尊?我是伤号哇。”

慕千秋一向不近人情,这会儿也不得不败下阵来,飞快地抓了两下,抬腿继续往前行。

不一会儿,他又问:“抓走知意的邪祟生得何模样,你可记得?”

阮星阑道:“就是一团黑气,邪祟藏在黑气里面,根本看不清楚容貌。还有,方才师尊没来时,有人从后面扯住我的头发,阻止我咬碎玉简!”

“是人是鬼,你可分辨得出?”

“应该是人,因为我听见了他在呼吸。”阮星阑想了想,蹙眉问:“师尊,会不会是路见欢?”

慕千秋蹙眉:“你是何意?”

阮星阑挠了挠头发,略显为难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师尊肯定要生气,还要觉得我忒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陷害同门师弟。可一路走来,他一直针对我,屡次对我痛下杀手,师尊也是亲眼见过的!”

“不是他。”慕千秋语气肯定地摇头,“如果他想杀你,拽你头发的瞬间,就该割了你的喉咙,而不是把你往下按,让你饱受凌|辱。”

阮星阑张了张嘴,万万不能同意师尊这话。心想路见欢很显然是知道剧情的,没准就是想让自己也受一次慕千秋经历过的痛苦。

可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啊,他郁闷死了,委委屈屈地在慕千秋的胸前擦脸,哼哼道:“师尊就是不相信我!师尊讨厌我了!”

“说什么胡话?”慕千秋蹙眉,“为师不讨厌你,但也不喜欢。”

不讨厌也不喜欢就等同于不喜欢,不喜欢不就是讨厌了?

师尊真的讨厌他?!

阮星阑觉得自己心肌梗塞了,用额头轻轻撞着慕千秋的胸膛,暗骂他是个死没良心的,又想起慕千秋在床上的好处来,可能就是口嫌体正直,遂又稍微心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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