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穿越来的爱豆(98)

小白低头确认一下短信,发现他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三号贵宾室,尽快。”

应该是要他上去接。

他刚要靠边停车就被保安给拦下来了:“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地面不允许停车,地下二层车库还有位置。”

小白有些焦急的说:“我就是来接个人,马上回来。”

保安一点也不留情面:“接人的话那就请您留在车里,我们无法确定您离开车以后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小白正打算要据理力争些什么。

只听许春秋说:“没事,你下去停车吧,我上去接陆总。”

许春秋推开车门进了酒店大门,旋转门两侧的门童殷勤的迎上来:“女士,请问是一位吗?”

“我是来接人的,”她摆摆手,又问道,“请问三号贵宾室怎么走?”

“二楼右拐第一间。”

许春秋微微低头客气的谢过,接着小跑着冲上了二楼,鞋跟敲击在香格里拉的地砖上“哒哒哒”的响。

她按照服务生的指示找到三号贵宾室,瞧一瞧门,接着推开进了包厢。

里面方才还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劝酒声、交谈声、推杯换盏的声音,一下子都停了,满屋的人都在看许春秋一个。

她干干净净的立在那里,让人一瞬间觉得有些格格不入,包厢里的人狐疑的打量着她。

只见陆修抬起眼帘,视线盯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朝思暮想的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许春秋……”

许春秋一眼就锁定在了陆修身上,他醉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眼睛半阖着靠在那里。

许春秋费力的想要把他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膀上搭着,支撑着他的重量把他送到车上去。

酒席上的老总们显然没有想到来得竟然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艺人,再加上许春秋方才的动作引人误解,于是纷纷“嘿嘿嘿”的笑起来,有些龌龊的说:“怪不得陆总从来都不跟着我们去会所,叫了小模特来陪也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原来嫖的都是高级的。”

“我听说陆总不光玩金融,还养了个娱乐公司?”

“这位许小姐就是您公司里的艺人吧?”

许春秋感受到数不清的、脏兮兮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抿了抿嘴,视若不见。

可是陆修却当场就拉下脸来,原本有些醉眼朦胧的眼睛一下子凌厉起来,一个眼刀甩过去,那其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闭嘴。

不知道是气急了还是醉迷糊了,他一抬手,摔了手边的杯子。

装红酒的玻璃杯碎在地上,一声脆响,遍地都是玻璃碴子。

许春秋小心翼翼的避开,正要去拉他的手腕,却发现左臂的袖子被酒液染的一塌糊涂,都湿透了。

她没有办法,只好俯身把他放回原地,替他挽起袖子。

撤下袖口的水晶袖扣,再解开衬衫的扣子,她顺着手臂替他把袖子挽起来。

陆修的手腕就那么猝不及防的露了出来。

许春秋低头一看,突然愣住了。

他左腕上六十万的江诗丹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廉价的、路边摊上随处可见的兔子发圈。

那个发圈箍得有点紧,腕骨周围被轧出了一圈红印。

谁也没有想到华融金融的陆总这样纯情,竟然学着高中生的样子在手腕上戴小皮筋。

满座的投资人一片愕然,谁也没有说话,许春秋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头上的发圈。

一模一样的兔子发圈。

她的心中微微一动。

“来,我们起来。”许春秋抿着唇,总算是把他的整个身体的重量艰难的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从旁人的视角来看,陆修摇摇晃晃的起来,长手一揽搭住小姑娘的肩头,倒像是故意的似的。

她感觉到陆修的脸就埋在他的肩颈处,一呼一吸,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喷吐在她的脖颈上,许春秋的耳朵尖倏地就红了。

她听到陆修凑在自己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低的说:“许……春秋,你是……许春秋……吗?”

她客气的朝着包厢里列席的宾客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失陪了。”

接着艰难的撑着陆修下了楼。

他们顺着电梯直接下了地下车库,小白看到陆修醉成这样,显然也吓了一跳:“我进公司这么久,从来没有见陆总喝醉过。”

许春秋有些撑不住了,小声说:“快快快,帮把手。”

两个人合力,好不容易把他折腾到车上去,陆修上了车,总算是清醒了些,他难受的靠在后座的靠背上,哑着嗓子问:“怎么是你过来了,楚门呢?”

还不等许春秋说话,小白先说了:“您不是给我发的短信吗?”

“刚刚收到您的短信的时候我也纳闷呢,原本都要到公寓楼了,小许老师说让先来接您。”

陆修这才回过味儿来:“哦,我可能刚刚给楚门发消息的时候发错了,你俩的名字一上一下的挨在一块儿……”

他说着说着,又阖上了眼睛,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带着满身的酒气睡得醉醺醺的。

许春秋从脚下的提兜里扯出一条自己在车上睡觉的时候盖的毯子,小心翼翼的替他盖在身上。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他就是喜欢她

陆修醉得厉害,昏昏沉沉的盖着许春秋的毯子睡了一路。

小白开到了地方,靠在路边停下,扭头正打算说话,就见许春秋伸出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陆总,”她轻轻的推一推他,“陆总,到家了。”

许春秋先一步推开门下了车,扶着陆修从车上下来。

陆修醉眼昏花的要去拉她伸过来的手,谁料那只白净的、柔软的手没有拉到,他竟然一下子扯到了她身上背着的包上。

拉链上挂着的什么东西被他扯了下来,陆修展开手掌心一看,一枚可乐罐的拉环。

陆修下了车一吹风,整个人好像清醒了一点。他朝许春秋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往玄关走。

“陆总……”

许春秋看着不放心,于是从副驾驶的车窗探过个头来对小白说:“挺晚的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可是明天……”

明天是《锦瑟》的开机仪式。

“我知道,”许春秋说,“你明天还是到这里来接我,早晨六点。”

接着她又三步并作两步的重新回到陆修身边,支撑着他的身体回房间。

许春秋在玄关踢掉了鞋子,赤着脚,有些不大熟练的在墙边摸索了几下,触到了照明的开关,冷冷清清的房间一下子亮起来。

这是许春秋第二次造访陆修家了,她轻车熟路的把他扶上去,动作轻柔细致的替他脱了外衣,安置到床上,拉着软绵绵的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好,接着轻手轻脚的下楼给他弄醒酒汤。

当许春秋端着醒酒汤再一次上来的时候,陆修已经拥着被子皱着眉头睡着了,大概是喝了酒不舒服,他睡得并不安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翻个不停。

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许春秋顶着满头珠玉,看上去年纪好像比现在还小一些。

她站在雕花阑干的戏台子上,手里执着鸳鸯双剑。

台下是八仙桌、长板凳、杂拌儿、牛乳酪,座儿们热火朝天的叫着好,争先恐后的往戏台子上扔些玩意儿。

可是紧接着下一秒,一切却都变了模样。

台下的座儿没了,八仙桌与长板凳都没了,化不开的黑暗落下来,好像整个空间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许春秋背对着他,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半面妆。

他向前奔向她,拼命的伸手,可是无论怎样都无法接近,像是有一条无形的长河横亘在他们中间。

许汉白的声音噩梦似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她根本就不是许春秋。

“许春秋!”

他喊着她的名字,猛然间从梦中惊醒。

“我在,”许春秋端着一碗醒酒汤,抬手去擦他额间的汗,“陆总,我在这里。”

“先把汤喝了吧,明天醒来会难受的。”

一时间陆修竟然不知道那是梦境还是真实,自己是醉还是醒。温和的蜂蜜水下肚,像是一下子镇定了他的情绪一样,脑袋还是针扎着一样疼。

他重新躺回去,再一次沉入昏沉的睡眠。

许春秋下了楼,摸出手机来就着屏锁一看,凌晨三点半。六点就要准备出门,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干脆也就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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