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Alpha,梁曲医生十分理解也习惯眼下的场景,他放下必备的营养剂,说了句“那就劳烦您照顾贺先生“,之后也不等徐延表态,就和另外两位陪同贺停出席宴会的员工跟在程管家身后一同离开了。
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两种频率不一的呼吸。徐延被落在颈间的细密滚烫的吻弄得有些痒,他下意识地往后躲,但贺停的嘴唇很快就追过来,还抬手覆在他后颈,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向自己。
陡然升高的信息素浓度令徐延害怕。此刻的贺停看着好像很脆弱一样,但事实上比平日里还要更具压迫感。
“贺停……”徐延伸手搭在贺停搂在他腰上的那只手臂,由于贺停的脸凑得很近,与他蹭着鼻尖,他往后退了一点,想跟贺停商量点什么。但贺停不知何时勃起的肆无忌惮地顶着他的屁股,在徐延的头脑忽然空白的时候,就开始没羞没臊地往他饱满软弹的臀瓣上蹭。
“老婆……”老婆……”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贺停黏糊糊地亲徐延的鼻尖,又亲他绯红的脸颊,掉着眼泪撒娇一样求他,“老婆疼疼我,难受。”
第7章
徐延哪里应付得来贺停这副样子。
明明进门前,徐延还在想,自己与贺停这种不正当关系会在何时结束。毕竟贺停已经有了门当户对的交往对象,即便不是赵轻露,换作任何一个人,可能也都比他更有尊严,更适合站在贺停身边。
但此刻被贺停这样依赖——即使只是暂时的、他自以为的,这一刻也足以抵过他全部的不安和伤心。
在贺停面前时,他总是无暇顾及其他。
徐延只能在意贺停。
密闭空间里桃子香气愈发浓郁,贺停亦需要更多的安抚。光洁的脸上沾了泪水,拱在徐延颈窝弄湿了他的锁骨和脖子。
贺停的手很烫,拉着徐延的力度很大,他呜咽着把徐延的手按在勃起的性器上揉,觉得还是不够,就无助又委屈地对着徐延掉眼泪:“老婆,呜嗚老婆摸摸……”
隔着西裤布料,徐延都感觉得到里面的硬度和温热。他红着脸帮贺停揉弄那团大得可怕的东西,没一会儿就被舒服得开始喘息的贺停拖手拉下西裤拉链,直接握住了从拉下的内裤里弹出来的硬邦邦的。
好烫。突起虬结的筋脉随着贺停腰胯的摆动,不断蹭弄着徐延柔软的手心。
徐延脸热得厉害,连同头脑好像都沸腾一般在嗡嗡作响,他僵着不敢动,很快贺停就不满于此,伤心得不行似的控诉:“你、你都不理我……”
“没有,没有。”徐延回过神来摇头否认,难为情得要命但还是努力动了手,他生涩地撸动那根看起来凶巴巴的东西,没一会儿就被马眼流出的清液弄湿了手指。
细微的、充满情欲味道的湿淋淋的声音在寂静空间里显得尤为明显。徐延被贺停的手指弄得腰眼发麻,臀肉也被过度的力道揉得发红,他颤着声求贺停住手,贺停修长的手指就从他已被按揉得湿软的后穴抽出,拉着他早就没了力气的手一起给自己手淫。
徐延身上的衣服早被贺停褪了个干净,但贺停把他抱得很紧,身体也热,因此徐延并不觉得冷。喘息渐急的贺停追着他的唇要亲,徐延就乖乖任他亲了。
“好乖。”贺停不够地舔吮徐延红得要滴血一样的嘴唇,动了动下身顶他滑嫩的臀肉,舒服了似的喘了两声,含糊说道,“老婆好乖。”
他粘人得紧,徐延被吻到喘不过来想退开少许都没有办法,稍稍偏一下脸贺停就跟要哭了似的,哼哼着追上来。徐延只好轻声跟他商量:“先等一等,好不好?我有点难受。”
莹润的泪光笼着贺停微微上挑的眼,将他漆黑的眼球浸得愈发明亮。他睁着眼与徐延对视几秒,把头埋在徐延胸口,哽咽着妥协:“那好吧。”
易感期中的Alpha很难保留理智,徐延根本不敢妄想贺停会如此体贴,他笑着摸了摸贺停的黑发,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贺停掰着臀瓣,猝不及防地顶了进去。
要死了——
徐延疼得眼前发黑,徒劳地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他也想快些缓过来,但贺停根本没有耐心等。灼热的、直挺挺的抵在徐延扩张尚不彻底的穴口,那地方太小太紧,贺停堪堪挤进去一点,就被浑身瞬时绷紧的徐延夹得无法继续。
Alpha的性器太大,徐延被那种快要撑坏的感觉吓得不住地掉眼泪,他呜咽着想逃,却很快被敏锐的贺停察觉,被忍到双眼赤红的贺停紧掐着腰,残忍地用力往下按。
“——啊……啊!硕大的毫不留情地硬来,逼得徐延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强烈的痛觉从尾椎发散至全身,他用力抱紧了给予他鲜明疼痛的Alpha,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贺停的后背。
贺停任他胡乱抓挠,舒服极了一般低喘了声,单手捏着徐延细瘦的腰按在自己胯上,下身则地顶着徐延软绵绵的臀肉打着圈晃。
温热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徐延受不了地抽噎,贺停亲密又温柔似的一点一点吻他湿漉漉的脸颊,最终含住徐延水红微肿的下唇,很疼惜一样又轻又慢地吮。
“哦,不哭。”贺停一手覆在徐延绯红湿润的脸侧,一边慢慢顶弄一边轻拭他好像掉不完的泪水,“老婆,不哭。”
不适感终于渐渐消退,好不容易尝到少许甜头的徐延缓过方才那场折磨,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没多久就低泣着告诉贺停:“我……唔,我们回房间做……”
特殊时期的Alpha更愿意待在自身气味更浓郁的地方,稍稍移动对他们来说,都是很过分、很无理的要求。
但或许是徐延哭得太厉害了,看起来也更想回卧室做,贺停委屈得不行地凝视了他一会,最终还是在他泪盈盈的目光中点了头。
徐延因此松了口气,正等着贺停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被抱着离开了沙发。
答应他回房间的贺停抱小孩一样抱着他往复古旋转楼梯的方向走,每走一步性器就在徐延里摩擦一次,每次都进得很深。徐延被他插得舒服又难受,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发抖,贺停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时,徐延终于出声让他停下来,先不要走动。
空气里到处都是贺停的信息素味道,徐延觉得多闻一口好像立马就要高潮。他说停下来,贺停就止住脚步,把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怎么也不够似的,勾着他的唇舌舔吻。
“唔……嗯……”
徐延被迫张着嘴,含不住的涎水便沿着唇角流下来,背后的墙好凉,他下意识地往贺停温热的胸膛贴近,却被突然吻得更凶的贺停贴着胸口压在墙上,迅猛地挺动下身,又深又狠地凿进他身体里。
贺停操得很凶,徐延得神志不清,只能没意义地摇头和呻吟。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胡言乱语一样重复着“不要“、“太快“,贺停就咬着他耳朵哄他,说“要的“、“就在这里“。
“我忍不了。”贺停很可怜一样向徐延诉苦,不在这里操一就要死了。”
皮肉的拍打声过于清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徐延羞耻得要命,但贺停这样说,他又舍不得让他忍太久。
明明知道,忍一下不会真的死的。
贺停越顶越重,徐延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高高抛起的恐惧,他哭着喊贺停的名字,求他:“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我没有办法——“贺停依然恶狠狠地顶胯,把浑身绵软的徐延插得忍不住射精,还要红着眼眶扮可怜,“老婆夹得我好舒服,我还要……”
痉挛着高潮的徐延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贺停在徐延身体里痛痛快快射过一回,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回三楼的卧室。
徐延仰躺在床上,贺停握住他的脚踝拉向自己,对徐延的求饶充耳不闻,一意孤行地再次进入了他。
这次贺停做得格外的久,天花板上的云朵吊灯晃得徐延头晕,他抬手遮住视线渐渐模糊的眼睛,没一会就感受到有温凉液体滴落在他挡着眼睛的小臂上。
难道是云朵灯上的云化成雨了吗?
明知不可能,徐延也依然无聊地作此想象。插在后穴的性器突然一下抵得很深,徐延受不了地叫出声来,刚放下手臂,就对上了贺停泪汪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