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番外(2)

好像一旦贺停将绸布拿下来,他就要哭了一样。

而贺停正是想要看他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明亮的光最终还是落进了他的眼睛,同时占据了视野的,还有面无表情的贺停。

但很快贺停就朝他笑了,只不过是讥讽的那种笑容。

“不打个招呼吗?”贺停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与自己对视,口吻很冷静,可是也说不清的可怕。

“嗯?”贺停眯了下眼睛,叫他,“徐延。”

第2章

好热。

分明是寒冷的雨夜,身上的衣料也单薄,但徐延还是觉得好热。

不知贺停是想羞辱他还是本身恶趣味,亲自为徐延洗了澡后,给他穿的是裙摆很短的吊带裙。堪堪遮住臀部的布料,看起来更像是不正不经的情趣内衣。

贺停的大手伸进裙摆里,手法很地揉摸他的身体。浓烈的桃香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伴随着贺停湿软又霸道的唇舌填满他被撬开的嘴,挤尽他肺里的空气,叫他溺水一样呼吸艰难。

徐延下意识抬起双手挣动,但手腕仍被紧紧绑住,贺停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

徐延想他一定很狼狈。贺停强势地玩弄他的唇舌许久,弄得他涎水都没出息地流下来,下巴水莹莹的湿滑一片。他脸都憋红了,贺停才终于退开,然而很快又转移到他平坦的胸口,一边用指尖掐揉,一边叼着他细小的乳粒用牙尖恶狠狠地磨。

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徐延很受不了地呜咽起来,他腿脚不便,想跑都没有办法,只能徒劳地叫贺停的名字,诚恳又羞赧地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了贺停……徐延感受到修长的手指他身体,便很慌张地扭了扭腰,但很快就被面色阴沉的贺停按住。眼眶里盈满水汽,徐延眼前一片模糊,只好软着声求贺停,“求你了,不要……”

贺停根本不顾他的诉求,反而往湿紧的甬道里多加了一指。他好整以暇地垂眼观赏徐延因情欲涨红又茫然的脸,问:“你叫我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徐延?”

陌生但浓烈的感遍布全身,徐延头脑都在发热发昏。贺停话音一落,他又很快想到以前徐酩对他的教导,于是很快改了口,叫贺停“贺停哥哥“。

在贺停的记忆中,徐延根本从未有过这种温顺示好的时刻,他不怀好意地对满眼期盼的徐延笑了笑,而后握住了他硬得高高翘起的,在徐延可怜的啜泣声中,把他前前后后都玩得湿漉漉的。

“骚。”

贺停把硬得发痛的性器深深埋进徐延身体里时,忍不住俯在他耳畔评价了一句。

Beta的身体构造与Alpha根本不适配,他们和天赋异禀的Omega不同,要接纳Alpha的进入,并不亚于承受某一类酷刑。

即便落入如今的不堪境地,也无法抹去徐延从小娇生惯养的事实。Alpha硕大的堪堪插入就逼得他嚎啕大哭,再没半点体面留存。而贺停何其狠心,见他哭得凄惨也不肯停下,反而更深更重地抵入紧窄的穴口。

深刻的撕裂感令徐延一下绷紧了腰,他宛若一尾濒死的鱼,被铁石心肠的贺停抓在手心。

徐延感到窒息,又很怕死一样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晶莹的泪珠源源不断从他眼睛溢出,张开呼吸的嘴巴说不出半句话。

贺停俯下来吻他,连他最后赖以呼吸的途径都要夺走。唇肉被贺停吮吻到酸痛发麻,徐延只能徒劳地唔唔发声。贺停好似将他当作了Omega,竟一瞬间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企图安抚他的身体和情绪。

没有任何参照,因此徐延无法知晓贺停的吻技到底算好算坏,只觉得他很凶。身后被尺寸过大的硬烫破开,令徐延产生一种灵魂都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贺停的耐心并不很多,等不及徐延适应,下身就开始缓慢摆动。

徐延被恐怖的填充感折磨得浑身发烫,好像有白茫茫的浓雾钻进他的脑海,麻醉了他所有用以思考的神经。粗粝与滑腻并存,共同出入在他快被撑破的后穴,每一次摩擦都令他尖叫颤抖,不知所措。

“唔……不行,不行。”徐延止不住地哭,被贺停弄得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由他处置,“我、我要死了,贺停、哥哥,要死掉了……”

他滚烫的身体受不了地发颤,湿漉漉微红的脸看起来可怜得不行,贺停不知是想阻止他说话,还是对他稍存心软,忽然压下来堵住了徐延被吮吸得红肿的嘴唇,掐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顺势一带,下身狠狠地往他滑嫩的屁股上撞。

徐延被他猛一下顶得眼前一黑,难以说明的痛意和痒意从尾椎燃至四肢百骸,体内每个细胞犹如逐步灌满氢气,很快便令徐延感到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被云朵托着往上荡。

时间被拉得很慢很长,痛觉渐渐消退,而快感潮水般翻涌,轻易淹没了徐延仅剩不多的理智与羞耻心。哭泣声早就变了味,藏不住的哼叫黏糊糊的,像呻吟也像撒娇。

贺停把他抱在怀里,柔情蜜意似的吻他的鼻尖和眼睛。徐延觉得不够,就嘟着嘴跟贺停讨吻,他满脸陷进情欲里的迷离神色,不知足地小声哼哼,像爱极了贺停一样。

让他喊哥哥他就喊,要他自己来亲贺停的嘴唇,他就真的仰着脸,可惜最终只亲到了贺停的下巴。

徐延这副乖顺到忘我的模样又叫贺停心头生恨,他发了狠地操徐延,又解开他手腕上的绑带,拉起他一只手去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自己得湿红的穴口,也让他摸那截从他抽出来再去的凶狠对象。

“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在操你?”贺停尖利的犬牙叼着他细嫩的脖颈,舔吻也啃咬,不住地问这个得不清不醒的人,徐延,你知不知道?”

疼痛与灼热触觉令徐延的理智与矜持短暂回归,他又羞又怕地想要收回手,但贺停强硬地要他感受他们之间的亲密。浓烈情欲带给徐延的羞耻与舒爽折磨得他难以承受,他哭着叫贺停的名字,求他“不要“,求他“慢一点“,但贺停置若罔闻。

他被贺停翻来覆去地操,像是最廉价、最随便的。贺停毫无顾忌地在他里面射精,说他射得乱七八糟的,问他Beta也跟Omega一样会发情吗,又说他水比Omega都多,评价他骚得不行。

徐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要钱一样地掉。他抬起手想遮住眼睛,不让自己的丑态暴露得过于彻底,但贺停不肯成全他,很恶劣地拖他的手按在薄薄的肚皮上,感受被贺停操得若隐若现的那块小小的突起。

要破了。徐延吓得抽噎起来,他的肚子要被贺停顶破了。断断续续的可怜啜泣从他嘴里传出,又被贺停毫无预兆的吻堵住。贺停含着他湿软的下唇慢慢地吮,语气模糊地恐吓:再哭就你。”

徐延当即努力止住哭泣,生怕自己再泄露出半点声音,也好像相信人真的会死一样,泪盈盈的双眼睁得很大,惧怕又讨好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贺停。

贺停便很受用似的放慢了的速度,抚在徐延脸颊的手掌转而握住了他被啃咬得斑驳的后颈。粗硬的性器几乎是尽根进出,弄得徐延舒服得不行地连连呻吟。贺停宽大的带着细茧的掌心时轻时重地抚摸他颈后的皮肤,好似他是Omega,好似真的拥有一块能够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Alpha的腺体一样。

温吞的性事并不比激烈的轻松多少,徐延好不容易缓口气,又被逐步叠加的快感逼出眼泪。亮晶晶的湿润挂在他发红的眼尾,衬得他脆弱不已,又衬得他亟需更进一步的疼爱。

Beta到底不比Omega,他们的身体并不适合高强度的、无节制的性爱。Alpha本就体力旺盛,贺停这样S级别的Alpha的更是可怕。徐延早就射不出东西来了,贺停的东西仍硬邦邦地插着他,稍稍一动都像是在要徐延的命一样。

坚硬的髋骨紧紧贴着徐延被撞得红肿的屁股,顶端抵着他的敏感点慢吞吞地研磨,徐延软着腰被贺停抓着按向他精神高昂的性器,沉甸甸的囊袋几乎都要塞进那个得湿湿软软的可怜小口里。

感遍布全身,毫无规律地四处流窜,又好像具备某种目的性。当四散的快感忽然汇聚,一齐往小腹处流去时,徐延才知道那种未知的危机感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费尽力气挣扎,努力跪起来妄图往前爬,怕得不行地说“不要“,却还是被贺停捉住脚踝拖回去。不知是因为不满他想逃,还是别的什么,贺停忽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皮肉拍打声霎时大得吓人,他低头去咬徐延的后颈,丝毫不管徐延的求饶,只恶狠狠地将炽热的又深又重地嵌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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