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番外(14)

徐延被贺停控诉的目光看到心虚,想争辩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眼看着贺停薄唇微张,徐延急忙伸手去捂贺停的嘴巴,惭愧得不行地求贺停:“别说了,别说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贺停视线低垂,与徐延湿亮的眼睛对视,思绪顷刻间飘得很远。

二十一岁的徐延看起来和十七岁的时候没有太大差别,还是素净清纯的一张脸,只是少了些可爱的婴儿肥。

时至今日,贺停才知道导致他们错过对方的真相有多么荒唐、可笑——

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一个对道听途说深信不疑又胆小,另一个坚守自尊、始终矜持,各自在毫无关联的频道上自我感动,也自我伤怀。

而对爱情一窍不通是他们唯一的默契。

实际上双方只需交付出一部分勇气,就不必浪费那么多珍贵的时光。

这样笨拙、愚钝的彼此,是注定要受点惩罚。不过,爱虽然延时降临,所幸这一次他们终于及时接住了。

大概不会有比此刻更好的瞬间。

午后的日光把一切都衬得温柔明亮,回忆也像被阳光熨过,泛黄的褶皱都变得服帖和平整。徐延心里有很多的酸涩和遗憾,但庆幸更多。

他仰着脸与十六岁时喜欢的十九号球员接吻,这场告白迟到太久,如今即使对贺停讲几百句中意你,好像都显得词不达意。

但徐延还是决定要说——

“好喜欢你。”

——完——

正文就到这里结束吧我果然很短小(。

番外大家如果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留个言我挑一两个比较感兴趣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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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年初的时候,贺停陪徐延去了一趟墓园。

两年多了,徐延第一次主动提及要来看望徐酩这回事。

“我不是不想你哦,哥哥。”徐延很认真地对着徐酩的相片解释,“只是之前我身体不好,怕会让哥哥为我伤心难过,才不敢来。”

贺停站在轮椅后面,听见徐延小声吸了吸鼻子,小话痨似的自言自语:“不过昨天听到好消息了,说是很快就能研发出新的药剂。是好事情啊,我就想快点来跟哥哥分享……”

徐延的声线越说越颤,最后不小心泄露出一丝哽咽,贺停有些无奈地捏了捏他被寒风吹得冰凉的脸,问:“徐延,谁昨晚跟我保证今天绝对不会随便哭的?”

他语气冷硬,但徐延并不怕他,直接就着贺停的掌心蹭了蹭,又嘟囔着向徐酩告状:“哥哥,贺停欺负我。”

一回到车里,徐延就很怕冷一样往贺停怀里钻,仿佛之前控诉贺停的人不是他一样。

贺停也懒得和他计较,任由他靠着自己的胸膛,没一会儿就听见徐延问:“你都没有话要跟我哥哥说的吗?”

“没有。”

“你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

“你不是困了吗?”

贺停的语气很平淡,徐延安静一瞬,最后不甘心地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贺停的胸口,小声指控道:“贺停,好冷漠一男的。”

有些事贺停不知道要怎么说,实际上也不想说。因为徐延更适合在爱和温柔里生长。他不怕徐延承受不起某些真相,但更愿意保留他的纯真。

即使有些美好只是假象,可为了不让徐延伤心,贺停还是愿意尽力去维护和塑造。

所以他什么都不会说。只是沉默着将徐延微凉的手指握进掌心。

今年徐延已经开始回校上课了。贺停不论忙碌与否,徐延有课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他都要亲自接送。

贺停是经常受邀回校演讲的优秀企业家,西大几乎没有不认得他的学弟学妹,又因为他常常亲自抱着或推着徐延到课室,所以开学不到几周,徐延“贺停学长老婆“的头衔便传开了。

这天徐延几乎听了一下午的“贺太太“,刚下课就气呼呼地想找贺停算帐。

但从课室大门进来接他的是贺家的私保,徐延回到车上,也没见到贺停,这才向司机问起贺停没来的原因。

司机还没来得及回复,徐延的通讯器就响了,线路一接通,贺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老婆,老婆……”贺停委屈又可怜,“老婆你在哪里?”

徐延一听他说话的语气,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只温声细语地哄他:“我下课了,现在回家了。”贺停发出点抽泣声,徐延就很着急地烦请司机稍微开快一些。虽然当着外人的面有些害羞,但贺停亟需他的安抚,因此徐延还是硬着头皮哄道,“你乖哦,你乖。”

所幸路上不堵,徐延二十分钟后就到家。等在楼下的程管家一见徐延便舒了口气,他急匆匆把徐延送到三楼之后,就和司机一同离开了。

推开紧闭的房门,浓郁得慑人的信息素味道便扑面而来,徐延被震得头晕,在看清房里境况时又瞬间清醒——

高大的Alpha蜷在大床中央,四周筑巢一般堆满了徐延的衣物,极度缺乏安全感的Alpha抱着他的衣物边嗅边掉眼泪,好似某类被抛弃的受伤的动物。

贺停听到开门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朝他的方向望来时,徐延感觉心好像都要碎了。他控制轮椅,快速来到床边,一靠近就被满脸泪湿的Alpha抱进了怀里。

“老婆、老婆……”贺停紧紧抱着徐延,脸贴着他的脖子撒娇一样蹭,可怜得不行地开口,“你都不在,呜嗚老婆……”

徐延捧起贺停湿漉漉的脸,拿了纸巾帮他擦掉泪痕,很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我去上课嘛,你知道的。现在回来了,没事,没事哦。”

因为徐延的安抚,贺停渐渐平静下来,信息素浓度的波动也不再那么激烈,只是身体很热,欲望也强烈,相拥的每一秒钟都在表达真实的渴求。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易感期的贺停,徐延还是羞怯。他被粘人的贺停抱在怀里,自觉为对他又吻又咬的Alpha手淫。

这种时刻贺停很是直白,舒服了就低喘出声,夸赞徐延做得很棒,又撒娇说想要。

徐延根本拒绝不了,贺停大抵也清楚他心软,一旦看到他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就可怜兮兮地掉眼泪。徐延觉得他这种时候也很狡猾,但是拿他没有办法。

混乱中徐延原先的衣物都被褪了个干净,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轻薄的吊带裙,他被贺停弄得晕乎乎的,半点也想不起来裙子是何时套到了他的身上。

贺停怎么都不够地吻他,灼烫的硬物抵在他穴口乱蹭,徐延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那,那你轻一点,好不好?要做很久,我好累。”

贺停怔了怔,晶莹的泪珠就毫不遮掩地从眼眶滑落,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头:“可是,呜嗚、我没有办法啊,老婆,我没有办法嗚嗚……”

“好了,好了。”徐延即刻收回原先的话,捧着贺停湿漉漉的脸又亲又哄,“没关系,你不要哭了,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徐延温柔又耐心,没一会儿就被忍得红了眼的贺停掐着腰插入。至今这副躯体要接纳Alpha依然不太容易,但贺停已比起初温和、体贴许多,轻缓顶弄了一会儿,徐延就很舒服也有些受不了地在他怀里发抖。

待徐延缓过那阵不适,忍耐到额角和颈侧都暴起青筋的Alpha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易感期里贺停总是一秒钟都离不开徐延一样,明明徐延不是Omega,但贺停总是痴迷地拱在他光滑的脖颈间又舔又吮,爱极了似的不肯松口,呜咽着说“老婆好香“,做到意乱情迷时,还要黏糊糊地对被他干到呻吟不已的徐延撒娇,说:“好爱老婆。”

徐延什么都说不出来,贺停叼着他的嘴唇在他里面射精的时候,还要掉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质问:“为什么老婆、呜嗚,都不说爱我?”

徐延身上的裙子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浑身抖得厉害,Alpha射完精的性器却依旧硬烫。

在贺停不甘心地插得更深时,徐延没有办法地哭出了声,前端也因此射出来一点尿液,贺停像受到什么鼓舞似的,一时间更加投入。

徐延得啊啊叫着,最后被贺停咬着后颈弄到失禁,还要哽咽着安抚他:爱你……唔、好爱你……”

……

极度混乱的一周过去。徐延醒来时卧室已经恢复洁净,床上没有四散的衣物,地板上也没有乱扔的安全套,连床单都换上了新的,只有他浑身酸麻得像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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