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夫君变成粘人精了(58)

张口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周裕:“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要不是看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早揍你了。”

“你别用那种不相信的眼神看我,我真的会动手的。”

“哼, 那你试试。”

周裕挥起拳头, 眼看着就要落到赵羽舒脸上,许映颜猛地就冲到了赵羽舒面前,挡住了周裕的拳头。

许映颜吓得紧紧地闭起了眼睛,还不忘劝道:“不要。”

赵羽舒一把将许映颜拉到身后, 转身仔细看了看许映颜,才放心道:“你挡什么?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他又不会真的动手。”

“......”

许映颜又不了解他们,赵羽舒说话时一点情面都不留,万一真把周裕惹怒了......

周裕很想直接一拳把赵羽舒打晕过去,可又没法否认,赵羽舒还真了解他。

“喂,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亲热了?”

周裕无奈了,赵羽舒怎么一失忆就变成了见色忘友的混蛋了。

许映颜推开赵羽舒放在他脸上的手,有些羞涩。

赵羽舒却是厚脸皮地说道:“夫妻亲热不允许吗?”何况他们还没亲热呢。

就是摸了一下脸而已。

“有能耐你也找个娘子,你们要是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绝对不出声打扰,我可不是什么没情趣的人。”

“......”

许映颜觉得让他们再说下去,可能真的要打起来了。

她赶紧出声岔开了话题,朝着周裕道:“我能看看你们小时候的东西吗?”

许映颜对赵羽舒的少年时期是很感兴趣。

听到这话,周裕看着赵羽舒突然笑起来。

赵羽舒:“你看着我想笑什么?傻了?”

周裕心里却打了个小算盘。

你不是很粘许映颜吗?我就把你小时候暗恋别家姑娘的事讲给她听,看她还理不理你。

周裕迅速地把那夹在书里的画像取了出来,展开来放在了他们两人面前。

也得益于周裕平日不怎么爱看书,这画像被夹在书页中保存得十分完整。

“这可是他十二岁的时候偷偷喜欢的姑娘,用情至深,没见过几次,还给人画了画像,不仅如此,还写了情话。”

周裕说着转身回到后面的书架,将一本《劝学》抽了出来。

周裕将手中的书册翻到最后一页,在角落处确实写了一行字。

“中心藏之,何日可忘。”

许映颜将那角落处的四行字念了出来。

她随即浅笑道:“这算是情话吗?”

周裕哪懂这些,可见许映颜这么说,立刻又道:“怎么不是?他这是心中想着那姑娘才写的,你看看,说什么难以忘怀,用情可真深啊!”

周裕在许映颜面前搬弄是非也就罢了,还冲着赵羽舒挑了挑眉。

看你怎么解释?

但让周裕没想到的是,许映颜一点都没有要问赵羽舒的意思,反而还拿起拿画仔细看了起来。

“?”

“你不问清楚?”

许映颜:“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不重要,况且他如今失忆了,应该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里,赵羽舒立刻也跟着点了点头,表明态度。

赵羽舒冲着周裕挑衅似地扬了扬下巴。

看你还有什么把戏?

周裕: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

“也是,小时候喜欢的姑娘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没必要计较,就是他失忆前半个月,我有一日去找他,看他手里拿着个女子的耳坠呢,不知道是不是送给你的。”

这话还真的让许映颜笑不出来了,她确实没收到赵羽舒给的任何东西。

而且,再加上赵羽舒一直在用的荷包,也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应该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难道那不是送给你的?”

许映颜没说话。

赵羽舒怒瞪了周裕一眼,赶紧跟许映颜表明心迹。

“他都是乱说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那个什么破耳坠也不是我的,我根本没有印象。”

周裕:“这个我可没说谎。”

“就算有,也不是给别的女人准备的。”赵羽舒注视着许映颜,情真意切,“是给你的。”

周裕:“......”

睁眼说瞎话!

周裕:“那这画?”

许映颜盯着这画仔细地瞧了瞧,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赵羽舒对着许映颜说道:“你看这画中人跟你是不是长得很像?”

对了。

许映颜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这画中之人确实跟她有那么几分相似。

周裕从桌上拿过这画,对着许映颜的脸上上下下地仔细比对着。

还真是奇怪了,赵羽舒还真不是胡说八道,确实是挺像的。

周裕那时根本没看清过那小姑娘的长相,也只当是巧合。

赵羽舒得寸进尺,继续道:“我这根本就不是画的别人,就是你。”赵羽舒指了指周裕,“他都是胡说八道,我画这画肯定是因为那时偶遇你,对你一见钟情,却又不知道你的名字,才画了你的画像。”

周裕小声嘀咕道:“我看你才是胡说八道。”

赵羽舒:“所以你看我们多有缘分,我那时对你一见钟情,如今我们又成了亲,这才是真正的天赐良缘。”

听到这话,周裕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许映颜:“......”

赵羽舒这一番话,她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羽舒却对许映颜的沉默很不满意:“娘子,我这么深情的一番表白,你怎么一点都不感动?而且都不回应我。”

许映颜瞄了一眼站在赵羽舒身后的周裕,还是沉默了。

赵羽舒也看出许映颜的迟疑,有周裕这么一个碍眼的人杵在这里,真的很耽误事。

赵羽舒看也没看周裕,伸手往后推了一把,把周裕推到了一边,然后冲着许映颜说道:“他滚远了,这下可以了。”

“......”周裕一个大活人还站那呢。

赵羽舒伸手把许映颜的脸转过来:“你不要看他了,只看我不行吗?”

许映颜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脸看得脸红心跳,思绪也跟着赵羽舒的跑了,下意识地点头:“......好。”

“那娘子是不是也只喜欢我一个人?”

“......是。”

“是什么?”

赵羽舒诱哄着许映颜说出那两个字。

许映颜低头,声音极小:“只喜欢......”

站在角落的周裕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咳了两声:“咳......咳咳”

许映颜终于清醒过来,看了一眼周裕,红着脸将赵羽舒推开了些。

周裕忽然感到一道利剑似的眼神朝他射了过来。

“你别这么看我,我要是不打断,谁知道你们要在我的书房里干什么。这光天化日的,有伤风化。”

“我们还是去院里坐坐吧。”再待在这里,周裕怕赵羽舒会杀了他的。

一下午的时间,周裕跟许映颜讲了许多他们年少时的趣事。

许映颜听得认真,从这些碎片似的过往小事里,好像能更了解赵羽舒了。

不是片面的,是更加真实的赵羽舒。

许映颜都能想象出每一个故事里赵羽舒的模样。

懊恼的,委屈的,开心的还有干了坏事后得逞的笑,每一个,许映颜都觉得很珍贵。

可赵羽舒却一脸不开心地坐在一旁,听周裕唾沫横飞地跟许映颜讲那些他不记得的往事。

看许映颜笑得那么开心,但赵羽舒一句话都插不上。

都怪周裕。

周裕讲到一半,还会停下来问赵羽舒两句。

“这事还记得吗?”

赵羽舒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想看周裕那张脸。

“还有一次,我跟他睡在一起,夜里做梦感觉自己在河里,怎么也上不了岸,结果发现自己是在尿湿了的床铺上睡了一夜。”

许映颜问:“那你们着凉了吗?”

周裕无奈:“这不是重点。”

“哦。”

“那日他比我起得早了些,我醒来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见我醒了后,还一反常态地主动要把床褥都撤下来,我还觉得奇怪,心想这事让丫鬟做就行了,而且他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

“他还一脸严肃地说‘我这是为你着想,你都十岁了还尿床,若是传出去了,多丢人啊!我们自己把这床褥撤下来,扔了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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