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白水声音发冷,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何必壮:"所以你们就冒着危险引动了建木根?"
"我跟他谈谈,没事的。"从我昨晚从阴河上来,何必壮就知道我跟白水之间不对劲,可这会他护着我,只会让白水更加生气。
何必壮却静静的看了白水一眼:"你跟云舍走到今天不容易,要懂得珍惜。"
说着他朝我笑了笑眼,朝大家招了招手,拎起地上的风二爷就朝外走。
白水冷着脸看着何必壮将风二爷又变成了萨摩,朝我轻声道:"风家是华胥之后,有着女娲血脉,你只需给我看一眼。我就知道了,你却要引动建木根。云舍,你在赌气。"
"没有!"赌气的是他吧,跟个小孩子一样,生气就将门关了,谁都不让进,难道我们还等神蛇大人气消了再找他确认,还不如赌一把用建木根试呢!
白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牙齿磨得咯咯作响:"那你告诉我,那姓风的小子得了什么病,需要脱了裤子看,找个姑娘试?"
一说到这个,我脸就有点火辣辣的,苗妹子性格够辣,本来我还没多想什么。可苗三娘这么一说,就感觉原本治病的事情,变成了另一个味道。
"嗯?"白水见我的神色,脸色越发的沉,慢慢压了下来道:"治哪里?"
我沉吸了一口气。顶着一张火红的脸,抬头看着白水道:"阳痿!"
白水脸色一黑,转身就要朝外走,我先是一愣,跟着忙跟了过去,果然见白水找到了何必壮他们,手指一挥,一道冰棱朝着地上变成萨摩的风二爷就飞了过去。
"白水!"我急忙引着地底的魂植卷住那道冰棱,朝他沉喝道:"你杀了他有什么用,他病又不能好。"
何必壮急忙将吓得四条腿都打抽的风二爷给抱走,夏荷见白水脸色不忙,连忙双手一晃,将那两条青铜蛇拿出来抖了抖道:"可能这个你更感兴趣,是风家送来的诊金。"
果然白水脸色一沉,一把捞过那两条青铜蛇,细细的摸过上面的每一片蛇鳞,眼里带着疑惑道:"不可能!"
"神蛇成年换下的鳞肯定不只是这么小,小白换下的蛇鳞都比这个大,而且是白色的。"我伸手拿回白水手里那两条青铜蛇,递回给夏荷:"这青铜鳞确实是换鳞蜕下来的,但没有青铜鳞的神蛇,只有青铜鳞的鳞片人对不对?"
如若不是神蛇的鳞,别的蛇鳞也不可能这么神奇,更不可能在地底这么多年还未腐烂,神蛇鳞的话白水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白水看着那两条青铜蛇一眼,直接消失了,可下一秒,他却又出现在我身边,咬着牙狠狠地道:"别管那姓风的小子,就算风家血脉断绝了。你也别治他那个病。如果你看了他那里一眼,就算你治好了,我也会让他断子绝孙。"
说着,他复又不见了,明显是去看小白换下来的那些鳞去了。
苗三娘朝我眨了眨眼。何必壮耸了耸肩,将风二爷又塞回笼子里,跟着夏荷他们去研究那两条青铜蛇去了。
苦命的我,给帅哥熬了药,又给他们做了饭。找了个盆给风二爷装了一盆,放在狗笼里,等他醒了吃就是了。
"你刚才跟白水吵架了?"帅哥苦着脸看着当归红枣排骨汤,还没开动就将里面的红枣全挑到我碗里,顺带将排骨往回夹:"我这样喝下去,会不会皮肤变得特好啊?"
我看着自己碗里的红枣,白了他一眼道:"就是风家送了个人来治病,阳痿。"
帅哥刚喝的一口汤直接给喷了,睁大双眼看着我愣了半晌,才咂了咂嘴十分微妙的道:"你还能治这个?"
我摆了摆手。很无奈的道:"风家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而且也不一定要看啊,等看原因就知道了。"
"等我好了,我们直接去风家。"帅哥擦了擦嘴,摇头晃脑的道:"如果那小子敢给你看,让他一辈子当狗算了。"
等帅哥吃完,外面夏荷他们也都解决完伙食了,合何必壮和陈起语两人之力,研究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从鳞上感知不到换鳞的是神蛇,还是人蛇共种。
看样子只能等白水将小白的换下的鳞拿上来对比才知道了,青铜鳞的神蛇没有,可虫崖却在两千多年前,用这种青铜鳞制成了两条蛇给虫崖的家主陪葬。这是刻意隐瞒还是什么原因,连夏荷都不知道了。
晚上大家复又在一块讨论,连帅哥都精神抖擞的插嘴,我心底突然传来魂植异动的感应,忙朝他们道:"好像风二爷跑了?"
他被何必壮变成了一条狗,还关在笼子里,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能自己跑了。
我引着魂植缠他,却发现魂植根本缠不住他,看样子风家血脉还是跟华胥有点像的,一般的术法困不住,只是这位风二爷白天看上去很菜啊。
夏荷直接引出许多飞虫去追,我们凭着感应也飞快的追了出去。
还别说,风二爷挺能跑,就这么一会已然跑出了泰龙村,一直追到快到镇上的林子里,夏荷的飞虫才找到他。
只是当我们看到风二爷时,他已然是个人形,脸上依旧是那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做的事情却十分不雅。
镇上的人都撤离了,一直没有人进来,可许多野猫野狗游荡,这会风二爷正将一只狗压在身下,那只狗四肢被绑着。
"所以他阳痿并不是因为病,而心理的原因?"陈起语将夏荷和我朝外推。咂着嘴道:"难道龙三说的怪癖是这个?"
第506章 嚣张的二爷
突然看到这种强大的画面,真的是跟我们看到的一样,日了狗了。
苗三娘连呸了三声,拉着我跟夏荷飞快的跑了,一回到泰龙村,苗三娘就打了水来洗脸,说脏了她的眼睛。
怎么说风二爷也算长得美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
我跟夏荷面面相觑,只得假装低头玩手机,将脑中那驱赶不开的画面给驱散。
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何必壮他们才回来,这次风二爷并没有变成狗,而是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的跟在他们后面,看到我们,脸上却带着无所谓地道:"爷高兴,怎么的!你也不是跟条蛇!"
"够嚣张啊!"他这话音一落,一道冰柱瞬间将他双脚给冻住,白水一步跨到他身边:"一股子狗味,怪不得何必壮要将你变成狗。"
"你别侮辱狗成吗?"何必壮抱着只有半边毛的萨摩,看着白水道:"他是猪狗不如。"
风二爷到了晚上。似乎变得厉害了,一抬脚就要从白水的冰柱里出来:"你就是白水,你困不住爷,爷姓风,爷是……"
"华胥氏吗!"白水声带嘲讽,看着风二爷抬出来的那只脚,冷笑道:"你如果不放进去,无论抬哪只出来,我都从你三条腿中间那条开始砍,接着抬哪条砍哪条。反正不是没用了吗,直接解决就行了。"
风二爷抬出的脚一时收也不是,愣在那里,而那道冰柱直接冻到了他脖子下面,上面黑气萦绕,他除了下巴能动哪都不行。
他气得张嘴就要骂,白水眼睛一瞄,他嘴里立马一团冰,跟着鲜血就涌了出来。
"他是怎么回事?"白水嫌弃的瞄着风二爷,朝我道:"你们先出去。"
他说着,眼神在我们几位女将身上转了一圈,可谁都没动,夏荷直接道:"这什么年代了,也没什么啦,这种片子网上以前大把,只是我怕长针眼没看而已。"
白水被她气得够呛,转眼瞪我,我扭头看着何必壮,任由白水目光如同实质的盯着我的侧脸。
"白天你把过他的脉了,身体没有问题的。白天检查不出来是因为他家里下了药,免得他大白天出丑,但他家的血脉不受药性,只能管白天,所以晚上就这样了。"何必壮瞄着连许都不能说的风二爷,朝我道:"他这个病也不是心理的问题,他控制不住。"
"这还不是心理问题啊?"帅哥也跟着凑了热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风二爷:"还说是华胥氏呢,脸都被你丢光了,估计你风家人不敢出来,就是因为你吧。"
"是一种咒术。"何必壮看了我们一眼。轻声道:"能作用到风家血脉的咒术自然十分厉害,但为什么会中了这样的咒术,就得问风二爷了。"
白水冷冷的瞄着风二爷,他嘴里的冰瞬间融化,化成血水流在下面的冰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