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挥乱打后,正要出去。
谢棋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墙上,她动弹不得,只能骂着:“懦夫!自己不出头!还不让我帮小落!”
丁雪朝红着眼骂人都不起效果,她发了狠地一口咬上谢棋的肩膀。
谢棋一缩,但是没躲,吃痛轻呼:“嘶——”
咬了一会,她顿时想起了,松开了口,她折腾的幅度小了。
谢棋的声音很低沉:“冷静了吗?”
她低着头微微点头。
谢棋才慢慢松开了手,看见她纤细的手腕上已然留下了两个浅淡的红印子。
他的声音低沉,温声劝道:“练习室后台是有录像的,到时候节目播出难免把练习室情况一起剪辑。”
“别因为落晨和别人打架,吵架点到为止就好。杜落晨和沈臣达两个人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外头的媒体都瞄得紧,但凡传出点风雨,又要大做文章。”
“而且像你这样的紧密相关者,做出的行为更惹人关注。”
丁雪朝憋着气不满,眼泪都盈在眼眶,哭腔:“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们说小落吗?”
谢棋看她委屈的模样,心都化开了,他的手揉着雪朝的头,声音越来越轻地哄着人:“落晨洗白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这节目播出,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她觉着头顶温暖地抚摸,想把所有情绪宣泄,眼中地酸涩不停打滚。
在泪水掉落之前。
谢棋伸手,把她揽进了怀中,维护了她的骄傲。
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他无言,泪水不停地浸湿他的衣裳。
安静了许久,他察觉到丁雪朝激动地情绪渐渐平静,她自信说着:“我要赢她们。”
谢棋一时无言,他沉稳半分,说道:“好。”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局势不明朗,却因这一句话,也燃起了熊熊斗志。
两人走会休息室时,林风立刻上来安慰丁雪朝。
她再看见那几人交谈也懒得理。
——
新一期《胜之步舞》林莺儿带着几位学员上台,微微昂头,举手投足是傲慢的自信。而谢棋上台时,他一身飘逸的白衣,动作绅士儒雅。
不过,当麦克风递到他面前时,他丝毫不谦逊:“我的队伍会赢。”
他只说了几个字,音乐拉开了比赛的序幕。
以车轮赛的形式进行比舞比赛,谢棋手下仅剩两名学员,他把雪朝放到了最后,那名学员上去淘汰了一位对面选手,却被接下来一名选手打败。
林莺儿坐在席位上,很从容地扇风,她已经预定了冠军。
节目进入中场休息。
林莺儿队伍剩下五名学员,而谢棋的队伍仅剩一名丁雪朝。
比赛改了赛制,双人舞,两队人数剩余二比六(包括导师)。
相当于谢棋和丁雪朝两人要连续获胜三支队伍才能获得冠军。
灯光谢幕,全场掌声轰鸣,台上林莺儿的一支队伍结束了表演撤场。
谢棋执丁雪朝的手款款上台,灯光散下。
丁雪朝侧目看他,他微微昂头,目视前方,灯光落在他的眼中,他做好了准备。
手劲微微一紧。
她也准备好了。
她闭上双眼,微微低头。
等音乐声渐起,动作很干脆,卡着音乐的节奏,激荡而又柔和地旋转,缓慢而悠长。
两人力度配合,动作紧密,随着音乐起伏,节奏踩点。
谢棋投入舞蹈,但他不忘观察雪朝的动作,动作准确,干脆利落,轻盈而有劲,表情控制得当。
扮猪吃老虎。
随着最后一声响亮的鼓点声落下,两人固定动作。
挥洒的汗水和起伏的胸膛。
而音乐声落,掌声响起,灯光骤亮,打在舞台上两人身上,在舞台上鞠躬。
丁雪朝直起身子时,看见林莺儿也在鼓掌,她的目光中有着对对手的尊重和赞赏。
她一挑眉,眼中满满是挑衅。
想不到吧。
林风对于谢棋和丁雪朝一组夸奖之词,毫不吝啬,从节奏把握到动作力道。
这一局,谢棋和丁雪朝胜了。
节目录制结束,众人下后台。
依旧有细碎的交谈声响起,林风一下台,就担任起了丁雪朝助理的工作,递水递毛巾,夸奖的话从台上说到台下,一副狗腿子模样。
王飞看在眼里。
在嘈杂的人声中,王飞的声音不大不小:“丁雪朝,你和谢棋是什么关系?”
四周都安静了,一些正要离去的人,听见了声音都停住了脚步看过来。
丁雪朝接过林风递上的水,拧开瓶盖灌了起来,她本就对林莺儿一组的学员没有好感,她的话都随意:“师生。”
王飞在安静的气氛下,她还悄悄用气声说道:“可是那天你在内衣店明明就说,你们俩是炮|友。”
这一句轻声细语,直接让后台飘起浓重地八卦气息,每人都在假装做自己的事,却不敢在手头发出声响,怕盖过她说话的回应声。
丁雪朝认出了王飞,原来内衣店小姑娘是她啊。
她虽然小声,但是排练室听得一清二楚。
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后台,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就是要让他们俩难堪。
谢棋也在,他没想到王飞先前那么多机会不问,偏偏在这时候问。
丁雪朝轻蔑的笑了,她起身走到谢棋身边,挽着他的臂膀,娇媚道:“对啊,我和谢棋睡了。”
“不止是炮|友,我们俩还是情侣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谢棋会救小落。”
王飞正打算再开口说话。
丁雪朝用吼声阻止:“把嘴给我闭上!用不得着你来管我!”
王飞握着手机的手攥紧,指腹泛白,她的吼声堵住了她接下来车库中暧昧照片的展现。
像是一掊泼人脏水的晦涩物又生生咽回,还要装着满脸笑容,和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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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丁雪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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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飞恨得牙紧,她还狠狠被林风训斥了一段:“好好把精力放在舞蹈上。”
她咬紧了牙后跟。
她要赢!这场比赛她一定要比赢丁雪朝!
——
谢棋和丁雪朝先后到了家里,她先去冰箱把谢棋的藏酒一一看了过去,挑选了一瓶最贵的酒地直接打开。
谢棋见她开酒,没想多说,他把丁雪朝随手扔在沙发上的随声物品挂好。
收拾好东西,他看向丁雪朝,她一手拿红酒瓶,一手拿高脚杯,一边倒一边喝,脸上很快就漫上酡红,洋溢满足的笑容。
谢棋收拾整齐后,走到餐厅:“没想到,你藏得挺深。”
“是你们傻。”丁雪朝觉得喝得不痛快,直接吹瓶猛灌。
她喝得猛,猛地咳了两声,红酒从她嘴边溢出。
谢棋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她喝得懵了,看见谢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你不会因为我说我们是情侣,喜欢上我吧。”
谢棋目光很冷静的转开,语气拉长:“我喜欢你——”
“……”
他的话在嘴边迟疑了一番:“嫂子。”
丁雪朝翻了个白眼:“切,谁都喜欢小落,除了网络上那群臭傻逼。”
他拉开椅子坐下:“那群臭傻逼有些是你哥的粉丝。”
“那就更傻了,喜欢谁不好,喜欢我哥。”
谢棋手肘撑着餐桌,头依靠手掌之上,侧头笑意看她。
艹,掉坑里了,自己骂自己。
——
那天晚上,谢棋进屋时,手搭在门把上,并没有扣上门,他就去洗澡了。
他汩汩水声,他却仔细听着浴室外的动静,听见了趿着拖鞋踩踏的声响,他的嘴角不由勾了勾,他在浴室将头发吹干。
出门时,看见丁雪朝一个身影懒懒地陷在床铺上。
谢棋知道她装睡,他轻声:“女孩子在外,一点不怕我对你动手。”
丁雪朝一双眼顿时睁开,眼睛亮亮的,笑眼看他:“来啊。”
他看着心头一热,热血涌动,却白了一眼,要去沙发睡。
丁雪朝拉他到床上,从背后抱着。
谢棋往床上一跌,就不敢动了,她的体温都在身后,贴着触感。
两人谁也没有先动,丁雪朝的手在谢棋的腹肌上来回抚摸揉着。
谢棋被她摸得越来越躁,她的手没有章法,似乎缓慢地一点点在往下挪动。
他低沉沙哑地凶:“别摸。”
丁雪朝撒娇:“摸摸我五千块钱,睡不到,还不让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