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朗笑不起来:“她对你是何意思?她当真也喜欢你?”
“我没问她。”赵玉尘神情认真。
“她对我是否有爱恋,我不急着问。只要她不离开我,就算她对我无爱,我也知足了。”
赵元朗也很认真的说:“你能得红颜相伴,我也很高兴,但我希望你能把重心放在国家大事上,别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千秋万代功业。”
赵玉尘见他讲得如此凝重,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不务正业。”
“嗯。”赵元朗拍拍他肩膀,心情一般的上马回家。
赵玉尘也上马回了自己的家。
他刚踏入府里,就看到打扮精致的姗姗在等候他回来。
他心情大好,笑着过去,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
姗姗说:“肚子饿了么?我亲自炖了鸡汤等你回来喝。”
闻言,赵玉尘横抱起姗姗就大步往房里走。
以前,他的珊珊也曾特意为他炖鸡汤,还会等他回家来一起用餐。
姗姗双手搂住赵玉尘脖子,心花荡漾。
她觉得时机已成熟,决定今晚就让赵玉尘再也没法脱离她的温柔乡。
两人在房中,你看我我看你的喝了一碗又一碗汤。
赵玉尘直觉姗姗对他是有爱恋的:“你以前曾心仪过人么?”
姗姗摇摇头:“我不曾有心上人。”
赵玉尘点了点头,带姗姗来到叶洛珊画像前。
“她是我的爱人。”
姗姗说:“她与我似乎蛮相似。”
赵玉尘盯着叶洛珊画像:“她很可爱,你的确很像她。”
姗姗问:“你喜欢我吗?”
赵玉尘不知道如果姗姗得知他把她当成叶洛珊,是否会生气而离开。
“我不知道。”
姗姗没能听到赵玉尘的告白,有点失落。
赵玉尘见她如此,不安的问:“你希望我喜欢你?”
姗姗回到凳子上坐下:“我希望又如何,你压根不喜欢我。”
赵玉尘单膝蹲下:“你喜欢我?”
姗姗点头:“可你不喜欢我。”
赵玉尘看了看画像,思索一下,不敢看姗姗。
他握住她的手:“我喜欢你,但我可能没有很喜欢你。我喜欢你可能是因为……你像她。”
姗姗委屈了脸,带着哭腔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
赵玉尘心慌:“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姗姗抱住他:“你是不是会像爱她那样来爱我?”
赵玉尘温柔的说:“我怎样对她就怎样对你,好不好?”
姗姗在赵玉尘肩上得意一笑,随后才耷拉着脸看着他点了点头。
赵玉尘温柔一笑,静静地与之相拥,但遗憾的是,她身上没有那股甜甜的奶香味。
这使得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有负罪感,觉得对不起叶洛珊,可他实在难以放弃姗姗。
夜里,姗姗没有回到她自个儿的房里安歇。
她全身花香,肌肤弹性十足,裹着一缕薄纱等待即将从书房回来的意中人。
赵玉尘刚踏入房中,就看到性感的女子柔情似水的注视他。
他深呼吸一下,差点就同手同脚的走上前。
他的目光在姗姗身上打量,他觉得姗姗除了身材与叶洛珊的略有不同,其余任何一处都神似叶洛珊。
姗姗现在眼神妩媚,眼睛比之前更像叶洛珊的杏眼。
赵玉尘心潮澎湃,痴迷的轻抱她:“珊珊。”
姗姗半垂眼睑,凑近赵玉尘,献上轻轻一吻。
赵玉尘脑海里全是叶洛珊的音容笑貌,情不自禁的抱紧姗姗就热吻起来。
姗姗身上的薄纱掉落在地,她也被赵玉尘抱到了床上。
赵玉尘没有闻到奶香味,心情复杂。他在姗姗身上流连忘返,试图找到在叶洛珊身上的感觉。
姗姗热情似火,使出浑身解数来魅惑赵玉尘,怎么骚怎么来。
赵玉尘热血沸腾,全心全意把怀中人当成他挚爱的珊珊,在她身上找安慰,试图发泄内心庞大的悲伤。
“珊珊……”赵玉尘一边亲吻一边呢喃,努力让自己相信此时此刻在他身下喘息的女人是叶洛珊。
姗姗幸福快乐,活了这么久,终于如愿以偿的与心爱之人缠绵不休。
她没想到,赵玉尘床上功夫与其武功一样厉害。
她身心得到巨大的满足,她没办法不千娇百媚。
她千姿百态的妖惑赵玉尘,只想长夜漫漫时光停留。即使赵玉尘要了她许久,她也依然不肯喊累。
赵玉尘在半夜时就想停止,怕“珊珊”承受不住,可她却总是软绵绵的黏上来不肯安歇。
他只好尽情放纵,天亮了才从床上下来穿衣,顾不上吃早饭就骑马去上朝。
姗姗拖着自个儿虚乏疲惫的身子,从床上下来,不着一缕的站在叶洛珊的画像前。
她勾起得意一笑:“你真是死得及时,在地下放宽点心。玉尘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了。”
她抬手摸了摸身上的吻痕,笑得幸福:“原来被心爱之人亲吻,是这么美好的感觉。”
她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说:“叶洛珊,你为何能够让他这么钟情、深爱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有多好。”
她现在依然恨不得撕烂画像,可她哪敢呀。她回到床上休息,想到夜里赵玉尘狂热的一面,心里就没了失落。
“即使一辈子用这张假脸,他能一直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刚下朝,赵玉尘就快马回了家。
他高高兴兴的和姗姗吃好了饭,召集府里所有人来宣布:从此以后,姗姗就是将军夫人。
仆人通通跪下:“将军、夫人万福金安!”
姗姗挽住赵玉尘手臂,笑得开心:“都起来去干活吧。”
赵玉尘:“今日每人打赏六两银子!”
众人高兴,再次叩谢将军和夫人。看到自家将军神采奕奕,他们也高兴。
他们喜欢姗姗这个新夫人,一是因为她长得像旧夫人,二是因为她的出现使他们得了打赏。
赵玉尘和姗姗白日在房中厮磨,夜里在床上缠绵,沉醉在声色当中。
细作把赵玉尘近段时间的生活情况汇报给赵元朗。
赵元朗不知该不该高兴。
赵玉尘的确比前段时间振作了,日间接触也活泼了不少,甚至能经常看到他的笑容。
可赵元朗依然不安心,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不安心,决定改日去上清寺找大师说说话。
赵玉尘严于律己,即使夜里很晚才安歇,清晨也依然起床练剑。
如果太累了,他才回到房里搂着“珊珊”睡回笼觉。
他纵情于“珊珊”的温柔乡当中,日子过得很恍惚。
而姗姗呢,这段时间被赵玉尘宠得无以复加。
赵玉尘送她稀奇珍宝,带她逛街赏月,带她骑马打猎,带她下河抓鱼。
遇到赵玉尘之前,她从来都是自己保护自己,从来都是她保护别人。
现今像个小女人一般被赵玉尘护在怀里,她才深深的体会了被人呵护宠爱是这么的美好。
她出生这么久,历经了那么多事,唯有现在才尝到情爱之乐,唯有现在才得到想要的幸福。
她由始至终,不过是想要与喜爱之人矢志不渝的相爱相守。
如今,她觉得自己似乎得偿所愿了,但遗憾的是赵玉尘似乎并非真的爱她。
她只是带着别人的面孔,作为某人的影子一般,得到赵玉尘的关爱。
但她孤单寂寞了这么久,已经不是欲求不满的人了。她很会知足,所以她现在很幸福。
她衷心希望,她与赵玉尘可以永远甜蜜恩爱,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第 69 章
玉尘将军与夫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形影不离,羡煞旁人。
仆人们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主子们日常如何恩爱,而后大谈八卦。
有不少写故事的人专门寻机找仆人叙话,企图获得关于将军与花魁之间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来撰写故事。
百姓对战神神肆无忌惮的金屋藏娇也感到无比新鲜。
百姓太好奇了,所以很多说书文人纷纷投其所好,写下了五花八门的关于将军与花魁的书籍。
他们有的直接跳过将军与嫂子的那段情,只写将军如何在花魁大赛中对青楼女子一见钟情,如何不惜散尽家财博得红颜一笑,如何沉迷美色夜夜笙歌。
他们有的从将军与嫂子日久生情开始写,写将军在嫂子离世后如何颓废,而后花魁的出现拯救了将军的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