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债肉偿(6)

无疑,他是想他的,不止一点点,刚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动,不然没法确定方成此刻属于自己。

他干得猛,粗鲁一点不温柔,却很好的顶到方成骚心,把肉穴凿的软软流水,不到十分钟,方成就被他干到哼哼唧唧射了。

浴室湿滑,不好用力,贺云干脆踢开浴室门,抱住人边干边进房间。

方成搂着他的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他下一秒就被干死了,小腿晃来晃去的叫贺云的名字,叫两句呜两声。

房间门也来不及关,两人一块倒在被子上。

这一下,顶得非常深,不懂顶着方成哪儿,他睁大眼睛挣扎,挠得贺云肩膀微微发疼。

疼痛转化成昂扬性欲,贺云心里来火,放出来的力气方成根本吃不住,穴口被操得开开,淫水流了半屁股,受不住的哭,哭声哑哑,“慢点,肚子啊嗯,坏了……”

他乱七八糟的话贺云听也懒得听,揉他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晃腰疾风骤雨的干,不顶到穴心绝不退后。

淫水很快打成白细的沫,挂在方成红通通的穴口,圆圆小洞张一下缩一下,把青筋盘虬的鸡巴吃得忘乎所以。

方成像条被贺云强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鱼尾死命的颤摆,永远逃不脱贺云的大手,直到筋疲力尽,扔在岸上,渴水而死。

在他痛苦而愉悦的射精过程里,贺云跟着射了,喘息急沉,压在像断了呼吸的方成身上。

方成哭了,怕的,怕他永远忘不掉刚才的快乐。来自贺云,贺云给他就有,不给就没有。受制于他,一辈子。

一点点蹭他的泪,贺云性事后的声音有些哑,“怎么了,疼吗?”手指沿着腰线向下,摸到他翕动不停的穴。

通红穴口合不拢的微微张着,吞吐精液,像张迟钝软嘴,含着贺云的东西。

光是摸,贺云就硬了,哄他,“再来一次。”

方成声音哑的可怜,摇着脑袋,“不要。”

就两字,三魂七魄先被勾去一半,贺云不听,把他抱到身上慢慢的干,操出来的水声听不入耳的淫。

勾住他肩膀的手慢慢收紧,方成也有感觉,只是射过两次,反应给出的比较迟,眼睛哭得红红,两腿缠绕贺云精壮结实的腰,“贺云……”不知是恳求是勾引,“你慢点好不好。”

贺云觉得是勾引,因此更加卖力,抛弃慢悠悠的干法,先干得方成浑身颤颤,再搓他软趴趴的阴茎。

“你慢点,我、我受不了。”方成这样说,痴傻到可爱的地步,以为贺云会听进去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他腰肢软得快融化,不能再来。

贺云则身体力行的回答他,他完全没听进去。不止,他还兴趣昂扬,把方成一双腿交叉叠在胸前,压着干,深深的干。

方成觉得腰都麻掉了,逃不脱,挣不开,嗓子哭得尖细,“呜呜……要死了……”一连搞了十几分钟,他连叠起来的腿也麻了,贺云才打算让他喘口气,躺下来搂着他亲,想起点良心。

对,方成跟他不一样,他三十岁,缺乏运动,精力有限。

他吻得缠绵热烈,把方成胸腔里的空气也夺走,喘息粗沉,跟方成说,“你里面,吃得好紧。”

方成脸颊漫着不正常的红,像个病人,沉溺情欲的病人,“没有。”不敢承认,他不敢承认。

贺云不给他机会,把他拉下去,让他沉溺。他让方成跪坐在他腰上,低头吃方成的奶,品尝什么美味珍馐似的,又吃又咬。

男人的奶头有什么好吃的,方成迷迷糊糊的想。很快,他明白了。

“贺云,别、啊……”呻吟长长,他抱住贺云的脑袋,近乎哭求,“别吃了呜呜……”一听他猫儿似的哭,贺云就受不了,架高他的腿,起劲儿往里操。

他快射了,阴茎弹涨得厉害,鞭挞肠肉,连方成的心也算在内,要一起把它们操麻操软。

方成给干的泪水涟涟,胸膛起伏,两枚乳头圆圆鼓起,仿佛它们也将得到精液灌溉,在方成的身上生根发芽。

方成先在哭叫声里射了,夹得贺云皱眉,操了十几下,拔出来射在他腿根。

“哈……”他难耐的喘,来吻方成喉结,把死一样的方成吻活过来。方成抬起手臂抱他,仰着脖子随他吻。

高潮后两人谁也不愿动,这个吻因此十分漫长。方成被吻得睫毛乱颤,呢呢喃喃叫唤,“贺云……”

如同贺云第一次给他看的视频里那样,他的声音,娇死了。满足的劫后余生。

第9章

他俩沉迷这场性事后缠绵的吻,情丝裹缠,只包住他们。怎么会这样,贺云想的明白,一周不见,他有点想方成的身体,不算过分。

门外圆圆的声音像把软剑,层层挑开烂缠情丝。方成睁开眼睛,不太敢看贺云的脸,匆匆穿好衣裤,走出房间。

贺云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原来缠住他们的情丝是假的,软的一挣就开。

方成很快从对门阿婆手里把女儿接过来,走进房间看向穿好衣裤的贺云,有些哀求,“我得先去洗个澡。”

贺云点了下头,勾小丫头手把她拉过来。方成一边在衣柜那儿找衣服,一边对圆圆说,“你跟哥哥待一会儿,爸爸去洗澡,要乖乖,听到没有。”

第二次见他哄女儿,贺云还是新奇,看着圆圆的脸,见她呆呆点了个头,忍不住笑出声,在方成进浴室后,鹦鹉学舌,“要乖乖,听到没有。”

她怯,跟贺云不太熟,看看浴室门,又看看贺云,细声细气,“听到了。”贺云又笑,朝她招手,等她过到身边,掏出手机开了一盘游戏。

小孩儿免不了被多彩的游戏画面吸引,看得眼睛眨也不眨,贺云边打边跟她说话,“他们谁也打不过我。”

圆圆忍不住把脑袋贴到他的肩上,一知半解的说,“哥哥,好厉害的。”贺云心满意足,打得更厉害,可谓是大杀四方,打得对面落花流水。

待在浴室里的方成则担心女儿哭,担心贺云跟她连短短的十分钟都相处不好,洗得匆匆忙忙,随便擦干身穿好衣服就走出来,一身水汽都跟着他着急,扑上贺云的脸。

牛奶味,香香甜甜的勾引鼻子。

贺云一个失神,被对面英雄越塔击杀,扭头看人,“洗好了,这么快。”方成脸红红,发梢湿簇在一起,抱起女儿,“啊。”变相承认他怕贺云跟圆圆相处不好,局促不安爬上他的脸。

“我等会儿去洗。”贺云扭头,继续打游戏。心跳渐平,在游戏里成功复仇。

没跟圆圆说了多久话,对门阿婆在门外叫他,方成看了看眼巴巴对着游戏画面的女儿,犹豫片刻,悄悄跟她说,“爸爸出去一下,你跟哥哥。”圆圆点了个头,挪到贺云身后。

他走了出去。对门阿婆送来圆圆的奶瓶,顺便跟他拉拉家常,方成跟她聊起来。

顺风局,抱着玩玩心态还能拖久一些,贺云给人塔下单杀,激出点气,三下五除二,迅速结束游戏。

圆圆看得入神,眨眨眼睛,“好腻害。”童言稚语,夸起来也就格外真,贺云忍不住坐直,抱高她,应承的毫不要脸,“那是,哥哥就是哥哥。”

在心里,他想的更不要脸。不厉害,能把你爸爸干得哭哭啼啼。

方成跟对门阿婆聊完回来,正好听见他嘴里说的前边那句,心漏掉半拍似的一紧。贺云也正好看过来,笑得悄悄,唇角微抿,瞥了他一眼。

这种心照不宣,竟也会有点甜蜜,方成漏掉半拍的心,猛烈的跳起来。瞒着女儿,就两人知道,贺云把他看透了。

想着这件事,接过女儿时,他都有些失神。

陈阿婆有个孙女,比圆圆大三个月,圆圆跟她玩了大半天,没跟方成说多久的话,就迷糊揉眼睛了。方成小心哄睡她,松了口气。

房间里,贺云故意等他,一见他进来,走去衣柜找衣服,进浴室前,给了他个眼神。

方成看着他脱衣服,声音还在哑,“还要啊。”他说得难以启齿似的,不懂贺云怎么这样精力十足。

“洗澡。”贺云直截了当,注意到他脸色不大对,笑开来,“要什么,要圆圆爸爸啊。”

心颤颤,方成臊得满脸通红。贺云把他哄圆圆的语气学个十成十,反用在他身上,他恨不得缩进地缝。

幸好,贺云不大想多为难他,站在花洒底下洗澡,“脱掉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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