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五个人偷偷的从远处慢慢的接近了这个夜晚的游乐场,不知道迎接他们的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抓贼
“哥,你确定我们进的去?我们还是别去吧,这里瘆人的很,白天那个雕塑的眼珠子在那里咕噜咕噜的转。”一个挑着黄毛的年轻男人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指了指雕塑。
旁边一个矮墩墩的人立马打断了他,“你胆子就屁点大,怎么跟着我混?”他后面还跟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五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衣。
要是宁缺在这一定会认出来,这不是白天的那两人吗?
黄毛又继续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可是、可是……”
“可什么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胖子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个头套递给了他,“这个给你,戴上后你亲妈也认不出你了。”
他嘴里嘀咕着,“我妈从来没有认过我……”一边乖乖的带上头套。
五个人站在铁门口,准备暗搓搓的动手了。
黄毛旁边一个个子略高,穿着黑色的紧身裤,把腿勒的跟麻杆一样,打着哈哈,“我们的体型都会容易上去,圆蛋你怎么办?”
胖子一脸的不乐意,撸起袖子,白花花的肉在黑夜中发光,“别叫我圆蛋,小时候我们一起上树掏鸟窝,我是最内行,爬上去不就好了!”
还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粗声粗气,“看什么看,直接进去,别浪费我时间!怎么还想让这个门给你们自动开门?”
这时门好像应和一样,吱呀一声就打开了,在欢迎他们进入一样。
胖子一挥手, “走!!!”
黄毛瑟缩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旁边的环境,看见他们往里面进,喊了一句,“等等我呀!”
这时黄毛因为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有许多人在注视着他,于是回头,看见立在游乐场门口的两米高的雕塑缓缓的转过了头,石制的眼珠子竟然能够灵活的转动。
虽然他的头被头套给盖住了,但是保不齐雕塑会不会认出来。
雕塑1:怎么这个男人没有脸。
雕塑2:真的,比我还丑。
雕塑3:晚上,那个女人叫我们看住的男人应该不会来的吧!
雕塑2:应该…不会吧!
雕塑4:那个长的应该不会吧!这些人都长的奇奇怪怪,还没我好看!
他们五个人走在静悄悄的游乐场里,一时的风吹草动,都让黄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一个箭步上前,赶紧跟上去。
“墨哥,知道了,我明天就弄,我今天晚上先把镜屋先弄好先。”宁缺抱着着白白。
墨哥拍了拍她的肩,“加油,今天早点睡,明天我明天通知一下粉丝,这个账号已经开通了,我直播过几次。”
夜晚的游乐场分外寂静,只有时不时的虫鸣,宁缺时不时的摸了摸白白的身体,红红也不甘示弱的跟白白争宠,一时间在宁缺身扭来扭去。
宁缺笑着说:“别闹,别闹,别闹!”然后走到确定好的位置后,把包裹着屋子的窗帘从空间里拿出来,抖了抖。
小屋子落地后像膨胀的面包一样迅速的发胀,然后就变成了原来宁缺见过的大小。
黑夜中,花色的玻璃门自己开了,宁缺抱着白白走了进去,然后门自己又关了。
“死胖子,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刀疤男看着四维都是密密的树,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发现房子。
胖子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汗,喘着粗气,眯着自己的小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非常肯定的说,“应该就是我之前看他们的屋子都是建在这里的,明明之前,他们都是从里面出来的呀!”
这时紧身裤也回头看了一圈后,发现他们过来的地方的不远处有一座屋子,在空旷的场地上特别明显。
于是他拉了拉胖子的衣服,“是不是那种房子?我们应该走错了吧!”
胖子抽出一张纸巾,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随手丢在了地上,“应该就是那里了。”
黄毛总觉得怎么感觉都有点不对劲?不过相比于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是跟上大部队比较好。
到了,他们一行人站在门前。
黄毛哆哆嗦嗦的从后面背着的包里掏出了一把工具,刚把工具放在锁孔里,他还没动手呢,就听见咔擦一声,门就开了。
胖子非常满意,欣慰的拍了拍黄毛的肩膀,“我就知道带你小子来,还是有点用的。”
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进去了,最后的刀疤脸进去是还问了一句,“你这手艺可以的,要不要在我那边挂个牌,到时候罩着你。”
黄毛:可是我还没上手呢,那门自己开的。
可是大家都以为是他开的,于是也有点怀疑自己了,说不定是因为自己的技术日益精湛,开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还有一个一直没说话人进来后,迅速的找到开关,把灯打开了,整个屋子都展现在面前。
进门就是一个前台,木头外面的那层白色的油漆因为潮湿而有些翘了起来,上面放着一叠的入住登记本,旁边则放着上面地上的大理石则十分干净,人影都可以印出来。
一行人留下六对脚印在光亮的地板上。
刀疤脸在一楼连续开了几间一模一样的房间后,看了看隐没在黑夜中一连串的房间,有点烦躁,“这房间这么多,死胖子,你说要找的人到底在哪里。”
胖子也有点烦躁,尤其是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尤其还有镜子的反射,晃的他眼睛生疼,他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走到楼梯口,指着无话男个紧身裤说:“一楼,你们一起去看看,我们先去二楼,谁先找到打电话。”
胖子、黄毛还有刀疤脸一起上楼,木制的扶手上面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纹路,楼梯墙壁上圆形的日光灯发出亮眼的惨白的光,照的人头晕目眩。
二楼和一楼还是一样的布局,镜子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走廊,各式各样的镜子把他们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诡异的气氛让胖子站在楼梯口举着手电筒不敢动弹,他隐隐约约在黑夜中看到了三个人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好像还缺了半条腿。
胖子立马握住黄毛的胳膊,“黄…黄…,你…看见…吗?”
“哥…哥…,我也…”胖子的后方也传来黄毛害怕的声音,不过有人的存在还是让胖子心安了不少,于是他又正了正自己害怕的声音,指着刀疤脸,“你去看看先,顺便把灯开了,这鬼开关也不知道安在哪里,连个人也看不到。”
刀疤脸没有说话,缓缓的进去,运动鞋踩在大理石上并没有发出声音。
没离开多久,胖子好像听到了有敲击着门的声音,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这地方面积不大,门真的还是有不少,空气中悠悠的荡来叫来说话的声音。
胖子总感觉有一股一股凉丝丝的寒气从他裸露的皮肤上刮过,但是整个走廊里根本就没有窗户,没办法起风的条件,却有风。
他哆哆嗦嗦的摸上了他旁边黄毛的手,希望能从中汲取一点力量。可是这质感不对啊,肉嘟嘟的,冰凉凉的,而且外面还没有布料的遮挡。
这好像不是黄毛的手啊!
胖子咽下去了一口水,缓缓的将手电筒对着他,光束照亮了他眼前的人。
是黄毛,胖子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怎么回事,神经……”
话还没说完,却发现黄毛的脸上布满了伤口,伤口处的肉发白发胀,整个人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样子,喑哑的声音从他满嘴都是水腥味的嘴里飘了出来,“你说是这回事吗?”
胖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手脚不知觉的抽搐了几下就倒在了地上。
宁缺在装完监控后就开着直播在游乐场里闲逛,美名其曰先上上手,熟悉一下。
墨哥给的这个直播装置还挺先进的,摄像头和麦是别在领口处,手机是可以放在兜里。
本来宁缺和十几个夜猫子在聊着天,说着星星月亮太阳的,这时一声尖利的叫声在寂静的晚上分外亮。
宁缺回头一看不远处,自己镜子屋一楼的玻璃门中透出了灯光,不会有人进来吧!
她立马把手机收进兜里,开始奔跑,好在摄像头没有对着自己,外加因为游乐场的贫穷并没有路灯,看不出来宁缺自己的速度有多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