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扰了。”,林长晚这一反差萌真是让人受不了,有点可爱,何青是这样想的。
“没关系。”
“司舟暮,你就不怕我把你也给卖了吗?”,何青调侃。
“如果你想当场去世的话,我可以一条龙服务,这样医院的ICU还可以空出一间病房来造福社会,若是打残了,你还可以跟那个死人渣一起畅谈人生理想,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手牵手在ICU病房里一起跳僵尸舞脱衣舞蹦野迪。你,值得拥有。”,司舟暮阴沉着语气说。
“臭小子,你怎么能这样跟长辈说话呢?真是年少轻狂,无知又可笑。”,何青怼他。
林长晚玩味地说:“何青,你还是不要跟他拌嘴了,我比他大七岁,连我都吵不赢他,每天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江湖人称他为毒舌小霸王,这名号在江湖中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这狂妄的性格像我年轻的时候,我现在老了。”,何青叹气。
“你今年应该25岁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嗯。小晚,你,现在一个人?”
“嗯,一个人。”
“没再找女朋友吗?”
“我什么都没有,哪有资格找女朋友啊,没房没车没钱,人家怎么会看上我,我也没有能力给人家幸福啊,干脆啊,单身算了,一时单身一时爽,一直单身一直爽!”
“你这个想法有点危险,难道就没有喜欢男生的想法,这样就不没有那么多压力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不想结婚,而是,不管是跟男生结婚还是跟女生结婚,我觉得高质量的婚姻才是人们梦寐以求的,而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而不是为了后代而结婚。不幸的婚姻,不幸的家庭,会教育出怎样的后代?他们能健康成长吗?孩子是无辜的。
所以我非常忌讳相亲,把两个陌生人强制性绑在一起,让他们相爱,这样的婚姻即使得到了祝福,那也是可悲的。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两个工具人,再培养出一个工具人,然后一代一代下去,细思极恐,他们被世俗化,永远都挣脱不了思想的束缚。
所以我林长晚,宁缺毋滥!我要是这一生觅不到良人,那就潇洒做自己,做做公益,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那也不枉来人间一趟,若是有来生,下次还会再来!”
林长晚单身的原因来源于他的女朋友,他高中时就退学了,之后他在一所大学里工作,然后喜欢上了一个女大学生,不过在他们在一起快两年的时候,那女大学生家里催婚,他去见过那位女孩的父母,人家嫌弃他穷没钱没房没车,给不了女孩幸福,他们毫不留情面地将他赶了出来。
从此两人便没有再联系,之后他辞职离开了那所大学,来到了星满小区当一个看门保安,在星满小区看门看了三年多,遇到司舟暮后他也是操了不少心。
第二年,他得知前女友结婚的消息,对方是父母安排相亲相中的对象,有钱的大户人家,他连人家一根毛都比不上。女友在结婚前夜给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两人都哭了,林长晚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晕在厕所里,幸好被司舟暮捞了出来。
后来司舟暮陪他大醉七天七夜,耐心开导他,那些烂醉如泥的夜晚与苍白无力的青春在岁月中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那些都是留在心里不可向别人言说的痛。
命运有时候苍白如纸,那么无力,有时候又会在喧嚣纷杂凌乱的尘世中开出生命之花来,它又是哪样的有朝气有希望,以致于大多数人都充满希望,怀抱着热情去拥抱明天。
爱情也如同命运一样,它有时候如同矫健的雄鹰翱翔于苍穹,它是那么的自由自在令人羡慕,有时候它也会像崖壁岩石里顽强生长的小花,给人希望与惊喜。
有时候它又如同倾盘大雨,无情地拍打在那些刚生长的嫩芽上,硬生生地将它们折断,有时候它也会像那海上即将形成的龙卷风,它默默地集聚着宇宙的力量,然后无情地摧毁大地,它让人们触不及防,惊慌失措,惊恐万分,嚎啕大哭!
可是啊,不要忘记了,嫩芽虽被折断,但它的根还在,一定还能再生长。龙卷风虽摧毁了大地,但大地上的人还可以再次重建家园,希望在暴风过后重生!
所以无论何时,请微笑向前,我们都值得更美好的未来!那时候我们再次与爱情相拥,我们旗鼓相当,我们满怀着希望,我们双向奔赴!
☆、第16章 缘聚
他们来到一个小区楼下,林长晚好奇问,“这里不是吃饭的地方吧?”
何青回答:“这里是我家,我常年一个人住,三室一厅,房间很大,你们今天在这里住下来,我给你们做饭,正好啊,我今天买了很多菜,我还以为自己能吃上一个星期呢!没想到遇到你们。”
他们跟着何青上楼,“你们进来吧。”,何青将门打开,请他们进去。
司舟暮累得快速走到沙发上葛优躺,沈朝篱也走过去和司舟暮一起躺在沙发上。
林长晚看着他们,笑着说,“你们两个毛头小子!我今天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快吓死我了,每次接到这种电话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尤其是你司舟暮,我求求你了,以后少给我惹事了,我都当了你三年的家长了,每次都是以家长的名义替你挨批,我自己都有点信以为真,自己真的有了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我做梦都能吓醒。你能不能干点人事?”
“当我劳资不好吗?”
“不好,爱谁谁!”
“长晚,你不是说,你比他大七岁吗?照这样推算,他是个未成年啊!难道他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假的?”,何青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堆菜,探头问。
“可不是嘛,才17岁的小毛孩。”
“长的可不像17,那个才像17”,何青朝沈朝篱看去。
“嗯嗯,确实。”,林长晚上下打量沈朝篱非常赞同说。
“这孩子,长的有点眼熟啊,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何青好奇地看着沈朝篱。
“他是当红明星沈朝寂的弟弟,他可金贵着呢,沈家二少爷沈朝篱。”
“沈家二少爷?沈朝篱?你确定?”
“嗯嗯。”
何青愣了一下,他在脑海里快速回想,当年他接到上级指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救了一个叫沈朝篱的孩子,那孩子也叫沈朝篱,那时候也是他拼尽全力,争分夺秒与死神赛跑,才终于把人送进了医院,医生告诉何青,如果他再晚一步,那么等待沈朝篱的只能是死亡。
何青走过去,盯着正在看电视的沈朝篱看,然后抬起沈朝篱的下巴仔细看他。
司舟暮抓住他的手,“快把你的咸猪手给本大爷拿开!”
“原来真的是你!你左眼角有一颗泪痣,很容易认出来。”,何青兴奋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司舟暮问。
“沈朝篱,方便说吗?”,何青请求沈朝篱的同意。
“何先生,你说吧,我也想知道当年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沈朝篱不紧不慢地说。
“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三年前我们接到上级指示清剿A市一个传销组织窝点,当时情况危急,我在传销窝点发现了他,但是他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快到断气了,是我送他去医院的,还好这他的命是保住了,随后关于他的新闻满天飞,但后来那些新闻快速被压了下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只知道他是沈氏集团的多年前走失的沈家二少爷。”
“我记得你,没想到还能再次到你。”,沈朝篱看着他说。
“你确定?”,何青问。
“嗯嗯。”,沈朝篱点点头。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林长晚感叹说。
何青拿着一堆菜走进厨房,林长晚也走进厨房去帮忙,沈朝篱与司舟暮一起看电视,两人心照不宣,看起了海绵宝宝。
“朝篱,你为什么不跟我讲你以前的事情?”,司舟暮凑到沈朝篱身边说。
“跟你有什么好讲的?”,沈朝篱朝他翻白眼。
“得,你跟何青有的讲!”,司舟暮生气。
“你们两个高中生,居然还看海绵宝宝,真是童真未泯!”,林长晚围着围裙,右手拿着锅铲,叉着腰说。
“好像□□。”,沈朝篱与司舟暮两人不约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