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本来在冷静吃瓜，闻言耸然一惊，相较于温暖暖肉眼观察，作为系统的它有着更为准备的扫描对比程序，而结果也让人不寒而栗。
温暖暖的面容更肖似顾惜玉已故的小姨，而非顾惜玉本人。
事实让人猝不及防，温暖暖在颇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难怪。”
难怪在原书剧情中，向戈最开始的种种行为都是把顾惜玉当做白月光看待，可到了后期，却又能对她十分狠心，原来不管是原主还是顾惜玉在他眼中都是赝品，真正的白月光早就死在了十年前的一场车祸里，而那场车祸，又是向戈自己一手造成的。
温暖暖将系统收集出来的证据整理归档，通过系统的加密程序分别发给了顾惜玉和她的家人。当年向戈找人顶罪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想必顾家不会放弃这次机会了。
“事情都处理完了，你还要在我手机里待多久？”
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趁着天气正好，温暖暖约了江衍去河堤放风筝，临近出门的时候，发现在自己手机上坚守了大半年之久的APP消失不见。
试着在脑海中问了几句，系统欢快的电子音如约而至，“还在呢在呢，应该还有一周，等向戈的判决书下来我就能回去复命了。”
两个月前，关于向氏的调查彻底结束，向戈也顺理成章的进了看守所，一方面因为案情巨大关注度高，另一方面则是各个势力的施压，案情的处理判决走的格外顺利，像是要迫不及待送向戈上路似得。
曾经的向氏大楼被彻底查封，向家的各种生意也被同行瓜分完毕，作为最开始狙击向氏的公司之一，温暖暖也从中赚的盆满钵满。
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来，温暖暖仰头看了会儿，忽然道：“系统，这该不会是我做的一场梦吧？”
系统哈哈大笑，“宿主，你怎么会这么想？”
温暖暖揣着手，在路边等江衍开车过来，“只是觉得很神奇，如果我没有来，原主的命运难道就真的和书中写的一样吗？”
系统老成的“害”了声，说：“你们人类不是常说庄周梦蝶吗？想那么多做什么？”
温暖暖为所谓的耸了下肩，“有道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不管是原书剧情还是向戈，在她这里都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她依旧是温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