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密会有时是公司天台,有时是公司外的书店,有时是咖啡馆,小黑屋很少了,会被公司职员发现。我经常吐槽在韩国发生的趣事,她会被我的故事笑的前仰后合,我说了我的亲人去世的事情,她也会流泪,还劝我要安心。但她永远是端庄的,这就是女艺人的职业习惯。她很少跟我说她的事情,一直让我跟分享我的故事。她在这个圈子里的经历,也许有很多是说不出口的,那就避而不谈。她忙于组合的事务,几乎每天都要拍画报赶通告,经常不在公司,能陪我的时候都是在公司里挤出来的。
网上经常爆出她跟其他女艺人的绯闻,传的有理有据,神乎其技。我问她有没有看上某位很有名的爱豆女演员,她笑着说“我看到新闻都惊讶啦,我甚至都没有和这位前辈正面碰到过,都是一些巧合。”我也会吃醋,因为是她,可我没资格,就这样默默地支持她就好了,我们还能再见,还是朋友,多么美好的事情。怀疑她性取向的的不只是媒体,粉丝也沉浸在她的组合CP,她和组合的成员关系也是真的好,都是追梦的女孩,一路一起走过来很不容易,感情深也是自然而然的。当然也会有利益瓜分不均的时候,但她不在乎,她已经赚到够多的钱了,她唯一担心的是在音乐上没有成为一名她所向往的歌手。“也许,当我人老珠黄还能在草地上弹着吉他的时候才会是一名真正的歌手。”“我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至少我们拥有了很多,也拿了很多奖。粉丝不会这么快忘记我们的。”“我们都明白了,人是为自己而活,没必要争不属于自己的”……她活的比我通透多了,至少她赚到了我这辈子都赚不到的,要名誉有名誉要地位有地位,啥都有。
☆、第十一章:认可
认可
由于世界范围性的病毒疫情,她们取消了巡游演唱会,在公司的时间也多了许多。“晚上陪我看电影吧。”她在Kakao上给我发消息。我在电影院门口等她,她戴着口罩和墨镜,穿着长裙,还带上了帽子掩盖她过于出彩的的秀发。“以后你要是再穿这么短的裤子我要生气了。”她挽着我的手,傲气的领我上楼,“, . !”(什么呀,这裤子不短呀。哪有你们的短裙短!)我看了看我的短裤,把“莫呀”拉的很长,像撒娇似的。“ .”(那是我的职业),她用敬语回答我。
我们从安全通道走到了电影院那一层,没有乘扶梯或电梯。她高挑的身材尽管没被发现是大明星Rosa也会被路人注意到是位美女。“不过王思,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上回穿的短裙很漂亮。”她在我耳边邪魅地说道。我有些害羞,还不是因为在电视上看到她婀娜的身姿和身材让我有了动力也想变得跟她一样出彩。
我给自己报了舞蹈班,游泳班,健身课,对自己的身材管理也比较严格。虽然没有她天生的蚂蚁腰和直角肩,但我对身材也很知足了。这个女孩真的无形中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去改变自己,由内到外,但她还被我蒙在鼓里,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们看的是爱情电影。她的泪点真的太低了,一包纸巾都不够用,我不禁敬佩韩国女孩的持妆效果也太强了,这样妆都不花。好在电影后期比较欢乐,她笑个不停。
时间要怎么能定格成永远,留住爱你每一个瞬间,罗念星。
我认真的给她擦眼泪,她炙热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这次我回吻了她,热情又认真,毫无保留地交换我们的唾液,她的嘴巴柔软甜蜜,她忘情地闭着眼睛,留下了一串串眼泪,这眼泪是为电影,还是为我,可想而知。我们互相都积压了对感情的克制很多年,我拒绝了很多男孩的约会请求,有合适的男孩就逼自己和他们像恋人一样相处,但相处的过程中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也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甚至有些抵触他们自以为浪漫的身体接触。我一直以为我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才会这样抵触。现在我明白了,我喜欢她,只因为是她,无关性别。
她顺势搂住我的脖子,不松不紧,刚刚好。我不停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她的体温。我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电影的光线一束一束的照着我们绯红的脸颊上,她的眼泪也蹭到了我的脸上。你就是命运啊,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你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数千次想念的人,闭上眼睛也会出现你的声音,你总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罗念星,我爱你。)我捧着她的脸,眼里闪烁着泪光。为你心动的时候,一直纠结这感情是不是爱情,但现在我很坚定,是爱啊。“”,她抱住我。“ , , ”(你就是我想念的人啊,抓住我手的人,数千次在梦里出现的人),我深情地说,像极了偶像剧里浪漫的男主角。她点了点头“, ”(谢谢你,我爱你。)
由于疫情的扩散,娱乐场所也被迫关停一段时间,我们的约会场所大部分在在公司。见面的时候,我们两都在偷偷注意对方的位置,有时候目光接触到,我们会偷笑。队友经常问她是不是最近谈了男朋友没有报告,还让她小心点,我的工作同事也好奇为什么我总在对着手机痴笑。只有我们知道,L和R意味着什么,有你,我的生活更有动力。
我们没有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但这是默认的地下恋情,只有我两知道。在她家里,她会为我弹奏安静的歌曲《Let it be》《Last Christmas》,十多年过去了,她安安静静的弹起吉他唱歌的样子还是没变,作为粉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唱歌就够了。有时候她会为我跳起性感的舞蹈,不断放电,让我欲罢不能,不禁感叹“这女人比在电视上会扭多了!”。我们互相贡献了对方的第一次,享受着对方的第一次。
在床上她是热情的,妖娆的。主动地挑拨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后耳根,然后慢慢往下探,吮吸我的双乳,把纤细白皙的手伸到禁忌之处,听到我的叫声她会马上吻住我的唇。曾经我觉得男女之欢是两条□□的身体做着肮脏的事,如今我竟也飘飘然。我们都是干净的,我们的交融也是纯洁的。她放着喜欢的欧美音乐,有节奏地骑在我身上律动,有那么一瞬间我竟感觉要升天了。“Is this really your first time?”(这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吗?),我满脸绯红地模仿着她的澳洲口音,“of course,for you.”(当然,只为你。)她邪魅地微笑,“l learnt from the □□ movies,with my group sisters,just 15 years old.”(15岁时我就和组合成员看了小黄片,总能学到点皮毛吧。)她扑了下来,把脸贴在我的脸上。“amazing,you guys are amazing.”(你们惊到我了)。我们不做过多纵欲的事,点到为止,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任何事都得有个度。
我们在市中心合租了一个房子,住在了一起,她包了所有的房租和水电费,我负责采购家具和做饭。她偶尔会小鸟依人,靠在我的肩膀上,依偎在我的怀里。她比想象中更粘人,也特别会撒娇,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很“大男子主义”,比如不允许我穿太暴露的衣服,就像她一样,不能和男性工作人员有太多交流,她会监视我,吃饭买东西必须是她买单,我被她妥妥的包养……
这天在房子里,我打开微信,一个提示音出现。一个网名叫RYH的人申请加我的微信,头像是科比和篮球,好友请求写着:好久没见,你还好吗?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了,我颤抖着点了点手机的页面,打了打自己。这个人,不辞而别了四年之久,现在的突然出现打得我措手不及。我强忍委屈,平复了心情,点了通过的按键。“王思,还记得我是谁吧!”“任殷航。”“nice!”
“别油腻了,现在才找我。”“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以前可以,现在不行了。”“哼,好兄弟就这么说话呢。”“谁跟你好兄弟,哪凉快哪待着”“方便打视频电话吗?”“现在?可以”我跑去镜子前打扮了自己,觉得没问题了,他的视频电话也准时打来了。我犹豫着好一会感觉他要挂了就立马点了接听,“hello,王思,我是任殷航,还,还好吗?”还是那么俊俏的大帅哥,只不过脸消瘦了许多,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青色的胡渣,笑起来就是玄彬本人。“你这是在外滩吗?”我看着他的背景,上海的夜景还是那么繁华。“对啊,我在上海工作了,现在在外滩”“哥哥,你在跟谁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