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好爽……要射了……要被肏射了……啊……啊……唔……殷无过……射了……”承念淌着泪,一边死死夹住了殷无过的腰,脚后跟抵着殷无过的屁股往自己身体里摁,一边尖叫着射出了一道稀薄的精水。这边殷无过被承念紧紧摁住,也不再抽动,就在那骚屁股里抖了两下,灌了承念一肚子浓精。
到了掌灯时分,殷无过与承念用过了饭后,坐着一辆极舒适的马车,由殷记药房的马夫赶着,回了柳家。到了柳家,柳彻与柳夫人自是对着杨承念嘘长问短,更是对“机缘巧合”救下自家儿子与杨承念的殷公子感激不尽,对那机灵活泼的阿琳姑娘也是赞不绝口。
一番嘘寒问暖后,承念由殷无过陪着到了后院,一眼先望见了伫立在院中的孟千秋,不知道已等了多久。
不待承念开口,孟千秋先对着殷无过深深一拜,道:“此番救命之恩,孟千秋自当铭记于心,没齿难忘。”殷无过也回礼道:“孟掌门客气了。救出杨少侠,本是在下的分内之事。”
孟千秋脸色微变,正待开口,殷无过又递上那白玉匣子,道:“在下已配好丸药,杨少侠与柳二公子每日服一丸,连服三天,内力即可恢复。”
孟千秋沉默半响,终道:“殷公子思虑周全,通达谙练,千秋自问不能及。”便接下玉匣,陪着承念和殷无过往房间走去。
才走到游廊,承念便被人撞了满怀,正是那柳盈瑄。
柳盈瑄抱住承念,噙着泪大声道:“承念哥哥!你可算回来了!那魔头……那魔头可有对你怎么样!”承念无奈的抬手拍拍他的肩,小声道:”小瑄,别闹了。正是殷公子送我回来的。”
柳盈瑄松开承念,瞪着旁边的殷无过,道:“你!你不是那殷记药房的掌柜么!我见过你!我们家的药材生意现在都是与你们在做,你!你竟然是……竟然是……”孟千秋和一把拉过柳盈瑄,和承念异口同声道:“小瑄,慎言。”
柳盈瑄眼见殷无过波澜不惊的笑模样,心里迅速有了计较:这殷无过一介魔头,现下是把承念哥哥迷得五迷三道,自己应先与孟千秋联手,赶走这魔头,可不能让他把承念哥哥独占了去!当下便拽着孟千秋的胳膊,恨恨道:“孟大哥,这魔头好生厉害,半路上竟就把承念哥哥掳走了,还去了这许久,不知道究竟做了些什么!”浑然忘了正是这魔头把自己从坑里给捞出来的。
承念脸色微红,斥道:“小瑄,别胡说。殷公子只是去为我们配了药……”
承念的面色和说辞,在孟千秋看来,都是欲盖弥彰。他当然能猜到这两人都做了些什么,然而他早已许诺过承念,不会阻拦他与殷无过,因此只当没听见柳盈瑄的挑衅。
这厢殷无过却是拱了拱手,道:“在下已将杨少侠平安送回,现下看见柳二公子也如此有精神,完全不似险些自爆经脉之人,在下自是十分放心了。既如此,在下便先行回去,待三日后,再来为杨少侠和柳二公子把脉。”说罢,又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承念道:“杨少侠,在下三日后再来看你,请杨少侠不要忘了……和在下的约定。”便转身离去,留下柳盈瑄在身后又是跳脚,又是追着问承念究竟是什么约定。
第18章 安适如常
第二日,承念一早起来,服了丸药,静坐调息。那药果有奇效,不过两炷香时间,已觉得丹田渐渐充盈。待运转了个小周天后,就到了柳家早膳的时间。承念由下人请着到了厅里,发现柳盈璞、柳盈瑄,还有孟千秋都已到了,热热闹闹的坐了一桌。
承念仔细看了看柳盈璞,发现他眉宇间的迷茫已悉数散去,眼神清亮,看来确已大好了。
因着都是家人,又只是早膳,大家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的礼数,柳夫人边忙着招呼下人布菜,边把这两天的事讲个不停。特别提到那真正的苏婉儿,如今竟是连尸首都找不着,苏夫人悲痛不已,已是病倒了。
柳盈璞叹道:“此事终归因我而起,我自当拜访苏家,或能为苏家尽一份绵薄之力。”柳彻也深以为然,便和柳盈璞细细商量起来,还不时的询问着孟千秋的意见。
柳盈瑄寻了个空,凑到承念身边,小声道:“承念哥哥,你不觉得奇怪么?那殷公子若事先不知道坑底有醉仙丹,为何全然不受影响?药王谷的丹药天下第一,可不是随便屏息凝神就能避过去的。”承念笑着摇摇头,道:“我想殷公子自有他的方法。”语气间竟无半分犹疑。
柳盈瑄见承念竟如此信任殷无过,心里十分别扭,又不好再说什么,只撇着嘴坐在一旁生闷气。
承念心下失笑,揉揉柳盈瑄的脑袋,为他夹了块栗粉糕,哄道:“尝尝这栗粉糕,我觉得还不错。昨天吃了殷记酒肆新出的桂花糕,正当时令,改天带你去尝尝。”
柳盈瑄用筷子戳了戳那栗粉糕,瞥着承念道:”昨天?承念哥哥,你昨天,到底和殷公子,在哪里,干了什么?”那个“干”字,特意咬得很重。
承念不答,只红着脸又给柳盈瑄夹了块蒸乳饼,道:“小孩子好好用饭,别乱问!”
柳盈瑄盯着承念微红的脸,心里痒得更厉害了,暗暗谋划起来,面上却是一脸无辜。
用完早膳,柳家人自是忙着去应付各样俗务,光是弄清楚哪些贺礼得退,怎么个退法这一项,就得耗去不少功夫。
承念到底不是柳家人,又不像孟千秋那般通晓人情世故,左右无事,在院子里转了一天,琢磨着过两天自己也该回别院了。
酉时刚过,承念正梳洗完,掌上了灯,便听见门响。承念快步去开了门,原来是孟千秋,换了件家常的斜襟系带深蓝色袍服,头发半披半束,仍是温和端庄的样子,只眼下略有些疲倦之意。
见着承念,孟千秋郑重的递出一个锦囊,道:“小念,孟大哥此来是想说,我明日得动身回青山了。这便是青山派的传讯符,现留给你,只需以内力催动,便可对着传讯符说话,不论多远,我都能收到你的讯息。”不待承念开口,孟千秋用自己的双手裹住承念的手,沉声道:“小念,我这次回去,便会向师傅师叔们求助,看看有无上古心法,可以缓解你的先天寒毒。再不济,我也应更勤奋的修炼,定能护得你平安,再不能……再不能让你落入如此险境!”说着,竟是语带哽咽。
承念这十年来,都未见过孟千秋流泪,如今见他眼圈发红,自己心里不由也是发酸,便用自己微凉的脸去贴着孟千秋微烫的脸,安抚道:“孟大哥放心……小念不会有事的。孟大哥此次一走,什么时候再回江城?”
孟千秋稳了稳,嗅了下承念的发,道:“若是小念愿意,我定会在下个朔日前回来。”承念闻言,心里一动,蹭着孟千秋的脸道:“孟大哥,你说,如果不到朔日,就提前补阳,会不会有效果呢?”孟千秋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知。不过,不妨试试?”
第19章 心意难平
念倒在床上,看着孟千秋抬起自己麦色的腿,从小腿开始,一点点的亲吻着。那吻先是柔如羽翼,温暖的碰着承念的皮肤,让承念觉得自己也变得又软又暖。到了大腿根处,孟千秋又略加重了些,稍稍吮吸着,手指也似有似无的磨着承念的性器,让承念不由轻声哼着,任情欲一丝丝的升了起来。
孟千秋一路向上,吮吻到了承念的乳头处。他先伸出舌尖,快速的舔抚拨弄着那嫣红的乳粒,又用口腔含着乳粒,罩住那一圈薄乳吸吮起来,直到承念整个胸口都泛着粉色,腰也不自觉的扭了起来,方才停住,俯身在承念耳边问:“小念,给别人吃过你的奶子了吗?”孟千秋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问出这等骚话,说完自己脸也是一红,同时又隐隐的觉得兴奋异常。
承念脸红如醉酒,直摇头,半睁开他那一双含情桃花眼,睃着孟千秋,低声道:“没有,小念的奶子只给孟大哥吃过。孟大哥一吃小念的奶子,小念就舒服得紧。”
这话每个字都在孟千秋的心上轻轻挠过,挠得孟千秋心痒万分,立时就凑下去吻住那吐出如此勾人话语的小嘴,又含住承念的舌头吸个不停。手自也不能闲着,就在承念的两个乳粒上来回的揉捏搓按,还不时捻起乳尖一番磨,弄得承念的腰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