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宁是个柔弱的女人,自然抵挡不住约翰如此的报复,她撕心裂肺地叫着、躲着,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约翰不肯放过他,因为心里憋着气而出手很重,把罗嘉宁打得遍体鳞伤。
就在罗嘉宁鬼哭狼嚎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浩浩揉着眼睛站在了门口,只愣了一秒,便抓着约翰粗壮的的胳膊,哀求着:“爸爸,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带着哭腔哀求着,约翰终于停了手。
“爸爸,不要再打妈妈了。”浩浩抹着眼泪求道。
这样的场面,一个六岁的孩子没有惊惧,显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约翰刚刚松开手,罗嘉宁立即伶俐的站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恨恨地看着约翰,眼里充满着愤恨与不服。
这么多年,她就是这样过的,谁让她眼瞎遇人不淑呢!
每每挨打,她都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嫌贫爱富,抛弃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子潇,而选择这个混蛋。
“不要那么看着我,只要你不死,你就永远是我的!不要试图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约翰告诫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禁指着罗嘉宁说:“对了,更不要试图用老方法摆脱我!”
他指的当然是罗嘉宁当年为了逃避凌子潇而使用过的金蝉脱壳之计了。
当年,他可是罗嘉宁的见证人!如今,他可不会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这么多年,约翰早就太了解罗嘉宁,从她开始有意勾引自己,约翰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所以,结婚之后,他处处防备着这个女人,就是担心这个女人会死性不改、故技重施,再用这样的方法,把自己甩了。
于是,在他的严密监控下,罗嘉宁一直没有机会,表面上看着安分守己的,心里却是怨愤的很,这也是导致他们夫妻感情越来越淡薄的主要原因。
因为罗嘉宁无法随心所欲,就会时常后悔,后悔离开那个最爱自己的子潇,然后梦里会经常叫他的名字,所以约翰就会生气,会妒忌,长此以往,他们感情淡薄,互相折磨,就变成了仇人似得夫妻。
于是罗嘉宁变成了怨妇,而约翰也变成了混蛋、魔鬼。
第689章 身份的疑惑
婚姻不再是互相扶持,而是互相折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共同生活了五年多,罗嘉宁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离开。
终于,在郝燕妮的帮助下,她有机会逃脱了,本以为能够和子潇破镜重圆、重归于好,却没有想到困难重重,难得大志。
现在,她更被约翰逮到,还挨了揍。
她真是觉得愤恨。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罗嘉宁拉着浩浩就要离开。
约翰紧随其后跟了过去,不等罗嘉宁关门,他便挤了进去。
罗嘉宁无奈,只好紧挨着浩浩躺下了,而约翰则看着浩浩,说:“儿子,给爸爸让出点地方来。”
浩浩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惊惧,懂事地点点头,往一旁挪了挪身体。
约翰趁机把罗嘉宁按到在床上,强行跟她躺在了一起。
罗嘉宁虽然不情愿,但也拗不过,只得怀着恨意,闭上眼睛,很快因为疲惫而睡着了。
凌子潇出了罗嘉宁的住处,仰脸看了看,对身旁赶过来的韩铭说:“韩铭,你辛苦点,继续监视,我总觉得嘉宁有些不对劲儿。”
韩铭点点头,“您放心吧,总裁。”
凌子潇收回目光,问韩铭道:“你真的没有看见那个男人走出来过?”
他就是感到奇怪。韩铭明明说那个人进去了,没再出来,可是嘉宁的房间里怎么会没有人呢?而且她还想要留下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按理说,如果她的房间里有人,她是不会希望自己留下来的,真是搞不懂。
带着这些疑惑,凌子潇留下了韩铭,想让韩铭帮助自己看着嘉宁,最好能够揪出那个男人。
他总觉得嘉宁有事瞒着自己。
还有就是,浩浩的身份。
那天的化验单,着实让凌子潇心里憋闷。
会有这种情况吗?带着疑惑,凌子潇驱车去了陆锦程的家。
可是,他去了却碰了锁头。
凌子潇怏怏地走下楼,拨通了陆锦程的电话。
过了好半天,陆锦程才接通电话,电话那头还传来嘈杂的声音。
“锦程,你在哪啊?”凌子潇皱眉问道。
“啊,子潇啊,哥们在外面风流呢!”陆锦程笑着说。
因为在嘉宁那里碰了壁,陆锦程已经很久没去罗嘉宁那里了。
今天恰好有朋友拉他喝酒,他便跟着去了。
没想到,某人就这么好巧不巧地找来了。
“你可真逍遥啊!凌子潇语带嘲讽地说。
“哈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子潇,你也来喝一杯吧,美女帅哥都有哦。”陆锦程抿着唇,举着高脚杯,带着些许的醉意,相邀道。
凌子潇蹙紧了眉头,“我不去了,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有心思喝酒吗?”
他这事已经过多了,哪有心思喝酒啊
“不喝?不喝你找我干什么?”陆锦程大声地问。
“我找你问点事。”凌子潇叹了一口气,命令道:“你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陆锦程愣了一下,没想到凌子潇这么严肃,他推门走出了包厢,有些紧张地问:“子潇,你有什么事?”
凌子潇在听筒里听不到嘈杂的声音了,便问:“你现在清醒吗?”
第690章 血型的异常
听到子潇问自己是否清醒,陆锦程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机灵一下,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严肃地问:“我说哥们,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严肃!”
凌子潇深吸了一口气,“锦程,我和嘉宁的血型你是知道的,可是浩浩……他居然不随我们任何人的血型,你说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酝酿了一下,凌子潇终于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陆锦程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笑着打趣:“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小事啊。”
“血型不随爸爸妈妈,很正常啊,有些孩子就是这样的。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吧?”陆锦程嬉笑着调侃
“去你的!别跟我开玩笑,说正经的!”凌子潇不耐烦地说。
他现在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来描写,有些期待,还有些怀疑。
所以,他很希望陆锦程能够给他解开谜底。
陆锦程被呛了一顿,收敛了一下,问:“子潇,我想除了孩子的血型问题,你应该还有别的烦恼吧?”
陆锦程用他特有的灵敏鼻子,闻到了朋友身上的闹心气息,不禁关切地问。
凌子潇叹了一口气,“锦程,我觉得嘉宁应该有事瞒我。我想在才发现,我一直用之前的眼光来看她,来想她,其实都是错误的,她——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嘉宁了。”
凌子潇因为朋友的关心,而多说了几句。
“子潇,你终于想到了,其实我比你想到的早。”陆锦程终于说了实话。
其实,他就觉得嘉宁跟以前不一样了,这种想法从小丫头流产的时候就产生了。
现在看来,子潇和他的想法已经不谋而合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子潇终于从过去的那段感情里走了出来,终于能够正视嘉宁了。
陆锦程淡笑了一下,心里真想为子潇叫好。
这才是他喜欢和欣赏的子潇,一个不拖泥带水的子潇,一个冷静睿智的子潇。
“子潇,那么你有没有格外注意嘉宁哪里不对劲了?”陆锦程追问道。
“现在还没有定论,我在观察。”凌子潇谨慎地说。
陆锦程点了点头,“那么疑惑很快就能解开了。”
凌子潇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问题,又追问:“锦程,难道孩子不随父母任何一方的血型是正常的?浩浩他居然是B型血。”
凌子潇还在困惑这件事情,他总觉得有些奇怪,心里不落底。
然而,当他说出那句话时,有人也不禁惊秫了一下,半天没有言语。
陆锦程握着电话,思索了很久,竟然嗤笑了一下。
难道……难道这里面还有问题?嘉宁……她到底玩得什么!
“锦程,你怎么不说话?”凌子潇问。
“啊,那个……”陆锦程一时语滞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样跟好朋友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