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祁:【你大哥?】这也太意外了。
贺天耀:“他鸡/巴你尝过啊,怎么样,够大么,活儿够好么?”
关祁:【他鸡/巴倒是够大,活好不好我又没试过。】
“所以试试啊。”
关祁:【他不是不操男的吗,怎么又操了,你少诓我。】
关祁爱勾搭人,也爱被人勾搭,但他反感被勾搭时对方欠缺诚意。撩拨若无下一步行动,那叫浪费时间,不只浪费时间,还浪费心情。他可以给人玩,但不能给人逗着玩,但愿贺天耀别倒他的胃口。
贺天耀没有倒他的胃口,倒是很会吊他的胃口,让他等了十几分钟,传过来一张图。一看,正是上次他做模特的那张。
“哎,我看你这嘴塞两根鸡/巴没问题,下面肯定也没问题。”贺天耀的语音完全是品评的口吻。
关祁不再啰嗦了。他的胃口就是一杆正约斤两的称,秤杆已经高高的,再高就要翘翻了,他直接问了贺天耀时间地点。于是后天上午,他和贺炤前后脚出门。
地方不陌生,还是贺天耀的家。
却没想,来开门的是贺荣川。更没想,他朝关祁笑了一下。虽然是个嘴角不一边高的笑,但这笑在关祁眼里火力还挺猛。想想看,但凡他把嘴角笑得一边高,笑得亲切热络、阳光灿烂,哪怕笑得可有可无,那点轻慢的、略带欺侮的放肆感没有了,关祁还能那么起兴?
关祁在他关门时向屋里寻了一圈,没发现屋主人。
“不是还有一个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关祁笑了,“这不是他的家吗?”
“谁的家也不妨碍你登门。”贺荣川叹。
声音是从关祁背后传来的。关祁心想,什么语气啊,嫌弃我还是惋惜我?用不着。我就是真自己糟蹋自己,你也是踏上我一脚的人。关祁回过身,面朝着他,截住他往里走的脚步。
“诶,你今天怎么反常了?因为要操个男的太兴奋?还是紧张?”
是第一次,关祁在贺荣川面前如此没大没小。关祁曾经约炮也不是没约过这种年纪的,但好像没有谁给过他这样“长辈”的感觉。
不是真的长辈,真的长辈是不会给关祁“长辈”的感觉的;能感觉到是“长辈”,这长辈就有了某种特殊意味。这意味让关祁嗅得出他们之间的阅历差,方方面面,当然包括性活动。关祁已没节操到这种地步,一旦他好奇某个人的性活动,和这个人有性的活动也就不远了。
贺荣川说:“不是你邀请的么?”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是你求我/操/你。
关祁在心里啐贺天耀:个王八蛋,就是这么搞定的?!可关祁毕竟来了,很愿意很期待地来了,何必破坏气氛。他没说话,默认一样喊了贺天耀一嗓子:“我到了,你人哪去了?”
浴室门开了,一股好闻的香气把贺天耀送出来。“精神不错。”他看见关祁来了这么一句。
关祁听出的意思是:很好,你没有较真。较什么真呢?都是来爽的。让你爽不就得了。
背着贺荣川,关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然而滚上床,关祁剜不动他了。原来被两根屌一齐开拓,比一根屌艰难那么多。关祁就像一块夹心馅,骑在贺天耀身上,重心前趴,好为身后的贺荣川留出更顺畅的插入角度。
贺荣川每做一个动作,每朝他的身体顶进一厘,不,哪怕半厘,哪怕挤一挤,在关祁知觉上都是一种进犯。关祁真怕自己会被撑破。
哼着喘着,他说了不知多少次“啊等……”“啊慢一点……”“啊不行……啊……啊……”全是白说;贺荣川始终依着自己的步调,手指扒着关祁已被填得几乎再填不进分毫的入口,稳扎稳打。感到关祁紧绷,他就揉一揉关祁的屁股。那手心好热,关祁几次想说就停在这儿吧,他也没那么大的胃口,一根鸡/巴就够他销魂了。
贺荣川仍稳稳地继续,他受不了了,要起来。贺荣川压住他的背,贺天耀搂住的腰。他们此刻都不把关祁当关祁看了,就是个情趣试用品。
“跑什么,我刚要爽。”贺天耀微喘着说。
关祁摇头:“进不来……”他的意思是,全进来真够他一呛。
“进得来。”贺荣川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
“你又没操过,你这么懂?”关祁头也没回地顶他一句。
贺荣川说:“我不是非操/你不可。”
“那你现在干吗呢?”这次关祁想要回头给他一眼,却没给成,前面一股力猛地把他拽下去了。是贺天耀,板着他的脑袋使劲亲他。
这时候堵他嘴干吗,关祁被自己一瞬间冒出来的念头激到了,他想,这王八蛋还真是王八蛋啊,两个都是王八蛋!这哥俩磨枪干吗非找他当套子?缺了他这套子他俩抹不开面子吗?!他关祁就这么便宜?
关祁死命躲开贺天耀的嘴,不和他接吻,但他转而舔咬关祁的耳垂,把关祁弄得浑身酥软。关祁最怕人舔他的耳朵。
更要命的是,贺天耀在他耳边呢喃,叫他“宝贝儿”。好听话真是不要钱啊。但关祁也真的不挣了。原来谁都爱听甜言蜜语。
第30章
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蚀透了关祁的神经,有一瞬间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但渐渐,疼痛扩散开,他连深呼吸都是发着抖的。他咕哝:“我不玩了行吗……我动不了了……”
“你不用动,你放松就行。”贺天耀仍是哄他的语气。
“松不开……”关祁心说你就光出根屌,你说得简单,你松一个我看看?
他哆哆嗦嗦地小口倒气,有时还要屏一屏呼吸。贺天耀好心帮他放松去拨弄他的乳/头,想给他一些刺激,他倒拿一把了,不让碰。
哪是真不让碰?他是想拉贺荣川入伙,这哥俩把他玩到这份上,谁也别惦记只出根屌。
贺天耀眨眼就看明白他,向他身后递去一个眼神。他马上感到自己的乳/头被更有力的手指钳住了,两边同时,引得他很浪地哼了一声。
贺天耀也随他哼了一声,说:“操,我就爱听你这么叫,勾人痒痒。”
关祁半撑着身体,视线紧往下追。他瞟见那双手,和他的身体呈现出两个色号,两种年龄。那骨节、那手背上的血管,彻头彻尾的雄性动物,步步是进攻。
这手真不喜欢玩人?
这手就是玩人的手,不用试探就懂得怎样最大程度地去挑/逗,仅以食指和中指一夹,一揉搓,再一拉拽,关祁就封不住呻吟了。他忽然很想面对面看着这手的主人做。
不久,前后颠倒过来。三人贴挤在一起,无法大开大合,关祁分不清是谁的屌更刺激他,只觉得自己像一波具象化的浪,被身后贺天耀脉脉地往前推送。推送到浪尖口,他竟鬼使神差地想去吻贺荣川。
可惜吻到的是贺荣川的手指。那手指先一步捅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打起擂台。舌头比手指更恋战。贺荣川被缠住,只腾出一只手搓玩关祁的乳尖,拇指和中指展开最大,将将够照顾两边。
很快,身后又探过来一只手。兄弟俩默契极了,连揉/捏的力道和节奏都近乎一样。
倒是关祁手最空闲。他不让自己空闲,撸着渐硬的性/器,在贺荣川小腹上又蹭又敲。“嗯……嗯……”含舔着手指,他吐字都带了水音,他问哥俩操得爽吗?是不是全进来了?
“就知道你耐得了,刚才还跑。”贺天耀说。
“你怎么知道我耐得了?”关祁吐出手指,用下唇徐徐蹭着。
“你问我大哥,让他告诉你。”
以为贺荣川有话直说,结果人家不说,偏就等关祁再问一遍。问还不能随便问,还要规规矩矩地问。什么叫规规矩矩?贺天耀从后面扳住关祁的肩,把他整个挺送起来,像端坐着,真成了请教了。
关祁说:“因为我骚浪贱?”
贺荣川说:“因为天耀想这么干。”
“我/操……”关祁不知自己这声是骂是叹,这哥俩太让他服了。他说他想看看他被插成什么样,贺天耀拍了照片给他。他晃晃悠悠地扫了两眼,第一反应就是:“光看鸡/巴就够辨人了,你比你大哥嫩不少。”
“欠操吧你?”身后拱出一股蛮力。别说关祁,连贺荣川都忍不住闷响一声。
关祁更故意了:“你把你哥操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