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看着手中的物件一脸茫然,但潜意识里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件事就是……”贺谦言眯笑着,他俯下头在江沐耳边低声道,“当着我的面,把这个放进身体里。”
“……”
“我想看。”贺谦言看着江沐额间流下的冷汗,再次徐徐道,“并且只有你这么做我才觉得有趣……”
“好,我做。”
“真乖……”
在贺谦言准备搂着江沐坐回床边的时候,江沐趁其放松警惕之际,一把挣开他冲出了卧室。
江沐几乎是赌上了命在狂奔。
几分钟后,被两名佣人合力摁在大厅地板上的江沐,依旧在不断挣扎着,他歇斯底里的吼着,“警察一定会找到这的,贺谦言你一定遭报应的,还有你们这群帮凶!”
贺谦言站在江沐的身前,脸色复杂,“小江,我不想伤害你。”
“贺谦言你等着。”江沐瞪着他,“我失踪,耿炎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
贺谦言脸色逐渐变的危险起来,他冷笑道,“是,我差点忘了耿炎这个人,也差点忘了,你跟他所谓的决裂分手,只不过是演给旁人看的一场戏。”
江沐知道贺谦言是清楚耿炎和严覆青之间的争斗的,而就庄夕告诉他的那些,似乎可以确定当前耿炎已击垮了严覆青,那照目前情况来看,贺谦言应该也是处于劣势。
那此刻耿炎必定是贺谦言所忌惮的存在!
江沐也懒得跟贺谦言解释耿炎那场戏他也是受蒙骗,并且贺谦言都这么说了,那就代表庄夕说的那些就是事实。
耿炎真的一直都没有变!
他一直都是爱着自己。
“是,耿炎肯定已经在找我了,包括你贺谦言。”江沐道,“除非你一辈子都不从这里出去,否则你……额啊!”
贺谦言一脚踩在了江沐的手背上,那力度仿佛要碾碎江沐的手指骨。
“你最好,别跟我提他。”贺谦言一字一顿道,“你指望他来救你,不如求我对你手下留情。”
贺谦言转头命令一旁佣人上楼,去江沐刚休息的那间房取来他那根棍子。
贺谦言面无表情的卷起袖口,“你缺的不是教导,是教训。”
十几分钟后……
两名佣人架着被打的几近昏迷的江沐上了楼,在贺谦言的命令下脱掉江沐的衣服,将其放进了满是药味儿的浴缸里。
江沐虚弱的靠在浴缸内,微垂着脑袋,半睁着双眼看到没至胸口的褐色液体,从嘴角流下的鲜血,顺着下晗缓缓滴落进了水中。
佣人离开后,贺谦言坐在浴缸旁,伸手撩起浴缸内的水轻轻浇在江沐露出的肩上。
“这里面的药,对恢复你身上的伤很有效。”贺谦言又温柔的拭去江沐嘴角的血迹,“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你的身体留下任何后遗症……”
江沐缓缓抬起头,被泪雾包裹的瞳仁四周,更弥漫着一片鲜红的血丝。
对上江沐仇恨的目光,贺谦言继续平静的说道,“很快,我就带你去见我母亲,跟她坦白你我的关系。”
“我跟你……”江沐艰难的沙哑道,“……没关系。”
“我为你预约了一位心理催眠师……”贺谦言抚摸着江沐的头发,“他会为你清理部分记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了。”
江沐此刻虽精神衰弱,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很快便听明白了贺谦言的意思……他这是想为自己强行洗脑。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疯狂到这种地步。”江沐面如土色,心中既恨又悲,“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是你当初先背叛了我,就算你有什么不甘心,也没道理报复到我的身上。”
“是,可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贺谦言捏住江沐的下巴,温柔深情的看着他,“我早把你当成我的私有物,可是你,却选择跟耿炎在一起,如果不是他,或许我不会做到这种地步,但偏偏你选择的就是他……”
贺谦言从口袋里拿出那只先前给江沐的双珠,江沐一看到那物件,脸色当即变了。
“不……”
贺谦言一手掐着江沐的脖子将其牢牢的摁在浴缸边缘,另一手拿着双珠伸进了浴缸内,直探入浴缸最底部……
江沐遍体鳞伤,身体虚弱不已,即便他再如何挣扎,也未能阻止贺谦言的动作。
江沐身体颤抖不止……
贺谦言吻了吻江沐脸上的泪水,笑着低声道,“进去了。”
愤怒与屈辱占据了恐惧,江沐吃力的颤笑着道,“你这么做,不就是因为你贺谦言自己不行……”
贺谦言神色一凛,随之眯笑着道,“这你都知道?”
贺谦言忽然抓住江沐的一撮头发,将江沐整个脑袋摁进了水中。
第98章 他在哪?
江沐挣扎着,四溅的水花中,贺谦言的那张脸越发恐怖。
过了好一会儿贺谦言才把江沐从水中拎起,江沐剧烈咳嗽大喘着气,几秒后又被贺谦言摁进了水中。
反复几次后,江沐连挣扎的力气都有了,最后趴在浴缸边缘,意识迷离的喘着粗气。
贺谦言站起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随之抬脚踏进了浴缸中。
“对不起,很难受吗……”贺谦言将江沐拥在怀里,嘴唇靠在江沐的耳边轻声道,“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江沐虚弱至极,整个人处在昏迷的边缘,只能任由贺谦言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为之。
半小时后,贺谦言抱着江沐来到自己的主卧。
江沐看到床头桌上放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顿时头皮如要炸开一般。
贺谦言放在江沐后,直接将江沐拷在了床头。
江沐泪如雨下,再无法在明知道到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时,而继续倔着意志。
“别……别这样,求求你,看在以前我照顾过你的份上,不……不要这样……”
“我也是没办法。”贺谦言心满意足的看着江沐脸上的恐惧,别有深意的笑道,“既然你说我不行,那我只能用这些。”
第二天中午,江沐精神恍惚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体内的不适感,强烈到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脚上锁链不在,卧房的房门虚掩。
江沐盯着那门缝看了许久,最终还是绝望的垂下眼睫,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强忍着身上的痛意走向床边不远处的落地窗门。
那窗门上了锁,江沐怎么努力都无法打开。
“是准备跳楼吗?”
身后传来贺谦言轻笑着的声音,江沐的身形猛然一僵。
“这不过是三楼。”贺谦言笑着道,“底下还是草坪,你这跳下去最多不过是残废而已。”
“你……你别过来。”
贺谦言已走到江沐身前,他将江沐抵在了落地窗上,抓着江沐的双手摁在头顶,另一只手游蛇一般探入江沐的睡衣中。
“还留了一样在里面。”贺谦言声音极轻,“难受吗?”
“……畜生……”
“耿炎已经在找你了,我没想到他速度那么快。”贺谦言吻着江沐,“明日我就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你需要立刻催眠治疗,但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够……”
江沐不明白贺谦言说这话的意思,直到贺谦言又把他拖上床,用抽屉里的一副铐子将他再次拷在了床头。
“不……”江沐哭着道,“贺……贺谦言,你……你……”
贺谦言转身离开了房间。
两个身形高大,模样粗狂的男人正在卧房外面等着他贺谦言的命令,一人手中还提着只小箱子。
“按我之前交代的去做。”贺谦言面无表情道,“房间内有摄像头,我会盯着,我警告你们,他是我的人,你们要是中途敢动了真手……”
“贺总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一男人连忙道,“您要的效果我们清楚,一定替您做到。”
“那就行,进去吧。”
两人男人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房间内便传来江沐嘶吼哭求的声音。
傍晚,贺谦言抱着昏迷的江沐坐上一辆车,离开了这处山林间的别墅。
——
庄夕订了最早一趟飞往Y国的航班,并将江沐在Y国失联一事告诉了耿炎。
耿炎当即慌了。
根据庄夕的描述,耿炎首先的怀疑的人也是贺谦言,他拨打了贺谦言的工作号,但电话一直处于关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