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男神撩上热搜(55)

“我平时锻炼呵呵。”

顾亦铭说着,去拉余北。

“嗯?”

他身子倾进副驾驶,又在余北脸上探了探。

“幺儿,你脸怎么这么烫啊”顾亦铭眉头一皱,“妈,我看他好像着凉了,还有点发烧。”

哦?原来我是感冒了。

难怪这一天篇篇的。

我还以为是因为听说顾亦铭要去美国,给伤心的呢。

余香莲啧了一声:“叫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病了吧,虚成这样”

“不怪他。”

顾亦铭自责的语气。

是他最近晚上天天拉着他,要他搞那事儿。

“那妈您先上楼吧,我带他去一趟医院。”

“也行吧,你们早去早回,看着他点儿。”

余香莲抱着大白回家了。

余北被顾亦铭拖到医院,非要下车就背他。

余北也没争。

我旺了顾亦铭这么多年。

当牛做马报答我是应该的。

就是旁边人不这么看。

老是眼神怪异嗖嗖地瞄他。

跑去急诊科挂号。

“顾亦铭你是神经病吗感冒来急诊科,耽误人家病患。”

“你就少操心,闭上眼睛休息。”

“不是,人家都在看咱们。”

“让他们看呗。”

余北把他埋在他的肩窝窝里。

是顾亦铭太体贴,感动我了吗?

不。

是因为太特么丢人了。

轮椅上的患者看着我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非往急诊科挤,都想站起来捶我。

但是他们也没付诸行动。

估计怕锤不过顾亦铭。

急诊科的中年男大夫是个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严重的,辛亏来了急诊科,发骚超过40度,再拖下去脑子都能骚坏。余北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感觉他在骂我。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先打一针退骚针吧,把体温先降下来。”

那不行。

这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的铁饭碗。

“能不打针吗医生?”

“为森么?”医生问。

还挺萌的。

“就听说退骚烧针有副作用。”

不是因为我怕针,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打一针吧,唉骚得太厉害了。

顾亦铭在旁边摸了摸鼻子。

医生见他还不说话,只好说道:“实在不打也行,吊个水吧,见效果也还算快,就是你自己骚坏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不遵医嘱。”

“那还是打针吧。”

被扎十秒钟和被扎一个小时,余北还分不清?

放心,骚不坏。

医生给他一张单子,说:“去搂下拿药再去三楼打针吧,你住院半天观察情况,晚上再看还骚不骚。”

“好的,谢谢医生。”

余北出来脑子都是懵的,一百个骚字在脑海里蹦迪。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缴费拿药。”

以往余北虽然能指使顾亦铭办事,但他通常带点小暴脾气。

今天顾亦铭任劳任怨。

我的高骚立了功。

注射室里好多人在排队,好不容易才轮到余北,他被护士小姐姐拉进了窗帘里面。

顾亦铭也跟着进来。

“哎!先生,请您在外面等候。”护士姐姐拦他。

“我就看看,不碍你们的事儿。”

“不行,这是医院规定。”

余北也赶他:“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没看过”

顾亦铭自己没打过针?

不知道为啥,护士姐姐脸颊通红。

余北脱下裤子,医务人员毕竟是医务人员,揉屁股的手法很轻柔,一点都不像顾亦铭粗暴。

跟揉面做馒头似的。

打完针,余北屁股疼,有点回忆起小时候被疫苗支配的恐惧。

“唉”

浑身不得劲,余北唉声叹气的。

打针只能治好我的感冒,治不好我的心病。

“睡一觉吧。”顾亦铭坐在病床边,“想吃点什么吗?”

“甜的。”余北虚弱地说,“冰淇淋?”

顾亦铭脸一拉,骂道:“我看医生诊断得一点错都没有,你就是能把自己活活骚死!”

第69章 还不是因为你!

活活骚死?

我这不已经快了么。

顾亦铭禁不住余北有气无力的央求,最后买了一个抹茶慕斯前来敷衍,喂余北一口一口吃掉了。

晚上的时候,医生来探病房量体温。

“怎么样医生?”余北问他。

医生看着温度计说:“三十七度五,已经脱离危险,可以回家了。”

“谢谢医生。”

主要是谢谢他没再说我发骚。

当着这么多病友。

医生坐到床边,眼神暧昧地看着余北。

“他是你男朋友啊?”

余北正喝水,差点喷出来。

“不不是。”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在医院见多了,还有一对对来检测艾滋病的呢。”医生一脸见多识广的样子,“他不是你男朋友,能对你这么好?”

“哪好了?”

不就买了块蛋糕么?

男人之间,就不能有送蛋糕的纯洁友情?

“你睡着那会儿,他一直守床边看着你,就是出去买水都特地跑去让我帮忙照看一下,这么体贴的男朋友,也不多了。”

“别别”余北很有压力,“他是我哥。”

医生心领神会。

“啊,对,哥哥,室友,好朋友,兄弟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兴这么叫。”

我特么。

还能全中的?

除了一个我是顾亦铭的爸爸。

医生还在长吁短叹:“有个人全心全意对你不容易,你好好珍惜啊。我年轻那会儿,也有个人对我很好,可惜终究是错过惹”

医生的眼神满是故事和沧桑。

余北打了个冷战。

他说惹。

是口音?还是姐妹?

顾亦铭正好回来了。

“哥哥!”

为了证明他们的关系很单纯,余北喊得格外响亮。

顾亦铭都呆了一下。

“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是吗?不用留下来观察一晚上么?”

“不用,高骚转为低骚,回去好好吃药就行,隔段时间在掌心擦一次酒精降温,办了出院手续缴费就回去吧。”

“行。”

顾亦铭搀着余北这个病号下楼。

顾亦铭去办出院手续,余北自己去药房拿药。

“你好,大夫说要拿一瓶酒精。”

里头护士冷漠着取了递给他。

“呐,医用酒精。”

余北拿过来,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的药品分类都这么精细了么?

“医生请请问,有有零用的么?”

护士麻木又茫然地看了余北一眼。

“谁都能用。”护士顿了顿问,“你是擦哪?如果是开裂伤口,可不能直接抹医用酒精,可以用碘伏。”

“就掌心。”

“那没问题。”

“好,谢谢。”

余北和顾亦铭走出医院,他这次没坐副驾驶了,躺后面闭眼休息。到小区搂下,顾亦铭打开后车门。

“回家吗?”

“等等吧。”

余北不想走。

他和顾亦铭第一次玩,就是在这个后座。

玩得还挺开心的。

叫什么玛莎拉蒂啊。

不如叫凤栾春恩车好了。

可惜顾亦铭很快就回美国了。

顾亦铭钻进车里来,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腿上。

“幺儿,你今儿是怎么了?”顾亦铭低声问,“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退烧针的副作用吧。”余北扭了扭头问,“顾亦铭,想不想再玩一次?”顾亦铭的眼神很惊喜。

“不要了吧,你还没痊愈呢。”

“没事。"

当了这么多年舔狗。

也不在乎这最后几次。

只要我舔得够快。

其它狗就插不上嘴。

余北低头去解顾亦铭的皮带。

顾亦铭仰着头,全身放松。

顾亦铭的身子都要去美国了,我去哪馋去?

余北泪腺跟被人戳了一样,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因为喉咙被捅的。

破罐子破摔吧。

余北起身看着顾亦铭,然后冲顾亦铭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顾亦铭惊得张大了眼睛,身体都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把余北推开。

他发现,余北平时古灵精怪的眼睛,此刻满眼都是黯然的灰烬。

“幺幺儿,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余北邪邪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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