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她冷漠无情[快穿]+番外(96)

只是这南凌里头,数得上名号的世家显贵也就那么几家。

总不能直接跟外人说,是当今的长公主逛了青楼,跟一众大臣百姓抢了妓子吧?这不仅损了皇家的清誉不说,只怕平日里长公主那雪上加霜的人设又得蒙上一层灰。

正当池欢愁眉不展,绞尽脑汁儿之时,那头的战王悠悠地开了口,“我有位远房外甥,名为戚月,乃家中长子,自幼性子顽劣,生性风流不羁……家中无人能管教,前两月便将人送到了塞外由本王管教……”

闻言,池欢抬眸正视着面前的男人,直接问道:“战王爷为何要帮我?”

只见那人淡然的抿了口茶,道:“本王在塞外时曾虏了名北渊细作,严刑逼供之下才知那细作常年潜伏在南凌京都内,且对南凌朝中各大官员尤为熟悉,经本王多方查探才查到这月香楼。”

池欢,“……”

“所以你打算替香香姑娘赎身,不是看上了她要纳她为妾?”

闻声,对面的男人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沉声道:“本王为何要纳她?”

池欢,“……”

她还以为战王也抵不住美人香呢,没想到这也是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旦旦,“……”

[宿主,直男一点的你嫌人家榆木疙瘩,儒雅一点的你嫌人家油腻……]

池欢,“儒雅?你是说慕容晋?”

[慕容晋被你扔在别院摧残了大半个月,刚才去看他的时候人家虽然憔悴了些,虚弱了些,但不可否认人家长得确实好看吧!?]

池欢只要一想到慕容晋,就觉得鼻尖还萦绕着那屋子里的一股股腐臭味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他最对也就是长得英俊了些,离真正的男人,差的远呢。”

慕容晋的容貌虽然是一等一的男主配制,可那人品还是算了吧。

城府深,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心狠手辣,就看看他将来会如何对秋夕,就知道这个人的人品到底行不行了!

旦旦,“他会对秋夕做什么啊?”

池欢勾了勾唇,“你等着看好了。”

秋夕这半个月来忙前忙后,不辞辛劳的伺候着他生活起居,包括那方面不能料理的事都是秋夕做的。

慕容晋是何等自傲自满的人,他会允许如此不堪的一段过往存在?

戚战见池欢久久没有回话,反而神情几息之间变了好几次,正想开口,就听见外头的随从道:“香香姑娘,爷正在会客,不方便见你。”

“不,戚将军,就让奴家再见王爷一面罢…今日之事奴家亦不想如此……奴家是真心爱慕王爷…”

说着,池欢就听见外头的女人,似乎是抹起了泪,“奴家这些年得了王爷眷顾在京都之中才得以立脚,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王爷的恩情奴家就是死上千百次也还不清,本想着唯有以身相许还报恩情……岂料,岂料今日出了这般差池…”

“奴家得知妈妈将奴家许给他人后,心痛如刀绞,只求将军让奴家见王爷一面罢…奴家就是死,也定然记得将军大恩大德。”

那香香言词恳切,话语之中更是带着对战王的浓浓的眷恋和不舍的爱意,仿佛外面的那外头的少年若是真的拦了她就像是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一般。

池欢心中冷笑了一声,“原来绿茶真的不分古今中外啊……”

旦旦,“……”

香香的那一番话,戚战自然是听在耳里,见池欢一脸嘲讽轻蔑之意,男人轻咳了两声,“阿安,让香香姑娘进来罢……”

池欢斜眼看了男人一眼,谁知男人却道:“日后她也是要纳进你府上,正好让你们提前见个面。”

“呵……”池欢嗤笑一声,压着嗓子高声道:“这般三心二意惦记着旁的男人的女人,小爷可不敢娶她进门,随便在外面找处宅子养着就是。”

“想做当家主母!?痴人说梦!”

那边的香香刚踏进房内,还未见着战王人,便听见这么一番话,心下一惊。

待走进去时,却瞧见了一翩翩风流公子同战王席地而坐,想到自己方才那一番情真意切的哭泣被外人听了去,脸上不由得臊得慌。

“香香拜见王爷…”

戚战漠然的朝人点了点头,径直为两人介绍道:“香香姑娘,这位是我远房外甥,戚月…也是方才…”

言之于此,那香香姑娘纵使再见惯了风月,再能辗转于恩客之间,听了这话便也知晓了方才‘月公子’的那番话是何意。

原本盘算着在战王面前好好表一表心迹,诉一番多年不易,以及她的真情,怎会料到竟然会是这般局面。

如今无法进入战王府完成主子的大计,又惹得战王甥男的这般厌弃若是她真的进了冷院,那主子培养她多年来的心血岂岂不是白费了!

香香急切的看了池欢一眼,“公子……奴家心悦战……”

“够了!”池欢一脸不耐的打断了女人,“姑娘可莫要忘了,你是本公子花了三百两黄金买下来的!说的好听些本公子愿意迎你回府做个妾室,若是本公子不乐意,买你回去做个通房谁又能奈我何?”

香香一听这话,双眼含泪的望着戚战,“王爷……奴家…奴家虽出生低贱,却也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月公子这般作践奴家…那奴家又何苦入府自讨苦吃!?”

池欢冷哼一声,“怎的?老子真金白银的花出去了,莫不成你月香楼并非诚信做买卖?信不信老子让人砸了这月香楼!?”

女人听着池欢这嚣张跋扈的语气,眼泪哗哗的就往外流,“王爷!!!这可是京都……”

“京都又如何!?本公子就是今日砸了你月香楼,明日砸了隔壁天香楼,谁人敢说本公子半句不是!?”

戚战瞧着面前的这位这飞扬跋扈的公子作起那自大无脑的纨绔子弟,居然没有半丝半点儿的违和,尤其是神情举止之间那轻蔑不屑一顾的眼神,演绎的尤其生动。

香香也没有想到这位二世祖在天子脚下竟然也敢这般狂妄无姿,“公子…你…”

池欢,“本公子如何?”

见说不过,香香干脆闭口不言,而外面过多久,老鸨就送来了香香的卖身契。

“香香能得月公子青睐是三生修来的福气,香香,日后入了府你可要好生伺候着月公子,莫要怠慢了。”

闻言,池欢继续冷哼一声,戚战坐在一旁并未搭话。

老鸨见房间内状况不对,想着香香已然出首,便随便叮嘱了两句推脱事务繁忙就下了去。

只留下房间里香香尴尬的立在远地,池欢没说落座,戚战也未允她坐下,只得站在一旁伺候着两人用茶。

池欢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想要回宫,想到身边儿还有一尊大佛,看了眼戚战,“本公子还是头一回出门,不知舅舅可有空带外甥四下逛逛?”

瞧着面前这年纪虽然不打,却平白比她高了一个辈分,若是这事儿让皇帝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戚战斜了眼战战兢兢守在身边的香香,“阿安,一会儿将香香姑娘送去我名下的庄子里,月公子在京都没有旁的伺候,就从王府里挑几个机灵点儿的去庄子上伺候。”

“是……”

说完,戚战看了眼跟前的池欢,“那庄子不比旁的别院,权当本王赠予你的,就作是你日后在京都的安家落脚之地,只不过这几日你还是要回王府。”

池欢闻言,微微一笑,“是,外甥谢舅舅体恤。”

“今日时辰尚早,本王暂且带你出去转转……”

说完,便不顾香香在一旁半吞半吐像是有话说的模样,直接出了门。

随后,戚安就带着香香走了。

而戚战则带着池欢在大街上四处闲逛,戚战见池欢对街上不少的新奇玩意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由得出声道:“公主殿下,可想好了怎么解决香香姑娘?”

池欢,“那香香想进战王府想的无非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么从你身上下手套取南凌军中机密,要么借着这个机会接近你身边的副将或者旁的什么人,加以利用套取情报。”

这种古代的女细作能用的不也就是这两招,要么吹枕边风,要么用美色勾搭下属,套路就这么些。

所以她才会在香香进门前说那么一句,就是让她算盘成了空,心急如焚的她又怎么会甘心进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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