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过去了。”
孟铭玉马上起哄起来,“大人,这可不想你啊,这才出来多久啊,就如此着急回去,怕不是因为家里人担心。”
江谚一想到周晚清,就忍不住笑了一声,“是又怎么样,如今我可有人在家等着我回去。”
说完,推开门离去。
回到宣扬侯府,周晚清依旧不听话,执意要等着江谚回来。
一直坐在桌子上等着江谚回来,这是一种期盼。
门外传来阿仙的声音,“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周晚清一听到江谚回来了,连忙起身开门出去。
“夫人,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回来嘛?”江谚见到周晚清还是等着自己,心里很高兴,眼神宠溺的看着她。
林楚看着这样的江谚,简直和在军营的江谚完全不同。
阿仙见状马上把林楚拉走,“走吧,还要在这里干嘛。”
“大人,那属下就先行告退。”
林楚很识趣的离开。
“我就是想等着你回来,就像自己我母亲也一直等着我父亲回来一样。”周晚清甜甜的笑着。
第二天,阿月进屋,“夫人,夫人,快起来。”
周晚清这才从睡梦中醒来,望旁边看了看,江谚早就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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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呢。”周晚清坐起身子。
“大人早就已经走了。”阿月扶着周晚清起来穿衣。
“那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周晚清慌张起来,她连江谚走了都没发现。
“是大人不让我叫你的,说要让你多睡一会。”阿月连忙解释道。
周晚清便不在多说什么,用过早饭后,周晚清在凉亭上闲坐,看着这院里的风景,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阿月。”周晚清道了一声。
“夫人,有什么事情吗?”阿月上前一步。
“你去找些花的种子来,我想在这院里种些花草,不然这看起来太过于单调了。”
阿月看向院子,“确实有些单调了,夫人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拿些种子来。”
周晚清看向天空,突然外面飘进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周晚清眉头微皱,“这是谁的风筝。”
风筝飘了一会,正好卡在了树上。
周晚清有些好奇,开门看去,有一群手里拿的风筝线的孩子。
“好了,你别哭了,我们去再买一只好不好。”其中最大的女孩安慰这小男孩。
“不,我就要这一个,我就要这一个。”
周晚清走进,“你们可是在找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女孩注意到周晚清,看见门口的门打开,知道她定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二话不说,马上拉这男孩跑。
周晚清觉得奇怪,“你们别跑啊,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要的风筝就在我家院子里。”
女孩停下来,“你不会要我们赔钱。”
周晚清哭笑不得,“不会,我怎么会突然叫你们赔钱呢。”
女孩半信半疑的,见周晚清很温柔,也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马上胆子大了起来,说道,“风筝是我小弟不小心掉起来的,还请你把它还给我们。”
周晚清笑着回应,“自然是可以,跟我进来吧。”
周晚清带着孩子进去,“风筝就在树上。”
“姐姐,姐姐,我要这个风筝,我要这个风筝。”男孩哭喊起来。
“这风筝在这树上,姐姐也拿不到啊。”女孩皱着眉头,看着树上的风筝。
男孩见状,跑过去拉这周晚清的裙摆,“姐姐,姐姐,可以帮我拿下来吗?求求你了。”
周晚清也有些为难,毕竟小时候爬树掉下来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求求你了,好姐姐。”
但是又受不住男孩的叫喊,“好吧,姐姐就爬上去,帮你把风筝拿下去。”
“谢谢姐姐。”男孩高兴地跳起来。
周晚清看着这树也不是很高,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周晚清爬了上去,眼看就要够到风筝了,但是脚底下没踩稳,从树上掉下来。
阿月正好回来,“夫人!”
周晚清受了很大的惊吓,紧闭的双眼,马上就准备接受摔在地板上的疼痛。
停留了数秒,还是没有什么感觉,这才睁开眼睛,江谚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夫君,你怎么回来了。”
“你还说我,我要是没有及时回来,你就要摔惨了。”
阿月见江谚抱住了周晚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跑上前去,“夫人,你没事吧。”
江谚把周晚清放了下来,怒斥道,“你是怎么看着夫人的,怎么能让她爬树这样危险的事情。”
阿月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大人,夫人方才命令奴婢去拿些花草的种子。”
“你别怪阿月,是我叫她去拿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
周晚清连忙劝阻,把阿月扶了起来。
“夫君,不要责怪阿月,确实是我叫她去拿的。”周晚清连忙开口。
“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情了。”江谚担心的说道,“要不是刚才我回来的及时。”
“我知道了,我刚才是为了拿这树上的风筝,是这个男孩掉的。”周晚清转头看向旁边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也被吓到了,乖乖的站在旁边,不管说话。
江谚抬头看了眼树上的风筝,“你就是为了拿这个风筝。”
“是啊,是他们不小心掉进来的,我就想着拿下来给他们。”周晚清轻声解释道。
说完,江谚十分轻盈的跳上树,将风筝从树上拿了下来。
“拿去”周晚清笑着接了过来,“谢谢夫君。”
转身给了旁边的小男孩,“给你,要拿好,不要再丢了。”
男孩接过,很是高兴,“谢谢姐姐。”
女孩拉着男孩给周晚清鞠了个躬,完了马上就跑走了。
周晚清笑着看着他们跑走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就很想自己小时候和江轻衫玩耍的场景。
好想再次回到那个时候,不过这些也只能是回忆了。
回过头去,发现江谚早就已经不见了。
他不会生气了吧。
“大人呢。”
阿月开口道,“大人已经走了,不过夫人你刚才实在是太危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可以让奴婢去做。”
“好啦,我知道了,大人往那个方向去了。”
阿月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往书房去了。”
周晚清连忙往书房方向走去。
站在书房门口不敢进去,在门口犹豫了半天。
林楚走进,“夫人,你站在这里干嘛。”
周晚清被林楚的声音吓了一跳,“没事,我就是来……”
周晚清话还没有说完,林楚就马上开口道,“是来找大人的吧,大人就在里面。”
还没等周晚清反应,随后就把门给推开。
“大人,夫人找你。”
周晚清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尴尬的笑了笑。
江谚抬头看向周晚清,“夫人找我有事。”
周晚清僵硬的点了点头,“对。”
周晚清僵硬地站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楚,你先出去吧。”江谚突然开口。
“是。”林楚出去后将门带上。
“夫人,要与我说什么。”江谚看着呆呆站着的周晚清。
“夫君,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需不需要我帮忙。”周晚清说道。
“我不太需要。”江谚觉得现在的周晚清有些奇怪。
“那我还是帮你研磨墨吧。”周晚清走上前去,开始为江谚研墨。
“我以后在也不会去爬树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周晚清开口。
“你也知道这一点,我以为你根本就分不清危不危险。”
江谚有些生气的看着周晚清,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安,常年背井离乡的江谚,很怕亲人的离去,而此时此刻江谚早就已经把周晚清当成亲人,是他人生的一部分了。
“我知道的,只是刚才情况有些紧急,我很想帮那个男孩拿回风筝,情急之下才爬树的。”周晚清连忙解释,手里还是不停的研墨,希望可以让江谚消气。
“以后这样的事情都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好了,不用你亲自上去拿。”江谚看着周晚清那个样子,真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甚是可爱。
“我知道了。”周晚清低声说道。
江谚看周晚清十分委屈的样子,伸手握住周晚清的手,“好了,可以不用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