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62)

作者:黑糖鹿丸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捉着小手耐心写了十来个字,话音和气息就在脸畔,许流深稍稍偏头就能看到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

这个气氛,咳咳,有点不妙。

“学会了吗?”

“太子爷?”

两人同时开口。

叶枢:“你先说。”

许流深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叫人去城中名门之中走了一趟,替你觅了些家世清白门楣显赫的女子,过两日画师画好了,选选?”

叶枢冷了脸:“选选?”

“嗯啊。”许流深眨眨眼,“就冲咱们俩这深厚的战斗友谊,我肯定好好给你挑挑,有什么偏好你尽管提,哦那个红绣,我也叫人去查了,清倌儿,除了你应该没服侍过别人,我帮你赎回来,不过这银子得你出,回头给她改名换姓洗白一下,捏个假身份,便可以迎进来了。”

许流深说得起劲,不知不觉被他转过来围在桌案前。

“洗白?你懂的还挺多。”

她抬脸一笑,见得多了。

下一秒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下巴,教她写字时还温和怡然的家伙突然眼神凌厉起来,发狠的看着她。

“本宫是不是最近太宠你了,越来越爱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像一头小狼,在喉咙里低吼。

许流深屏住呼吸。

这段日子以来,她领悟到一件事。

叶枢对着她时,大多数自称都是“我”,十分平易近人。

对近前熟悉的人,称“本王”,大概潜意识里,他更喜欢做那个无拘无束畅游人间的九王爷。

可他若是自称“本宫”,那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正经场面下,二就是他怒了,以太子身份居高临下的说话时。

现在情况显然属于后者。

他的眉间拧成个疙瘩,毫不掩饰眼中犀利,一时间,许流深有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平时那个总跟她贫嘴耍无赖,偶尔揩油的太子爷。

叶枢见她眼神飘忽躲闪,倏然记起那日药性发作时问她——那你可愿意?

她就是这幅死样子。

“本宫是储君,想要什么,根本就不必那么麻烦。”话落,他将她下巴箍住,猛然欺身下来,重重的吻上去,许流深被他箍在身前动弹不得,挣扎起来比猫还不如,叫嚣的话都被他堵回了嘴里。

光天化日的,下人们听到院中响动跑了出来,叶枢侧头怒斥一句“滚!”,然后又不管不顾的咬住她的下唇。

怀里的人,突然就不挣扎了。

他满意的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勾住她的脖子,侧过头去亲她的脸颊。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唇上触到咸涩的水渍叫他猛然睁开眼,

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怎么哭了?”他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泪,“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口气再也不似刚才那般粗鲁。

许流深睁着眼睛,没有表情,除了眼泪汩汩的往外淌,擦也擦不完。

她刚进娱乐圈的那年,被人以介绍角色为由带着去过个饭局。资方大老板一见她就欢喜的紧,后来她被堵在了厕所里,那人说要捧她做女主,也是这样不管不顾的扑上来。

后来是她发了狠咬了那人的耳朵,又脱下七公分的细高跟将他头上砸得见了血才得以逃脱。

若不是哥哥亮明了爸妈的身份相警告,她可能要被三刀六洞丢下海都不止。

那个场景在她心里藏了几年,难得后来看淡了,许久不曾想起了。

可这狗男人,只一瞬间就将她心底最难堪的秘密挖了出来。

她觉得不堪,也觉得委屈。

她明明有最好的生活,她爬到了圈子的顶端,她谁的脸色都不用看,她有对未来的全部规划,可期可盼。

可是凭什么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要穿到这个鬼地方来,要嫁给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要与许多女子共事一夫,要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还要时刻提防着被人设计?

多日来的疲惫和委屈好像有了出口,眼泪像开了闸似的流不尽倒不完。

叶枢哪里知道她这般无法言说的委屈,想要去抱着安慰一番,最终那手顿在半空,收回来抹了一把脸。

“别哭了,是我不好。”他仿佛被人抽去了力气。

以前是个人都说,许家那个大小姐不好惹,又毒又泼。

后来得见,传言确实不虚。

可他也见识过她许多其他样子。

她画草图时认真,与他顶撞时机灵,助人时痛快,惩人时也爽利。

讨好他剥瓜子时温婉淑惠,替他出气点了恭房时又小气护短的可爱。

他这一生顺风顺水,想要的大都唾手可得,就连看不上的太子位,都是被硬塞来的。

唯有这么个恶贯满盈的刺儿头,他趋之若鹜的黏着,怕磕了碰了的护着,穷尽耐心的哄着,却总觉得抓不住,碰不着。

明明气她气得要翻脸,可一见她掉眼泪,心口就像被芒刺扎了个对穿,生疼生疼的泛着麻。

他从未想到,她还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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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

叶枢自打在皇宫里出生落地以来,头一回逃似的回了麒麟殿。

许流深止住眼泪以后的头一句就是,“殿下是太子,是臣妾不识抬举了。”

她说过——我就不喜欢这个妾字。

她屈膝行了个礼,“殿下请移步。”说罢转身往房里走,他一步一顿的跟到了门口时,再也挪不动了。

房里的人背对门口,衣裙已经褪到腰间,露出玉白纤瘦的上身。

那日,她也是干脆利落将衣物除了去,钻进他的怀里,一边留心听外面的声音,一边再三警告他这是为了帮他开脱,不着寸缕才显得真实。

她蹙着秀眉说,谁乱动谁王八。

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洒脱,也不信她如若没半点动心,会这般豁出去的帮他。

心里便沾沾自喜的以为,她或许有那么一点矜持,又或是单纯想要吊他的胃口。

这在头先那一瞬间,竟成了他借势发疯的由头。

许流深许是听到他停在门口,稍稍偏过头,“殿下是对臣妾不愿委身心有不甘也好,还是单纯觉得臣妾有几分姿色也好,臣妾都谢殿下抬爱,请进来吧。”

语气是从未听过的陌生。

叶枢才知,这回是真教她难过了。

一口一个“臣妾”的叫着,自己除去衣衫,这是把自己贬损到了尘土里。

叶枢手起银线飞出,卷下屏风上一条浴帕砸在她背上,声音喑哑:“是我不好,你不要作贱自己。”

“是我不好。”他又重复了一遍。

说完拂手甩上房门,快步离去。

宫人们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敢去打扰,许流深在房里直待到晚膳时分,出来时神情泰然,宝莲大着胆子对她说了几句话,她应对起来也自如,小丫头便松了口气,道:“大小姐没事儿就好,殿下离开垚园便整装去了西郊狩猎,回来说不定又猎了什么好东西给您呢,您给个台阶下,两人这气啊也就消了。”

许流深夹了满满一碗菜,“哦”了一声就闷头开吃。

她在房里睡了一个下午。

叶枢摔门的重音好像在房间里回荡了很久,确信他真的走了后,她才慢慢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眼角,早也风干了。

哭确实是委屈,但抒发出来通畅了不少。至于后来的一系列手段,已是情急之下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让二人关系冷却下来的法子。

那日豁出去帮太子脱罪,毕竟关乎到他地位是否稳妥,那也就牵涉着她日后的生存环境是否安逸。

于是只当借位拍了场裸戏,她思想上很是端正,除了爱岗敬业之外并没别的乌糟念头。

可那日皇后一行在前院耽搁了一阵,他二人坦诚相对的躺在一起,时间稍一长,就不免有些尴尬。

许流深才幡然醒悟,古人大约不太好接受这么奔放的风格。

尤其是身边那位药性还未散尽。

她翻了个身,老实的窝在床的外沿,特意隔开一掌宽距离,锦被被撑起来,中间蹿着凉风。

他就躺在她背后那么看了一会儿,伸手掀开自己这侧锦被,都盖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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