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束啦,有人聊个五毛的么?
☆、终章:牛顿的xuyuan树下
其实在赵辰泽命悬一线,夫子从天而降,如有神助的那一刻起,这篇就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我不想赘述太多怎么培养下一代继承人,以求,合理地,创造一个,比如,放手眼前的权势和背负的命运,浪迹天涯的机会。
因为那样……不就跟帮母后带孩子一样一样了么……这个将夫子从头发丝利用到脚趾头的人,我们绝不能学她为人所不齿的行径。
你是不是也忘记夫子的绯闻女友这个人了,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彻底,忘掉这个女人。
反正就是,培养了数量多一点,可以平衡,大家打来打去谁也干不死谁的股肱之臣,赵辰泽非常豁得出去,看得开,辣手地,让桑奇搞了点药。
夫子假死了,追封XX仁皇帝,自己也假死了,然后驾着车马,一路向西。
另一边我是插入截修的驾车图,这里不能放图,就只能这样啦。
走啊走,走到了土耳其。
转道北上,途径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匈牙利,奥地利,到德国。
从比利时出,船只飘过英吉利海峡,最终,来到了英国。
为什么要来这么远呢?只有足够远,才不会为故国的事所动摇。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传不过来哈哈哈哈哈哈。
等你传过来,嗯,就算你传过来,我也赶不回来,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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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里据说是一棵,让晚年钻研神学去了的物理学家灵光乍现的苹果树,嗯牛顿的苹果树。赵辰泽跟夫子说这是棵许愿(xuyuan)树,命名正好暗合他们名字的树——这点是不是想不通?因为通篇我改了名字,真是累死我个起名废物了,其中还有配角想想算了不改了的。
他站在一旁的样子,真的很像在很少女地许愿。
哦夫子,看这边看这边,哎他好像还不习惯照相,不远处,就是剑桥几大名桥之一的数学桥了。
总之,俞修齐的余生,可以换一种过法。
再没有那许多的不得已,求不得,委曲求全。
心中若有所属,万不可辜负。
赵辰泽铭记于心,心之所愿,行以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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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一个“再也不会如此了”,就要叫他再次放弃争夺之心
夫子问:“我这十几年来到底做错了什么。”隔着屏幕,弹幕上刷爆了:“爱错了人。”
江南的时候,赵辰泽终于感受到了夫子的回护之心。
回京后被肃王挑拨离间时,他内心挣扎,练剑时想到了小时候夫子手把手,教他剑招。
等夫子……等自个儿的贵妃game over,他终于懂了夫子那么多年隐忍的感情。
所以,那个女人做的恶事,就让赵辰泽来补偿你吧。
不求无所谓的来世,许你今生,得一个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个番外。巴登巴登,霍亨索伦。
我的xuyuan CP好好冷的,但是我很用心啊。
改了名字不要说我题材咋咋咯,我不承认的哦。
☆、番外1: 巴登巴登
一路向西又北上的行程并没有太多既定的计划,途中我们偶尔遇到远行的本国商队,也会稍加探听一下大晟的消息,但更多,只是聊解对故土的相思。
不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回头了。
这天,我们到了巴符地区,这个地区大大小小的公国林立,从山林树木中穿过,则是一个个民风淳朴、似与外界隔绝的小镇子。
明明才是农历七八月的日子,巴登这地方的天气,却像长安的深秋,冷得我都穿上了厚外袍。
夫子自以为武人体格不俗,仍旧着一身单衣,赶路时嫌车内憋闷,还时常出车厢驰马。
于是,“阿嚏。”我觉着他感冒了。
我询问了车夫,又在一处小镇略作停留,同小林子一起补充了一点食物和水,距离合适,再赶上小半日的路,就可以到巴登巴登,决定在那里住上一阵,也让夫子能好好养一养病。
现在这时代,除了传教士和趋利商贾,远游之人甚少。
村镇间,见到的外人也不多,尤其,跟这高鼻深目的日耳曼人相比,我们的长相,一看就与当地乡民相去甚远,肯定远道而来。
幸好我会说一些当地话,车夫又是出发前从汤若望那里特特讨来的,不仅熟悉一路的风土人情,还会说多地方言,这才不费吹灰之力地,不消半日,就租下了一处闲置的小院落,安顿下来。
哦,汤若望,是数年前来我大淮的传教士,据说也是出身于当地贵族大家,此次行程,可以说,出发前就同他请教准备了许多。之后,也可能要仰仗他的人脉照顾呢。
下马车时,我要扶他,他还挥挥手不要我扶,烧得有些红的眼角,淡淡瞥我一眼:“何至于此。”我只好拿些行李跟上。
租下院落时,就另给了些银钱周遭的一处农户,让他们准备些热水吃食。
所以刚给坐定的夫子取出他喜欢的紫砂茶组,和黄山毛尖,沏好了一壶,茶香氤氲间,就有人来敲门了。
小林子正收拾小院,我打开门,是个火红头发,雪肤蓝眼大约十五六岁的当地小姑娘,颧骨至鼻梁上还微微有一小片雀斑,显得越发稚nen。
虽然刚刚我去农户拜访时,似乎看到楼梯拐角处红发一闪而过,她应是见过我的,此时好像还是对我这种长相有点好奇,我不言语,她更是有点局促。
把手里的篮子举起来,往我怀里塞:“Nahrung□□ittel.”[食物]
我拿住篮子把手,她却没放手,我看篮子里有许多面包,香肠,熏肉,干酪,蜂蜜,烘熟的土豆,还有一罐应该是酸白菜。
看她忘了放手,我只好问:“Moechten Sie Tee trinken”要喝杯茶么?
她还是有些呆呆的,我几乎有点担心是不是太久没有使用,外加各地口音不同,她听不懂。哦再或者他们一六几几年,或许茶还没有传过来,她可能不知茶为何物:“Ein Getraenk, wie Koffee”一种饮料,就像,咖啡?
小姑娘眼睛一亮,我后来才知道,咖啡,在当时,也算是一种新近流行起来的时兴玩意儿了。
我同她说夫子和我是共同游历至此的朋友,之后计划是要去霍亨索伦拜访一下另一位朋友的故人。
小姑娘似乎不太欣赏得来毛尖的苦味,还好套组里的茶杯很小,即便不爱喝,也只需要稍微忍耐一小口。
“你不如给她调一些奶茶?加些蜂蜜,小孩子应该都爱喝。”
“你怎么知道……”他向我摊手,那眼神,好了我懂了,是我小孩子的时候爱喝,他给我调过。
另取了一大一些的茶碗,给小姑娘一杯奶茶,她果然喝得笑眼弯弯。
一时间还没空去找个当地的帮佣,晚间我帮着小林子一起整了些土豆牛肉大乱炖汤,然后奉上了今日我的重头戏:Pizza Salami! 铛铛铛铛!
一脸期待地看九皇叔咬一口,奶酪在炉子里烤过后有一点拉丝,肉糜香肠带上了一点炭火的焦香,嗯虽然确有些焦。毕竟这炉子有些简陋,没有控制上下火温度,也没有时间设定。
“怎么样?”
“唔,确实跟长安的饼子有些不同趣味。”夫子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经过这么多日子的西行游历,有了进一步的大大提升,虽然他本就,似乎天生,随遇而安。
以前没发现,没有了宫廷朝政的束缚,不用一言一行都在旁人视下,夫子并不如以往,那么苛责自己,或是我的一言一行。
“你看着我做甚?”
“这几日你感染了风寒,虽是吃了几剂我当初备好随行带着的祛寒汤药,可是胃口一直不佳,今日终于安顿好了弄些特别的吃食,你吃得可心,我看着,便开心。”
相视一笑。
看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抵挡不住那一挑眉微微的浅笑,餐巾擦了擦嘴和沾上了碎屑的手指,凑近俞修齐。
夫子指尖一抵,不让我上前:“小心,别过了病气给你。”
感受了一下指尖微凉的温度,“没事,我打算,在此地住上月余呢。”伸出舌头,tian了tian那人指尖,感到他指尖微微一颤,我有点奸计得逞的小雀跃。
攀上他微微后撤的手指,十指相扣,口唇,贴上那温热的薄唇。用唇齿,描摹樱桃小嘴的轮廓,轻咬那人唇瓣,撬开齿关,口舌交缠。昏黄的烛光下,只剩灯芯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隐约的水声,和不太能自抑的粗重呼吸声。